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
他的處境一定也很難,所以,他在教她怎么自保。 蕭禾懂的,知道他在執行任務,沒辦法為了她,而中止任務——想想啊,他為了這個任務,已經足足有七八個月沒和家里聯系了,可見這個任務有多艱巨。 而且他還和這里的人關系這么熟,還被他們敬畏,說明他在這里一定經營過,肯定吃過不少苦,才能爬到了另一個階層。 每一個地方都有階層之分。 最最底層的,會被人剝削。 上面一層,管著最底層,但同樣被人剝削。 而蕭平山現在應該在更上面一層,但也只是保鏢的身份,可見那個地方,還有更為復雜的勢力。 “南姐,你過來?” 蕭平山突然沖門口喊了一聲。 南姐走了過來,眼神里帶著打量:“楊哥有什么交代?” 蕭平山指著病床上的蕭禾:“這個女人,我要了。以后,別讓她去接客?!?/br> 南姐瞇眼盯著她看,笑得若有所思:“你不是從來不碰女色嗎?” “她長得好看?!笔捚缴近c了一根煙,狠狠抽了一口,“智商也高,我要生個崽,老板說的,我要是能生個崽,妻與子他都能幫我養著,我就能跟著他們干更大的生意。我相中她了?!?/br> 越往上去,越被重用,就得有軟肋被老板拿捏著,才能更大的作為。 生崽就是這個意思。 留個人質。 “可集團有規定,最底下的人想要跟著你,得一步一步晉升上去,必須讓她做出業績,才能被調走……沒用的人,跟著你只會拖累你?!?/br> 他們這種鬼地方,也有晉升制。 “我定期過來睡她,爭取半年內讓她的肚子結出果子。但你得確保她留在這里,不被別的男人睡,要是誰敢搞她,讓我戴綠帽子,我一定弄死他……” 他一臉狠勁。 南姐對蕭平山有忌憚,笑了笑:“行,能給你生崽,也算她前世修來的福氣。我幫你看著。但這妞,很不好弄。野的很。怕是不愿意跟你……” 蕭平山瞇著眼,笑得邪氣,那模樣還真像極了壞蛋:“只要我想要,沒女人我搞不定……” 蕭禾縮在被窩里盯著,心里看著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當天晚上,蕭平山進了蕭禾的房間,連門都不鎖,直接把蕭禾按在床上,狠狠地吻住了她…… 兇狠地就像發了情的野獸。 第232章 演戲 蕭禾從來沒被這么吻過。 確定關系的那一個月,蕭平山吻她時都是溫溫柔柔的,生怕弄傷了她。 現在,他那種想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架勢,讓人感覺好害怕。 她本能地想把人推開。 汗毛根根豎起。 這樣的蕭平山,她難以適從。 這真的還是他嗎? 分開的這八個月,他到底經歷了什么,變得這么瘋狂? 而他趁換氣的時候,在她耳邊指導起來:“反抗,大叫,不能太溫馴,顯得假,叫得越響越好,動作越激烈越好……快!” 蕭禾一怔,繼而心領神會,立刻大怒,想把他推開,“你干什么?你瘋了嗎?你這丑八怪,你滾開……” “他媽的,你敢罵我是丑八怪?我cao死你……” 蕭平山跟著罵了起來,還把蕭禾壓在了身下,和她的力量對峙著,使足了勁。 這強暴的架勢,一點也不像裝出來的。 蕭禾的反抗也很逼真。 外人肯定看不出他們在演戲。 門外有人敲門:“楊哥,要不要讓兄弟們把她的腳給綁到床上,你受著傷呢,這樣太費力氣,對身體不好。綁起來,你干起來省點力氣?!?/br> 是南姐在外頭看好戲。 她看出來了,這個蕭禾是真的看不上他們楊哥。 其實楊哥以前長得很不錯的,只是后來傷得有點嚴重,臉現在是丑了點,但以后要是有錢了,再去整整容,還是可以變帥的。 蕭平山立刻翻下床,過去把門重重甩上,扔下一句:“我楊大樹想要一個女人,還需要你們幫忙,滾蛋,等著看,我一定搞大她的肚子……” 鎖上門,蕭平山解開襯衣,走向蕭禾,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嘴湊在她耳邊,低低說道:“繼續演……我動作可能會有點粗魯,你使命叫,拼命罵……別怕傷到我……” 蕭禾深吸氣,點點頭,本能地配合。 蕭平山忽就把她壓下了,嘴里叫了起來:“媽的,不識趣是不是,老子不把你干到服貼,我他媽不姓楊……” 蕭禾則不斷地踢床:“滾開,滾開,你算什么東西……” 蕭平山則砰砰砰壓了幾下床:“還不老實,我把你捆起來……” “楊大樹,你不是,你不是人……你欺負弱女子,你算什么東西?”蕭禾繼續演,喊得撕心裂肺的,嗓門能把樓板給掀翻。 床是木頭搭的,睡一個人都吱吱扭扭的,睡兩個,還要拼命運動,那響得就更激烈了。 蕭平山直接就把蕭禾的外衣給撕了。 蕭禾被嚇到了,一駭,尖叫得更厲害了:“楊大樹……你他媽混蛋……” 蕭平山則在她耳邊繼續低聲指導:“憋著氣,然后喊疼……再哭,哭大聲點……演戲必須演真實一點?!?/br> 蕭禾深深吸著氣,馬上罵了上來:“混蛋,混蛋,你走開,嗚嗚嗚……” 一遍一遍地罵。 蕭平山看著蕭禾在自己身下哭得面紅耳赤的,自己還得賣力的演出,讓床有節奏地動起來。 唉,這種戲,演起來真的是又累又不好受。 門外的人吹著口哨走開了,還喊了一聲:“楊哥加油?!?/br> 蕭平山跑進洗手間洗澡…… 蕭禾繼續在哭。 哭得可傷心了。 內心覺得丟人丟死了,并且還在擔憂,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會不會相信他們那個了…… 沒一會兒,蕭平山出來了,叫道:“去洗個澡,把身上的血洗干凈……放心,往后頭,我會對你好的……” 蕭禾臉紅,忙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來,發現白色的床單上有一團血漬,明顯是蕭平山弄傷了手指抹上去的。 “過來?!?/br> 蕭平山叫道。 蕭禾走上前,手被蕭平山牽了去。 “媽的,都是老子的人了,還矯情什么,再不服氣,老子再干你幾回,別他媽的不知趣,老子今天是憐香惜玉,否則一定把你干到天亮……” 這些粗魯的話,真的是很難相信,竟是從他嘴里冒出來的。 蕭禾瞪大著眼珠子,懟了一句:“你就不怕精盡而亡……” “媽的,還犟嘴是不是?” “不敢了,不敢了,求楊哥放過我!” 她終于求饒了。 蕭平山憋著笑,叫了一句:“睡覺?!?/br> 蕭禾爬上床。 燈關了。 月光從窗外照了進來, 很亮堂。 兩個人,側睡著,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蕭禾伸手撫上男人臉上的傷,心疼地問道:“疼嗎?” 聲音很輕很輕。 蕭平山搖頭,無聲地說道:“現在不疼了?!?/br> 蕭禾立刻鉆進了他懷里,緊緊抱著,心疼死了! 那樣一個陽剛美男子,會搞成這樣,得承受多少傷痛,眼淚止不住就溢了出來。 “沒事,沒事了?!?/br> 他在她耳邊低低寬慰。 可蕭禾就是不由自主為他心疼??! “能告訴我現在是怎么一個情況嗎?” 她輕輕問道。 眼前這情況,蕭禾還是有點弄不明白,而且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配合他,怎么做到保護自己的同時,保護他。 “今晚上不說了。有點累,明天。我找機會和你說?!?/br> 說著他忽然伸過頭在她脖子上啃了起來。 有點疼,她忍著,因為她覺得男人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