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修(h)4
這場懲罰變了味道,染上了情欲的色澤。 葉正儀盯著腳下的明玉,在她脆弱的淚眼里,心臟不由猛地一縮。 明玉本身就不像個活人,不管是神色還是言語。常年病重在身,讓她面如金紙,眼底還泛著詭異的青蒼,似乎下一瞬就要飄去了。 這樣恍惚地望向自己,下意識地張合著唇瓣,直叫葉正儀神思不屬。 他甚至想把舌尖探進明玉的眼睛里,肆意攪動著她的眼珠——非常下流、非常骯臟的想法,但越是壓抑著,葉正儀越是不能自控。 鮮艷的紅痕交錯在她的肌膚上,快速浮腫,一塊塊豐腴的rou,如果用齒關咬開,guntang的血噴濺,紅紅白白,再見到她破碎的眼神,只覺得神魂顛倒。 明玉還抱著自己的西服褲,一邊哭一邊求饒,烏黑的發絲濕漉漉貼在兩頰。 葉正儀已經在情欲中無法脫身,他往下挪動視線,先看到的是自己鼓鼓囊囊的西服褲,再是她凄愴的臉。 葉正儀下意識咬了下牙關。 “你的水,流到哥哥鞋子上了?!?/br> 明玉一聽他這個話,那是又難堪又崩潰,葉正儀還動了動腿,讓她濕淋淋的內褲正好貼在鞋尖,好像男子往上一抬腳,整個柔軟的陰部就會內陷。 可此情此景,怎么都像明玉自己情難自禁,迫不及待要用葉正儀的鞋尖磨逼,把自己哥哥的鞋子打濕了。 她也想抱著葉正儀的腿磨,恐怖的空虛感折磨著每一根神經,似乎陰蒂都變成了心臟,一下下跳動著。食髓知味的身體長久沒有得到安慰,只是聽見他說的一句話,就會下意識打哆嗦。 “啊,我怕你漏尿,把這里都打濕了,我們還是去臥室做吧?!?/br> 葉正儀把指尖探入她的口腔,夾著她的舌尖,讓她被迫張開唇瓣,半截鮮紅的舌尖露出來,像小狗一樣,最后明玉養成了習慣,再也收不回舌尖,只能露出癡態,上下不停地流水。 葉正儀見狀,把指尖放得更深了,都能勾到明玉的喉管。 他又見到明玉的眼淚,那是干嘔造成的。 等到了床上,葉正儀俯在明玉上方,用牙關咬開避孕套,隨著一陣細微的聲響,好像打開了什么關竅,明玉的腿立馬痙攣起來,完全是條件反射,她剛想開口求饒,就被自己哥哥捂住了嘴。 “這次就不要喊了,”葉正儀面容上覆著一層細汗,他眉眼彎彎地說,“哥哥容易激動,到時候射不出來,你又要怪哥哥了?!?/br> 葉正儀以前cao她,還會用潤滑劑,他這個人有點奇怪的講究,一個潤滑劑還有好幾種,現在就不需要了,就著逼口溢出來的水,性器只是卡了一會兒,就直接干到最深處了。 雖然不會造成yindao撕裂,但明玉眼前仍然發黑,她是真的太痛了,兩個人的身體完全不匹配,性器像是嵌入了yindao,xue口都被撐得發白,不過摩擦到了甬道里敏感的軟rou,也能勉強接受了。 “深——太深了——” 葉正儀在床上不會依著她。 看向明玉被淚水浸濕的脆弱臉龐,又感受著又軟又濕的yindao,他覺得理智已經殆盡,用的力道都多了一些,當然,這次不止是zuoai了,更是一種懲罰。 葉正儀一直有個癖好,那就是在床上管控自己meimei的高潮。 他借著水液往里面去cao,隨著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性器不斷撐開層層褶皺,往最深處去撞。再見她眼睛翻白,整個陰部一抽一抽的,葉正儀面不改色地抽身,準備拿起旁邊的皮帶。 馬上要降臨的高潮,讓明玉腦子都是混沌的,她難挨地蜷縮起五指,真正成為了欲望的奴隸,為了臨門一腳的頂端,甚至主動含住了葉正儀的指尖。 “哥哥……哥哥——”她漂亮的臉上露出迷亂,“你不想繼續嗎——” “好啊,那待會不要漏出來?!?/br> 葉正儀想讓她長長教訓。 性器猝不及防cao進了濕滑的yindao里,力道又重又兇,明玉這次叫得有點慘了,本身被干就難免有疼痛,葉正儀還喜歡干得深,經常撞到宮頸口。 耳邊是皮rou拍打的聲音,水液噴濕了床單,冰冷的皮革揮落在她的身上,胸口、腰腹傳來一陣陣疼痛,只有不斷高潮能沖淡這種疼痛。 然而抱著自己的腿,就算乖乖給葉正儀cao,他也沒有心軟,因為他會突然停住,笑吟吟地說:“你敢shuangma?哥哥不會讓你爽的?!?/br> 床上恨葉正儀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沒有覺得上床就是zuoai,他覺得上床是一種情趣,完全為了看見心愛女人的癡態,為此各種手段都拿出來了,像高潮管控,顯然是他最喜歡的東西。 最后明玉快哭暈了,是被他抽高潮的。 她的大腿和陰部都是紅腫的,糜爛不已,隨便用手一貼,就能感受到發熱的皮rou,許多jingye淌在她的腰腹,她就像使用過度的性交器具,亂七八糟的體液混合在一起,甚至還有尿液。 明玉兩眼無神,也不想管他了,做完就倚在床頭,顫顫巍巍點燃了煙,結果旁邊的葉正儀俯下身,毫不留情地把她的煙奪走了,還拍了拍臉她的臉,很是輕佻,也有警告的意思。 “你這是做什么?” “太累了,”明玉一句話都不想說,“哥哥你能自己待一會兒嗎?” 葉正儀哪里會放過她:“你不喜歡跟哥哥做嗎?” 明玉感覺頭都要炸開了。 葉正儀又開始了:“為什么不戴戒指?” 明玉很多時候都想罵他,但她做不到,只能焉頭巴腦地說:“那么顯眼的戒指,我平時肯定不戴的?!?/br> 就因為這一句話,她又被按著cao了一頓,尿都夾不住了,順著大腿直淌,在這種情況下,體內的性器仍然往宮頸口狠狠撞去,發出激烈而混亂的水聲,過度的摩擦下,yindao傳來了火辣辣的痛感。 明玉根本扶不住洗手臺,她下意識往地上跪,之前是得不到高潮,現在是過度高潮了,反復折磨下,她感覺自己都要死在性交里。 往常還能保持冷靜,現在被cao得狠了,也不敢反抗葉正儀了。被他哄兩句、威脅兩句,都要含著淚張開腿,露出合不上的艷紅逼口,聽從他的話吐出舌尖,任由他在床上玩弄。 也不知道過了幾個小時,明玉重新躺在床上,連抽煙的力氣都沒有,等到葉正儀開口,她只覺得兩眼一抹黑。 “你不喜歡這種款式嗎?” 明玉的臉紅潤了許多,但精氣神是一點都沒有,頹靡地躺在沙發上,眼睛都不能聚焦,被狐貍精吸干了似的。 “我們不說這些行嗎?” “哥哥又惹你生氣了?” 明玉立馬清醒了,她喘著氣道:“沒有……我的意思是,我們休息會兒?!?/br> 接下來,明玉用了五分鐘說服他,等她終于喝到一口水的時候,差點喜極而泣。 明玉身體這么差,體力也差,葉正儀肯定知道,為了體諒她,也不逼明玉發出聲音了,因為明玉一求饒,他就容易激動,一做就是很長時間。 這次做完,明玉那是一點力氣都沒了,還好是周末,她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迷迷糊糊間做了個夢。 葉正儀非要說那個戒指的事情,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明玉真夢見了一個怪異的事情。 她夢見自己在大雪里下車。 很驚心、很凄美的一場大雪,天幕暗淡,也不知道這是哪里,放眼望去,茫茫無際,呼出第一口白氣,她下意識地說:“原來外面的冬天是這樣嗎?” 她這一生都沒有經歷過風吹雨打,陡然走出車外,才察覺到人間的寒冷。 漆黑的車旁邊,站著兩個人,身穿西服的司機要為自己撐傘,像一個沉默的影子,等到了車子旁邊,司機說:“大小姐,戒指很漂亮?!?/br> 她往自己手間看,也把這句話當做了奉承。 這才發現,自己沒有穿上白色的外套,而是一身漆黑西服,她覺得有點沉重,不如自己上學時穿的白大褂輕便,這樣亂七八糟的想著,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動作之間,流光依現。 司機說,能給她這樣的人物開車,竟然也要掏干家底,左右不過是奉承一類,明玉聽著聽著,就覺得困了。窗外風雪呼嘯,耳邊死寂不已,天地只有黑白兩色,像是行走在陰曹地府,只有戒指的顏色是真實的。 明玉覺得很不舒服,可能是過于寂靜了,也不知道為何,這里如此荒涼,她讓司機打開車里的音樂,隨著樂聲,司機告訴她,這是著名天后的夕陽之歌,明玉看著歌詞,半晌沒有回神。 司機突然問她,戒指是否名貴?明玉不懂,既然掏空家底就為了做自己的司機,為何要在意她手指上戒指的價格? 明玉想起自己的哥哥,認為情感不用拿金錢衡量,她這樣回應著司機——當然,明玉也認為,這個戒指太顯眼,顯眼到讓司機十分在意。 司機說,明玉此行,是去黃土隴頭送葬了。音樂漸漸進入尾聲,她往車窗的雪景中外一看,竟都是熟面孔,只是不見眼珠,緩緩走向這輛去送葬的車。 明玉環視周圍,唯獨不見自己的哥哥,正是心驚膽戰的時候,前面的司機突然哭喪,是為她哭喪。 原來自己和哥哥已經故去了。 明玉恍然大悟,自己也到了夕陽之時,又回憶起今生所愛,也不傷心了,只是上天收走自己的魂魄,她難免會詫異,為何是以這種方式。 等到明玉夢醒,渾身大汗淋漓,她走到自己的梳妝臺前,打開了首飾盒子。 如果人要相信因果報應,必然會沾點封建迷信。 明玉對這種東西不感冒,但這個莫名其妙的夢,總是讓她坐立難安,聯想到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再次看到首飾盒里的粉鉆,心境也不似從前了。 她把自己的東西扔到衣柜的角落里。 但家里都是攝像頭,怎么瞞得過葉正儀。 “你怎么把你的首飾都扔了?平時不是放在鏡子前面嗎?” 明玉問他:“哥哥,粉鉆是很貴的吧?我們家有這么多錢嗎?” 葉正儀非常驚訝。 他聽見明玉這個話,還是覺得她太年少,也是,像他們這樣的家庭,從來不會說家里有多少錢,這容易出大問題的。 “你知道過橋嗎?” 葉正儀為她解釋了家里的經濟來源。 已知,葉正儀曾經是學金融的,研究生畢業,他出社會的時候,先拿到了自己父母的遺產,大概是兩千萬,繼而進入銀行學習了一年,得到了不少人脈之后,機緣巧合下,開始做過橋的工作。 過橋,就是給上市公司與銀行牽線搭橋,每當上市公司還不起銀行的錢,須通過金融機構還錢,機構就負責幫上市公司還錢,以此獲得幾個點的利息。 “好像是高利貸啊?!泵饔裼悬c震驚。 “這是合理的?!?/br> “上市公司還不起錢怎么辦?哪里來的客戶呢,你們怎么知道上市公司還不起錢?” “這就是資質考查了,至于客戶,其實很多是銀行提供給我們的,因為銀行的利息太低了,銀行也要賺錢,我們是互相合作的,有時候要分給銀行一部分錢?!比~正儀輕飄飄地說:“啊,就算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哥哥一年大概也有幾千萬的收入,或者幾個億吧?!?/br> “……” 葉正儀的話又響徹在明玉腦海里。 微薄的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