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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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女郎俠義心腸,是好事!” “女郎這不也是關心哥哥心切嘛!” 由于護送恭王的事,官員們對高聞雁還是很有好感的。 “哼,下次可不許了?!?/br> 如此,才總算將這場戲收了尾,不會落人話柄。 然而這件事到底是傳入了高將軍耳里,高將軍一著急,又說給了高夫人聽。 高聞雁終究沒能逃過這頓家法。 “我早便說過了,不許惹事!你什么時候才能謹言慎行!” 也不怪高夫人生氣,她今日僅有的兩次出格,都是在圣上面前,誰聽了都覺得她大膽。 鞭子落下時,高聞雁覺得自己也挺冤的,一次是因為朱憶琴,一次是因為楚序。 沒有一次是為了自己,結果還要挨打。 如果再來一次,她肯定不會進那個樹林。 第93章 我怕二哥出事 挨了一頓打,高聞雁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緩過來。 不得不說,高夫人是真狠心,打的時候毫不手軟。 高聞庭來見她,有些幸災樂禍。 “誰讓你那般莽撞?!?/br> 嘴上這么說,卻還是給她帶來各種解悶的小玩意,以及上好的金創藥。 “大哥呢?” “說是要處理些事情?!?/br> 那高聞雁便知他是干什么去了。 于是她又一次悔恨,當時怎么就腦子熱了,連累得現在要高聞溪去替她收拾爛攤子。 高聞雁等了又等,才終于盼得高聞溪來見她。 “大哥,如何了?” “虧你還曉得有隱患,沖進去時怎么不說?!?/br> 高聞雁已經很后悔了。 “我怕二哥有事?!?/br> 結果被高聞溪不留情地拆了臺:“騙騙別人得了?!?/br> 高聞溪那日沒參與秋獵,在看臺上卻親眼看見那太監靠近高聞雁后,她才沖進了樹林。 當時他就留了個心眼,命人去看著點那個小太監。 一通調查后,發現這不過是一個意圖討好高聞雁的太監罷了,并沒有什么背景。 高聞雁這才放心下來。 那太監只要不是個缺心眼的,就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以及最好怎么說。 而在宮里混的,又有哪個是真的傻呢? 圣上多疑,今日果然召見了那個太監。 從探子的回復來看,那小太監還是個機靈的,一口咬定自己沒跟高聞雁說過出事。 這無論對高家還是對他,都是最好的回答,將一切都算在高聞雁敏銳的直覺上。 否則,小太監則涉及口風不嚴、泄漏消息。而高聞雁也會陷入猜忌,因為好巧不巧,真正出事的恰好是楚序。 其實高聞雁反思了一日,也為自己這股沖動找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楚序幫她多回,之前王永便敢派人要他的命,這回在秋獵出手,定是要一擊必中。 所以,她當真以為楚序遇到了重大的危險,想去回報一次。 誰知只是一個小小的摔傷。 “小小的摔傷?” 高聞溪嗤之以鼻:“你真以為只是摔傷那般簡單?” 大理寺那邊查了,今天給了初步的答復。丞相經過的那片地方的土壤是新鋪上去的,與其他的不同。 于是馬飛奔過去時,馬蹄忽然陷進了濘泥,一個踉蹌,直直將楚序甩了出去。 那片地方地勢不平,又多樹多石,一個不慎,便是砸到腦袋。 于是大理寺卿說,楚序是因為吉人自有天相,才幸運地只摔了胳膊。 事情到此,基本上已經被證實是人為的了,謀害一國之相,這可是難逃的死罪。 高聞雁問:“可是,為何會斷定楚序出現在那?” “這就是重點了?!?/br> 高聞溪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前些日子,楚序說往年從沒獵過小鹿,不知今年是否能獵到?!?/br> 所在現場也發現了小鹿的腳印,這手法已經昭然若揭了。 可是高聞雁不知為何,從中品出些熟悉來。 若放出消息,只是為了引入入局。那么,為何從如此險境里,楚序只是傷了胳膊? 如果這一切,都是他自導自演的,那一切便說得過去了。 第94章 她并不愿參加秋獵 “公子,該喝藥了?!?/br> 知言端了碗藥湯,那藥湯顏色和之前稍稍不同,是為這次受傷重新調整的。 他嘆息:“公子何苦一次次傷了自己?!?/br> 可楚序卻不以為意,淡淡道:“那又如何?” 他又看向窗外,秋色漸起,樹葉已經黃過了,現在只剩下焦色。 知言想說,高家女郎不會來了。 可是,一想到他們公子每日都要跑閣樓待上一陣,這話便如鯁在喉。 他又看向楚序的右手,傷勢不重,到底是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 “其實公子不必真的摔這么一下?!?/br> 想要揭開那個陷阱還有別的方式,雖然楚序早有心理準備,可縱然他本事再大,還不是受了傷。 他一受傷,知言就不樂意。 楚序也沒打算瞞他,直接道:“她并不愿參加秋獵?!?/br> 所以,他這一傷,秋獵勢必暫停,高聞雁也可如愿以償。 雖然猜到和高聞雁多少有些關系,可真實聽楚序說出來,知言還是吃驚。 他忍不住埋怨:“公子何苦?” 最后高聞雁甚至都沒來看他一下。 楚序聽言,笑了笑。 “在樹林里不也算看到了?” 想起高聞雁趕來時的情景,知言的臉色才稍緩。 他問:“可是為何女郎會出現在那?” 神通廣大的楚序也搖了頭。 “反正不會是來看我的?!?/br> 高聞雁一向清醒,若知道是他受了傷,恐怕只會更加避而遠之,怎么可能冒然沖進樹林? 于是知言無奈至極。 他去將窗都關小了些,取過碗,囑咐道:“天涼了,公子記得添衣,別又風寒了?!?/br> “嗯?!?/br> 嘴上這么應承著,知言走后,他卻踱步到外面的平臺,好在還是聽了話,知道披一件風衣。 涼風習習,樹梢的葉子便晃啊晃,頑強地抵抗著墜落的命運。 楚序又想起兩人最后一次見面,雖然回到原位是自己的選擇,可到底有些失落。 前幾日來了個情報,說天牢里的那批刺客恐怕要歸到莊王頭上。 其實到這里,高聞雁的選擇已經很明顯了。 楚序輕笑。 看來,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楚序轉身回屋,喚人將桌案上的茶具撤走。 那老奴很不解:“爺不喝茶了嗎?” 他執了一卷書,只淡淡地“嗯”了一聲。 老奴覺得很奇怪,楚序平日里明明對閣樓這套茶具愛惜的很,一?;乙膊辉S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