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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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聳動胸膛低低喘了口氣,平坦勁瘦的腰腹隨著氣息交錯而輕微浮動,那么薄,似乎弄深了什么便能頂出痕跡。 幼卵內的那股熱無處可躲,因為坐姿而導致下半身與卵膜緊貼的部分很燙,阿舍爾甚至能感受到藏于烏云腹部血管所傳遞的脈搏。 ……過于古怪了。 面皮薄、眼窩淺的蟲母紅了眼尾,他半撐著身體跪坐起來,嘗試徹底戳破那道蒙著一層淺色薄膜的縫隙。 他覺得再多待一會兒,這卵液都能被烏云這樣的燙子嗣給蒸干。 …… 蟲群們熱衷于每一個注視著蟲母的時光。 或許是因為中間缺失的六百多年,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靜靜地看著mama,對于烏云來說也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尤其是當幼卵躺在自己腹肌上的時候,烏云感覺更享受了。 幼卵:。 不過正看著看著,烏云擰眉,他忽然發現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比雞蛋大不了多少的幼卵上橫著到三日前意外出現的小裂縫,中途有蟲群們精密又小心地照看,這條裂縫倒是不曾有繼續擴大的趨勢,但它只單單存在著,就已經足夠叫蟲群們揪心了。 他們擔心這道縫隙會對幼卵內的蟲母造成什么傷害。 但此刻,烏云發覺卵膜外壁上的裂縫,似乎有從內部撐開的架勢。 縫隙要擴大了? 幼卵要孵化了? 還是出現什么其他意外了? 雖然第二個猜測最符合烏云的期待,但他不敢賭,萬一第一、第三個猜測成真,他都沒有能后悔的地方! 于是,上一秒還沉浸于用腹肌“吸”(孵)幼卵的烏云,下一秒探出尾勾,也顧不得身后褲子被撕裂的聲音,只盡可能保證腹部不動,一面穩當當地撐著幼卵不叫其滾動,一邊用尾勾將桌面另一側的聯絡器扒拉過來。 烏云抬手點開聯絡器與創始者號相互關聯的“sss級報警按鈕”,隨即沖著撥通的聯絡對象喊道: “靠全都過來mama這邊!卵裂了!” “你們速速過來!” “快點——” 話落的瞬間,創始者號上響起蜂鳴。 同一時間—— 半跪在幼卵內扒拉著縫隙,聽覺被限制得有些模糊的阿舍爾擰眉,心道又是誰貼著幼卵絮絮叨叨,還怪吵人的。 被關在戰艦底層監獄的冰人首領阿古斯那被驚得一個激靈,幾天的擔驚受怕下他眼底一片烏黑。高壓橫于心頭,在尖銳的蜂鳴聲下,阿古斯那忍不住沖著看守在外的機器人喊道:“……我認輸!你們提什么要求都行!讓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另一層,被戰艦意識限制了活動范圍的五個白發子嗣猛然抬頭,還不等他們尋找到具體出問題的位置,下一秒就看到幾個迅捷的影子擦肩而過。 耶夢加得皺眉,“剛剛過去的是那群家伙們……” “跟著他們會不會知道mama在哪兒?”哈提疑惑。 “不管了,先跟上去!” 在老大芬里爾下令后,五個白發子嗣也同樣加快速度,跟在了雄性蟲族之后,拐上了戰艦上一層的走廊。 ——那是他們被戰艦意識禁止上去的地方。 …… 距離烏云按下警報的第五秒,甚至是可能不到五秒的時間。 嵌入墻壁的門板轟然倒地,神情冷凝的旦爾塔顧不得身上殘存的墻皮碎渣,大步跨過地上的狼藉沖了進來。 在他身后,是其他聞聲而來的雄性蟲族,一個個如臨大敵般,眉眼間均是嚴肅。 甫一看到那片露在空氣里的蜜色肌rou,以及躺在山巒起伏中的珍珠白幼卵,迦勒第一個忍不?。骸霸撍赖?!你竟然偷偷用腹肌孵mama?” 塞克拉瞪大了眼睛,“……我都還沒進行實cao的!” 伽瑪小聲嘀咕:“腹肌可以,那胸肌是不是也可以……” 烏云翻了翻眼睛,“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能不能看看事情緩急??!先過來看看mama到底什么情況!” “怎么回事?”旦爾塔皺眉,在拉近距離后,徹底看清了那枚躺在烏云腹部,正輕微顫動的幼卵。 烏云:“我也不知道,正孵著呢,那道裂縫忽然變大了。你們趕緊給看看,我現在動都不敢動,誰知道是不是我體溫太高,把mama給燙壞了……” “給我點位置,我看看?!备枥麃喌?。 說著,烏云身前被空出一道口兒,歌利亞半蹲著小心觀察那枚幼卵,而其他蟲群則眼巴巴圍在身后,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落后兩步過來的白發子嗣也同樣站在蟲群中,芬得拉盯著那一個巴掌就能握住的幼卵,神情變幻莫測,最終和赫爾咬耳朵道:“……那好像是咱mama?!?/br> 卵膜隔絕了大部分屬于蟲母的氣息和精神力,如果不仔細感知,很有可能被忽略過去。 赫爾:“我看出來了?!?/br> 能被蟲群們這般在意的,除了阿舍爾,不會再有任何某個誰。 “mama怎么會變成這樣???” “他們肯定瞞了東西?!?/br> “……我也想孵mama?!?/br> “閉嘴,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機!” 在后方白發子嗣們私語的同時,摘下手套檢查幼卵的歌利亞順著摸過那條裂縫,凝神感受片刻,輕聲道:“應該是快孵化了?!?/br> “快孵化”這三個字格外悅耳,聽起來比打仗勝利了還讓蟲群興奮。 畢竟,誰不想親眼見證mama孵化的場景?是不是能看到mama用纖白的手腳弄破卵膜?是不是會裹著濕漉漉的卵液等待幫助?是不是需要他們如哺乳動物一般,舔舐掉阻擋mama撐起蟲翼的黏液…… 雄性蟲族們的幻想幾乎比歌利亞的聲音延伸得還快。 話音才落,盛放幼卵的腹肌猛然一跳,珍珠白也咕嚕咕嚕就要沖著某不可名言的部位滾去。 蟲群:?。?! ……不能讓臟東西玷污了mama! 在所有雄性蟲族(除烏云,他還激動得沒反應過來)都是這心音的時候,旦爾塔和歌利亞同時出手—— 一只手輕輕捏住了幼卵的尾端,另一只手攔在了烏云的下腹,避免幼卵繼續下滑的趨勢。 蟲群們松了口氣。 在烏云搶先進行腹肌孵卵后,他們可丁點兒不愿意再讓那家伙多占便宜,就單單看裝著mama的幼卵躺在烏云腹部,都能叫他們酸得喝下一缸醋,這要真來點兒別的親密接觸,他們能直接醋死自己! 早就和mama進行過更深入接觸的旦爾塔:我偷跑但我不說.jpg 與此同時,身處幼卵內部的阿舍爾感覺很不好! 旦爾塔的拇指和食指正輕輕夾著卵膜的末端,始初蟲種guntang的體溫透過珍珠白的薄膜傳遞,隔著一層模糊了內部情況的“媒介”,旦爾塔的手指好巧不巧,捏在了蟲母的兩胯。 阿舍爾:。 耳朵邊朦朦朧朧是卵膜阻隔的聲音,阿舍爾聽不清外面的蟲群在討論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捏著胯倒提起來的感覺屬實不太美妙。 甚至姿勢也不太雅觀。 柔軟潮濕的蟲翼黏著卵液濕噠噠地貼在脊背之上,尾椎乃至臀側被捏著抬起,膝蓋彎曲,腳跟抵著卵膜末端,腰部、兩肩下塌,帶有某種詭異的澀情感。 阿舍爾試圖掙扎。 抵著卵膜末端的腳向后踢了踢,透過幼卵,時時刻刻觀察蟲母狀態的雄性蟲族們自然也看到了這點兒變化。 旦爾塔手指輕動,緩緩將珍珠白的幼卵重新放穩在烏云的腹肌上。 當然,實際上祂并不想這樣做,只是…… 旦爾塔:“mama的精神力變明顯了?!?/br> 原本只有零零星星的些微,但自裂縫有擴大趨勢的同時,那股屬于蟲母的柔軟精神力也相應強了不少。 伽瑪抿唇,“……不能幫mama提前孵化嗎?mama自己從卵里出來,太辛苦了?!?/br> 從前在始初之地的時候,如果不是蟲母自己要求,蟲群們都是一路抱著、背著、扛著阿舍爾的,在他們看來蟲母天生嬌貴、腳不沾地是理所當然的,而他們皮糙rou厚,被mama當馬騎、當椅子坐也同樣理所當然。 而此刻面對幼卵,伽瑪不免想起了自己幼崽時期從卵內爬出、近乎九死一生的艱難,那就是一場不能中途暫停的持久戰,一旦停止,那他可能也沒機會遇見mama了。 提起這事兒,不少雄性蟲族都能感同身受。 對比蟲母誕生的稀有和誕生時的輕松,其他雄性蟲族的誕生過程可謂“艱辛”也不為過。 不論是正?!酢踉杏鰜淼南x卵,還是由特殊基因孕育出來的蟲癭,它們雖是蟲群們最初生長時的溫床,但也是能夠在他們即將看到光明時,絞死希望的危險。 有限的時間內,如果雄性蟲族無法弄破卵膜自主孵化,則在力氣耗盡后伴隨著逐漸干涸的卵液,變成一枚死卵。 ——這是蟲族社會里用于測試雄性子嗣基因是否強大的第一個挑戰。 在蟲母不曾孕育后代的時候,每年始初之地生長、結果的蟲癭都會孕養難以計數的新生幼蟲,但最終能真正孵化出來的,也不過是總數的一半。 伽瑪出聲后,不少雄性蟲族臉上略有動容,但歌利亞卻搖了搖頭:“不行,我們不能直接插手mama的孵化?!?/br> 迦勒著急:“可是萬一……” “沒有萬一?!闭驹诤髠鹊馁さ陆忉尩溃骸澳軌蜃灾鲝南x卵里出來的蟲族,體質體能都是一等一的強,這個道理也適用現在的mama,如果我們貿然插手,只會破壞mama在幼卵內的發育進程,這樣的事情……” 伽德抿唇,“我們賭不起,也不敢賭?!?/br> 這話一出,蟲群安靜了。 阿舍爾身上發生的變化是整個蟲族都聞所未聞的特例,也正是因為這種沒有先例的獨特性,才造就了蟲群們現階段的束手束腳。 旦爾塔的指腹落在幼卵之上,安撫性地摸了摸,“不過也有別的辦法?!?/br> 烏云立馬道:“什么?” 旦爾塔的視線輕飄飄掃過了烏云的腹肌,那眸光,隱約有種冷意,讓敞著衣服的烏云腹部微抽,差點兒又叫幼卵滾了下去。 卵內的阿舍爾:忽然好顛簸。 蜜色的指腹輕輕點在卵膜上側,旦爾塔壓低眉眼,警告性地瞥了一眼烏云,“小心點,mama還在呢?!?/br> 烏云:“……你別恐嚇我就成?!?/br> 等不住的芬得拉探出腦袋:“先說說是什么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