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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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視傳媒在亞灣集團龐大的業務矩陣里只是冰山一角,作為集團的傳媒分支,當初是為了配合政府做一些文化輸出方面的合作,旨在給亞灣打造一張文化傳播的慈善美名,并未靠過它掙錢,這些年公司的財務報告最好也都是持平。 但去年的報告孟松年這兩天特地抽空看了,孟梵川去了不到三個月,年底的利潤決算竟然同比往年增加了1.07%。 這么多年第一次有利潤增加這件事,雖然只有1.07%,也讓孟松年好奇,“你都做了什么?三個月內扭虧為盈?” 孟梵川什么都沒做,不過是簽了岑蓁罷了。 那1.07%都是她宣傳片后帶來的各方面的收入,但這算不上什么,孟梵川知道她的價值遠不及此,一切才剛剛開始,她未來會成為中視最有含金量的那張名片。 “如果我說今年年底可以增加20%以上您信么?!泵翔蟠ǖf。 孟松年氣場太強,目光如炬地打量孟梵川,最后冷笑了聲,“怎么,你那個車隊倒閉了嗎?!?/br> 孟梵川:“……” “托您的福?!泵翔蟠ú豢蜌獾馗嬷?,“不包括贊助門票那些收入,去年只是賽事分紅車隊就有2.13個億?!?/br> 還不等孟松年開口嘲諷,孟梵川不慌不忙補上:“美元?!?/br> 孟松年:“?!?/br> 孟梵川投資的車隊如今價值已經超過至少10億歐元,往年這個時間點孟梵川已經出國為春季賽做準備,但今年因為私人的事牽絆,他的行程一推再推。 和亞灣集團的利潤比起來這個數字還遠達不到讓孟松年震驚的地步,但于孟梵川個人而言,即便脫離孟家,他也早已實現各種意義上的財富自由。 這才是讓孟松年在意的。 孟梵川從小桀驁不馴,不按自己鋪的路走,從前想就任由他去,頭破血流了自然知道回來??涩F在他似乎越走越遠,也越來越不需要這個家的支托了。 孟松年抱胸哼兩聲,“那你還看得上中視那點錢?” “非要看錢嗎?!?/br> 孟松年蹙眉,“那你看什么?” 孟梵川自知說多了,現在還不是介紹岑蓁的時機,他貿然開口,只會讓局面不利。 “您休息?!泵翔蟠ㄆ鹕?,“我還有事要忙?!?/br> 莊佳儀送水果上來見兒子走了,問丈夫:“又吵架了?” 孟松年搖頭罵,屁股都沒坐熱,想吵也沒機會,什么事那么忙? 他沉思半晌,又在心里想——如果不為錢,臭小子去中視是為了什么? - 另一頭,《墜落》劇組正在如火如荼地拍攝中。 岑蓁已經8天沒看到孟梵川了。 雖然兩人每天都會通過微信聊天,但文字帶來的慰藉遠不如真人見面后一個擁抱,岑蓁慶幸當時沒跟孟梵川說一個月,她說了一周,可眼下都過去8天了,他好像半點過來的想法都沒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自己把話說得太重,嚇到他。 白天拍戲的時候還好,她沉浸在劇本里,倒也不會想太多,可一入夜,她一個人躺在房里時,身體就會不自覺地蔓延出一種叫思念的東西。 岑蓁最近遇到了太多麻煩事,盡管池玉和莫湘都不說,也收了她的手機不允許她去搜相關的詞條,但昨天片場有個群演來找她簽名時問她和宋望是不是在隱戀,她才知道外面已經傳到多離譜。 她無語極了,想公開解釋撇清關系,莫湘卻不讓。 沒有哪個明星會因為網友茶余飯后的幾句猜測就跳出來解釋,這樣太沉不住氣。 況且她要怎么解釋呢?要解釋,就要先承認和宋望的一段過去,之后會不會牽扯出更多麻煩,誰都無法預測。 莫湘說:“你好好拍戲,沒舞到眼前來的都不用管,明星注定會被討論,被猜測,被凝視,今天他們猜你和宋望你解釋,明天他們猜你和別人,你又解釋嗎?” 但岑蓁其實根本不在意外人怎么評論她,如上次柏延的事件一樣,她唯一在意的,從來都只有孟梵川。 這幾天的天氣都不太好,陰云密集,總好像要下一場大雨。 下午兩點,岑蓁正在片場拍戲。 因為天氣不好,這幾天拍的都是室內的戲份,也好在岑蓁沒有受到外界輿論的影響,幾條鏡頭都拍得不錯,唯獨一場和母親在樓梯起爭執摔倒的片段謝慶宗多拍了幾條。 在場人也都覺得這個小姑娘敬業,一遍遍從樓梯上滾下來,半句怨言都沒有。 最后一條謝慶宗終于滿意,把岑蓁叫到面前看了回放,而后說:“你去休息20分鐘,20分鐘后拍下一場?!?/br> 岑蓁微愣,“我不用休息?!?/br> “去吧?!敝x慶宗指著出口,“你的休息室,到點了回來?!?/br> 說完謝慶宗便拿著對講機安排起了其他演員。 岑蓁隱隱覺得奇怪,但猜想是不是自己剛剛摔多了,所以謝慶宗才特地讓她去休息。 池玉剛剛去外面藥店買了一支藥膏,心疼說:“導演讓去你就去吧,正好我看看有沒有哪摔傷?!?/br> 岑蓁只好應下,兩人一起朝休息室走。 片場地方簡陋,演員休息室也是臨時隔起來的幾個房間,到岑蓁的房間門口,池玉先幫她推開門,可不知看到了什么,一秒后,她又關上了門。 “?”岑蓁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我突然肚子有點疼?!背赜裎孀⌒「?,順便把藥塞給岑蓁,“你自己擦吧?!?/br> “……” 池玉轉身就跑了,留岑蓁在門口無語幾秒,一邊垂眸看她遞來的藥膏名字,一邊推開了門。 她一直低著頭在看藥膏的使用說明,關上門后憑感覺朝里走,走著走著忽然有奇怪的直覺涌來。 房里似乎有種熟悉的氣息,岑蓁腳下遲疑地頓住,以為是自己摔太多次,昏昏沉沉,產生不清醒的幻覺。 但她還是緩緩抬起了頭。 與沙發上的身影對望的那一瞬,岑蓁腦中空白了,太突然,倒顯得眼前的一切不真實。 直到他輕笑著伸出手,“發什么呆?過來?!?/br> 岑蓁思緒回籠,人清醒過來,皮膚迅速升溫,心跳也跟著加速,她甚至在原本就不算寬敞的房里小跑了兩步到孟梵川身邊。 頓住,話又有幾分羞澀,“你怎么來了?” “來的不是時候,你正在拍戲?!?/br> “那怎么不進去看?” “你說我來你會分心?!泵翔蟠ㄝp輕把岑蓁拉到身邊坐下,跟很久之前一樣,在她掌心輕輕摩挲撫弄,“我問謝導要了你20分鐘的休息時間,應該不算過分?!?/br> 他說完靜靜地看著岑蓁,忽然低頭吻住她,“很想你,等不到晚上?!?/br> 原本只是很淡的一個吻,也很快就分開。探班而已,孟梵川以為自己可以做得淡然些。 可當看著岑蓁,看著她那雙覆著水色的眼,只是一眼,他忍了忍,終究還是沒忍住托著她后腦再次吻住。 被思念灌注的吻又深又狠,他不知足,甚至一把抱起岑蓁坐到自己身上,岑蓁被他吻得陣陣后仰,喘不過氣卻也不舍分開,直到他的手不經意拂過大腿。 岑蓁察覺痛意,輕輕叫出了聲。 孟梵川停下,蹙眉問,“怎么了?” 岑蓁不想他擔心,“沒?!?/br> 微頓,“……你咬到我了?!?/br> 可孟梵川哪有那么好騙,咬沒咬他還不知道嗎,剛剛自己似乎碰到了她的腿—— 他垂眸看過去。 岑蓁這幾場戲的妝造是少女時期,所以服裝也偏向青春,今天她穿的是一件格子裙,長度到膝蓋上一點,但此刻因為坐在孟梵川身上,本就不長的裙子早已亂了模樣。 見孟梵川目光落過來,岑蓁有些不自然,想找借口坐回去,孟梵川卻好像發現了問題所在,直接把裙子推上去。 她措手不及。 大腿外側一塊新鮮的淤青到底是沒擋住。 “怎么會這樣?”淤青太過觸目驚心,孟梵川語氣倏地都變沉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出去找謝慶宗問責。 岑蓁忙解釋:“就是不小心撞到了臺階,沒什么的,兩天就能消?!?/br> 見孟梵川不說話,她語氣軟下來,甚至主動勾了勾他手指,“別這樣,拍戲難免會受傷,上次滑雪時你不也見過?!?/br> 她一哄,孟梵川雖然的確不太舒服,但還是按下情緒拿起掉在沙發上的那支藥膏問,“這個是不是打算進來擦的?” 岑蓁點頭,可想起了什么,馬上又搖頭。 孟梵川輕易看穿她,擰開藥膏,再將她的裙子推到一邊。 岑蓁意識到他要做什么,睜大了眼,還沒來得及拒絕,藥膏已經隨他微涼的指腹貼到皮膚上。 渾身像有電流通過,她抓住孟梵川的手腕,“……不要?!?/br> 但沒能阻止他的動作。 孟梵川沾著藥膏的指腹在她淤青處輕輕打轉,掌心覆住,男性的溫熱將每一處都照顧周到,那些冰涼慢慢升溫,帶著讓人難耐的慢條斯理。 岑蓁跪坐著面對他,下半身只剩一條安全褲,透到幾乎遮不住。她羞恥地閉上眼睛,咬住下唇,身體里一陣陣涌過莫名的酸軟感。 “好了嗎?”她不好意思去看,哀求地問。 半晌,那只手終于在腿側停下,卻隨之而來落下淡淡的發問:“他以前也是這樣給你擦藥嗎?!?/br> 孟梵川忘不了宋望小號里提到的那些過去。 他說給岑蓁送藥,是不是也是這樣撫過她的皮膚,她的身體? 岑蓁被孟梵川問到愣住,起初不明白“他”是誰,可當孟梵川抬起頭望著她時,她心里一緊,驀然明白過來—— 這兩天廣場上的消息他應該沒少看。 休息室的白光清冷,映得岑蓁的臉色也有些白。 “沒有?!彼奶摰卮瓜马?,不想他生氣。 可停在腿側的手驀地往深處去了,激得她又承認求饒,“就一次?!?/br> 她鼻音甕甕:“可他只是——” 岑蓁沒機會解釋了。 第二個吻明顯又重了許多,有種強忍克制后的躁動,孟梵川似乎想從這個吻里確定什么,得到什么,在口腔里強勢地掠奪,岑蓁身體發軟,不得不抓緊他后背維持平衡,好幾次想喘口氣,又會被按回去堵住。 陰冷潮濕的休息室竟也糾纏出氤氳熱氣,讓人昏亂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