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什么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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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節是體育課,我們跑完八百,就開始自由活動了。 食堂阿姨說要到16:30才開始煮飯,我踢開門口的碎石子,有些無聊。轉了一圈,看見女生們在一起跳皮筋,她們和我村里跳的不一樣,我坐在邊邊看著她們跳。 耳朵涼了一下,有人拍了拍我的肩。我回過頭,看見眉下痣給我遞了根冰棒。 他說別生氣了,請你吃冰棒。 我不接,他直接扔到我腿上,轉頭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 冰棒冰得我的大腿有些麻,我撕開包裝,覺得這冰棒還挺好吃的。 我把袋子包裝記了一下,等會放學了,就給我哥買一根這樣的。 我買好飯,背著書包走出了學校。 走到平時等我哥的小賣部前,我坐在門口的石墩子上等著。同學們陸陸續續都被人接走了,我看見眉下痣坐上了他爸的小汽車。 他搖下窗戶往我這邊看,和我一對視,指了指冰棒,做口型說快吃。 我沒搭理他。辮子被他扯了一下都亂了,我躲在小賣部的角落里重新把頭發扎了一遍。 天已經黑了,今天沒有月亮。 飯已經涼了,我在小賣部里買的冰棒都要化了。 我等了好久,我哥終于來了。我坐到我哥身邊,把書包扔到三輪車后面的車斗里。 學校離我們越來越遠,我撕開冰棒包裝,喂我哥吃。 冰棒化得差不多了,糖水流了我一手。 我哥邊嚼邊說,今天快下班的時候廠里來了個新老板,說要重新談合同,他們剛剛才開完會,所有來接我來晚了。 我點點頭,說我今天在學校里買了飯,晚上熱一下就能吃了。 我哥說好,問我今天在學校里有沒有發生什么事情呀? 我想了一下,數學老師好兇,她今天點名罵我了,說我沒腦子,那么簡單的題都不會。 我哥摸了下我的頭,小顏很聰明的,是數學老師沒腦子,自己沒發現,到家了看看是什么題,他教我寫。 我盯著我哥高挺的鼻梁。今天數學課代表教我寫了,她很好,把步驟一步一步寫給我看了,我會寫了。 我哥笑了,說小顏果然很聰明,難題一學就會了。 我嘿嘿笑了一聲,倚在了我哥的肩上。只要我哥一夸我,我今天的所有不開心都煙消云散了。 到了家,我把作業拿出來擺到桌子上,我哥去廚房熱飯。 今天數學老師布了一張試卷,她還叫我們預習函數。 她說話太難聽,我怕她明天又揪著我罵。 寫著卷子,看到不好寫的題目,我下意識拿筆戳我的額頭。 戳了個紅印子,我哥端著菜出來,揉了揉我的額頭。 他笑著跟我說,其實這一題還有一個更簡單的解法。 他拿著草稿紙,邊寫邊講。 每次我哥給我講題的時候,他眼睛都會發亮。 我看著他的嘴巴,我聽著聽著,大腦就走神了。 我哥嘴巴好紅,它一直在動。我看見我哥的舌頭了,它伸出來的那一下和上顎拉成了細銀絲。 銀絲斷了,滯留在他的唇上。我哥伸舌舔了一下,喉結滾動,再張開,他的嘴巴看起來潤了不少。 我哥彈了一下我的額頭,說又發呆,聽懂了沒有? 我點點頭,聽懂了。 我哥無奈,把草稿紙壓我卷子上,說先吃飯,吃完再寫。 我哥穿上圍裙洗碗去了。我把卷子寫完,開始預習明天的函數。 課本上畫著的坐標圖奇奇怪怪的,我看不懂,我要聽我哥講。 我哥端著藥和水杯過來,我吃完,把課本丟給他。 我哥認真地翻了幾下,開始給我畫圖。 畫完之后他就在旁邊寫公式,邊寫邊說,一般就是這幾種公式解法,其他的就是數字改了一下而已,初中的函數入門比較簡單,只要把各種公式解法記住了,求解析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他給我認真地講著他畫的內容,全部講完后,已經到了八點半。 我把我哥給我畫的寶貝收到書包里,拉著我哥去衛生間沖澡。 我把衣服脫完,見我哥還沒脫,直接把花灑打開,水淋下,我把我哥拉下來,和他親嘴。 剛剛他講課的時候我就好想親了??墒俏腋缰v課的時候我親他的話他會生氣的,我沒辦法,只能忍到他把課講完。 我哥把我抱了起來。 他托著我的屁股,回親我。 我哥這段時間天天都在工地里曬太陽,皮膚黑了好多。 我哥長高了,長壯了。我之前在我哥的肩膀,現在在他肩膀鼓起來的那坨rou下了。 我捏著我哥手臂上鼓起的rou,問我哥這是什么?為什么是鼓起來的? 我哥說這是肱二頭肌,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鼓,廠里的人都是鼓起來的。 我哦了一聲,我哥把我放下來,那塊rou就不鼓了,好神奇。 水把我哥的背心都給淋濕完了,我哥坐下來給我搓背,我脫光了他不脫,我看著他穿著規矩,心里突然有些不爽。 我把他衣服掀掉。 我哥瞪大雙眼。他來不及護住,衣服就被我扒起來了。 我瞧見他胸膛白一條黑一條的,那背心就跟印章一樣,在他身上印了個形狀,色差對比太明顯,再加上我哥現在的表情,隔遠看,活活像一只震驚的斑馬! 我笑得蹲了下來。 我哥撇嘴,喊我別笑他了。 他把褲子脫了,只留下了一條內褲。 我哥小心地看著我,他一直害怕我對yinjing有心理陰影。 他每次和我洗澡的時候都不脫內褲,等我洗完出去他才會脫了再洗一遍。 我親了我哥一口,把他的內褲脫了下來。 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一個月了,其實我怕的不是yinjing,而是怕它會給我帶來無盡的疼痛感。 我不理解我哥說的和未來伴侶第一次什么的事,我不打算找什么伴侶,我只要我哥。 我哥已經小心了一個月了,我不想再讓我哥這么小心下去了。 我哥抱住我,他又哭了。 我拍拍他的背,像他安慰我一樣安慰他。 我哥抱得更緊了。他的胸膛yingying的,壓著我的rutou好痛。 我的胸最近一直都在脹痛,小手冊上說我這是發育了,是正常的。 我哥松開了我。 他背著我偷偷擦了下眼淚,我看見了,假裝沒看見。 我哥眼睛紅紅的,他坐下來給我搓澡。我坐在他對面,給他洗著yinjing外面的包皮。 我哥被我洗著洗著就挺起來了。 他拿開我的手,不給我洗了。 我哥的指甲有點長。它戳到了我的掌心,我疼了一下,翻過手,發現里面腫了。 我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小平頭拿刷子打我了。我伸手給我哥看,說今天小平頭打我了。 我哥揉著我的手掌,問小平頭為什么打你??? 我想了一下,他今天問我問題,我沒有答出來。 我哥逆時針給我揉,問我是什么問題呢? 我說,小平頭問我,什么是愛? 我哥給我揉手掌的動作停了。 我問我哥,什么是愛? 我哥說,像村里成才哥和毛二姐那樣,就是愛。 我想了一下,成才哥和毛二姐親嘴,我也和我哥親嘴。成才哥摸過毛二姐的身子,我也摸過我哥的身子。那我們像成才哥和毛二姐那樣,我們是愛嗎? 我哥笑了一下,說是。 他們是夫妻的愛,我們是兄妹的愛。 我懂了,原來這樣就是愛。毛二姐是成才哥的媳婦,他們是夫妻。我是我哥的meimei,我們是兄妹。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變成我哥的媳婦,這樣我們即是兄妹又是夫妻了。 我哥突然不說話了。 他給我搓著身子,盯著地面發呆。 他搓到我肚子皮都紅了,還沒回過神。 我喊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 我哥看我的眼神里有我讀不懂的情緒。他低頭親了我一下,給我擦干頭發。抱著我躺上床,拉滅燈,他躺到我身邊給我蓋好被子。 今天的夜晚有點悶,窗戶外偶爾有涼風吹進來。 我哥拿起床頭的蒲扇扇著風。我抱著我哥,說他還沒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呢。 我哥看著天花板,說小顏,有些事,你長大后就知道了。 又是長大,長大好慢,我一點都不想等長大。 我哥又不回答我了。 蒲扇上下擺動,他撫開我額前的碎發,輕聲說: 小顏,很晚了,你該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