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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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攸抱著掃把坐在樓梯上看熱鬧,從旁邊小保姆海玲手里抓了一把瓜子: “你猜,接下來陸少是不是又要化身桌面清理大師?!?/br> 海玲沉思片刻,搖搖頭:“我猜陸少這次會直接把桌子掀了?!?/br> 她將瓜子揣兜里,拎起垃圾桶蓄勢待發。 “嗯——嗬!” 隨著一聲怒吼,兩米長的木桌瞬間翻了個底朝天,上面的碗碟碎了一地,桌角磕在地磚上裂出蜘蛛網。 喬攸幽幽看向小保姆:“你贏了?!?/br> 桌子一掀,倒霉的總是小說里的保姆、傭人,一幫人敢怒不敢言,忙著擦地擺桌收拾碎玻璃。 行行好,這都幾點了,這倆人都不用睡覺么? 喬攸望著滿地狼藉,陷入沉思。 翌日一早。 陸景澤這不做人的大早上又開始發.情,喬攸拎著掃把從門口路過,就聽到屋里傳來阮清小聲的嗚咽: “出去,不要,放開?!?/br> 陸景澤不穩的氣息傳來: “我說過,你……沒資格……跟我提要求?!?/br> 幾分鐘后,陸景澤穿著睡衣出來了。 喬攸:所以《霸道陸總極速愛》,是指這個極速? 列隊恭送陸景澤離開家門,吳媽下來給保姆們安排工作。 最后,她穿好外套提起手提包: “還有,這段時間我得回老家,兒媳生孩子,我兒一人忙不過來,我不能在這監督你們,自己長點心,別惹麻煩,否則我也保不住你們?!?/br> 說完,她拎著小包包急火急火燎出了門。 和原文一樣,吳媽有事回家,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一群小保姆沒了管束無法無天,恰逢這時陸景澤光明正大偷看阮清的日記,知道他有個念念不忘的白月光,遂發瘋,把人丟了保姆堆里,揚言道: “從今天開始,你們做什么他做什么,哦不對,他初入職場少了些規矩,麻煩你們好好教教他?!?/br> “教”是帶引號的。 小保姆們還真當阮清失寵,可著勁兒欺負他,想把人逼走自己好上位。 結果真就給阮清折騰得夠嗆,最后這群人被陸景澤以“左腳先踏進餐廳、地上有根頭發沒掃掉、誰允許你當我面扎馬尾辮”等各種奇葩理由被掃地出門。 喬攸沉思: 要不要也加入欺凌小受行列呢?這樣就能順理成章被掃地出門,出去過他的快活日子。 可如果走了,白干三天不說,身無分文上哪討飯活下去? 況且,這么瞧著,每日摸魚看戲的生活倒也還算自在。 雖然這些爛俗狗血橋段也是吃了吐吐了吃,礙不住人家現在是真人快演,別有一番風味。 果不其然,和原文發展一樣。 晚上,阮清坐在花房望著窗外月光出神,陸景澤這禽獸手里拎本日記下來了,身邊仿佛被黑氣圍繞,不寒而栗,一張嘴,聲音森寒: “你說,傅溫謹是誰?!?/br> 喬攸一聽,來勁兒了,拎個掃把開始摸魚,圍著二人假裝沉浸在自己的清掃世界里,看著十分賣力。 據不完全統計,傅溫謹這個名字在文中至少出現過五十幾次,但作者沒對這個人有點滴著墨,永遠只活在二人的爭吵聲中。 阮清抬了抬眼,泛紅的眼尾透著一絲荒涼: “呵,你現在不光霸占我的身體,連我的日記也要看。陸景澤,你還真有教養?!?/br> 陸景澤一手揣兜,一手將日記本扔他腳邊: “你只需要回答我,傅溫謹是誰?!?/br> “是我愛的人!你滿意了?他和你不一樣,他視我如珍寶,永遠不會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 喬攸東掃掃西擦擦,離太遠聽不清。 欸?陸景澤腳底是垃圾對吧?作為一名合格的保姆,應當第一時間為雇主排憂解難保持環境衛生。 不是為了聽八卦。 “你——!阮清,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什么叫你最愛的人?!?/br> 陸景澤上前一步,抬手想要抓住阮清的衣領將他甩出去。 結果一腳踩上掃把,人很尷尬的一個重心不穩跪倒在阮清面前。 看到這一幕,阮清別過臉,不著痕跡地笑了下。 陸景澤瞪大雙眼,長這么大沒丟過這等大臉,他順勢爬起來,看向蹲在他身邊掃地的喬攸。 “出去!” 喬攸答應得麻利,出去沒幾分鐘又拿著抹布開始擦玻璃。 二人激烈的爭吵聲再次傳來,喬攸回房間后在墻上刻下了新的“-”。 翌日一早,喬攸身穿女仆裝跟著小保姆們列隊恭迎陸景澤起床,就見他拽著阮清的后衣領給人拖了過來。 大老遠就感受到陸景澤身上散出的極寒氣勢,大家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臉。 只有喬攸,頭抬老高,瞪倆大眼,滿臉激動: 快快快,讓我聽聽,是不是和原文寫得一樣。 陸景澤將阮清狠狠甩到人群,撞倒了一名無辜的小保姆,他冷聲道: “你們聽好,從今天起,這個姓阮的將和你們同吃同睡同勞動,你們什么待遇他就什么待遇?!?/br> “不過?!彼掍h一轉,“鑒于他剛大學畢業沒什么工作經驗,初入職場的新人得有老前輩們好好教一教吧?!?/br> 阮清低著頭,不發一言,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手指漸漸收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