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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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得太重,至今都還有淤青,只是不疼了。 他小心翼翼呵護著,生怕弄疼了她。 跟她說,“清歌,記不記得我剛畢業的時候,去監獄勘查過兩個月?!?/br> 任清歌從云端慢慢往下墜,遲鈍地回憶著,“……不記得了?!?/br> “是么,那我幫你回憶回憶?!?/br> 任清歌不理解,這個時候回憶那個干什么。 她問,“你是不是又要不行了,轉移注意力?” 霍危狠著臉,突然用力,“任清歌!” 任清歌眼前頓時發白。 霍危破防得厲害,語氣都不成調,“監獄里那群罪犯,也跟你一樣嘴硬又死犟,以為只要嘴巴閉緊了,我們就拿他沒辦法?!?/br> 他停下來,親她。 任清歌暈暈乎乎地想:本來就沒辦法。 急死你得了。 但親了一會任清歌就感覺不對勁。 她感覺自己就跟做夢一樣,手腳虛浮得很厲害,她不由得害怕,伸手去抓他。 霍危避開。 然后在她皺起眉的時候,又重新給她。 他繼續說,“你知道我當時去勘查的時候,記憶最深刻的是什么嗎?” 任清歌無力搖頭。 “就是這樣?!彼贿呏v解,一邊演示給她看,“在罪犯餓到受不了的時候,給點好處?!?/br> 任清歌,“……” “給看不給吃,送到嘴邊,又撤回來?!?/br> 任清歌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想忍,可身體又不聽話。 霍危始終運籌帷幄,“餓不餓,清歌?!?/br> 任清歌咬牙不說話。 霍危耐著性子,“餓嗎?” 在官場上翻云覆雨的手,此刻拿捏著她的身體,“看看都抖成什么樣了,餓就求我,清歌?!?/br> 任清歌終于忍不住,罵他,“霍危你王八蛋!” 霍危赤紅著眼,也不好受。 感覺真的要暴斃了。 但比起死,他想要的還是任清歌的求饒。 都到這一步了,讓他退? 不可能。 死也不可能。 從小到大,小事情上他處處讓。 這個讓不了,任清歌必須輸。 …… 霍危沒想到,這小妮子這么能忍。 最后兩個人打成平手,任清歌沒求,霍危也沒讓她好過。 半個月了,霍危的日思夜想在此刻揮發成汗水。 不斷地蒸發,又不斷地冒出來。 床架子都被他晃斷了一只。 霍危不計較這些細節,啄著她的發絲,“去客廳?!?/br> 任清歌垂死病中驚坐起,“不行,不行?!?/br> “任叔今晚上都回不來了?!被粑:逅?,“可以嗎,清歌?!?/br> …… 霍危選了一張新床,讓人連夜送過來。 任清歌翻了個身,扣下他的手機有氣無力問,“買什么?” “床?!彼讶藫七^來,“不是被我撞斷了么?!?/br> 任清歌緩了緩神,“才用多久,幾個月前我搬進來的時候,它都還是新的?!?/br> 霍危,“沒事,不貴?!?/br> “你當我瞎嗎,我認得那個牌子?!?/br> 她又問,“新床定了嗎?” “定了?!?/br> “多少錢?” “九萬七?!?/br> 任清歌抽了抽嘴角,撐著坐起來,“退了,你把那筆錢給我?!?/br> 她晃蕩著酸軟的腰跟腿,朝臥室挪動,“不就是斷了一根腳架子,修修就好了?!?/br> 霍危氣笑了,忍了忍,沒阻止她。 任清歌掏出工具包,趴在地上看床腳架的破損程度。 霍危雙臂環胸,倚靠在門邊看她反應遲鈍地摸來摸去。 也不知道是在修床還是在勾引他。 扭著腰翹著屁股。 偶爾晃一晃。 最后干脆不動,趴在地上直接睡著了。 霍危拉下褲腰帶,走到她身后跪下。 “清歌,修好了嗎?” 任清歌驚醒,手里捏著扳手,鬼打墻似的戳兩下床,“嗯?在修……呀!” 霍危悶哼,“床不重要,你先修修我?!?/br> 第463章 給我點時間 好在次日是周末,任清歌能好好休息會。 睡飽之后她四處看了看。 床是新床,四周安靜。 任世昌沒回來,霍危也走了。 家里只有她一個人。 任清歌舒展了一下身體,給姜音打了個電話。 “你到了嗎?”任清歌問道,“你預產期最多只有兩周,路上奔波有沒有怎么樣?!?/br> 姜音笑道,“清歌,我今天一早的飛機,已經到北城吃過兩次飯了?!?/br> 任清歌眨眨眼,后知后覺現在已經是下午。 她捂著眼睛打哈欠,“睡過頭了?!?/br> 姜音心知肚明,“跟霍危和好了?” 任清歌無力摳著被單,“沒有,和好不了了,我跟他沒戲?!?/br> 霍危站在門口,手里端著剛做好的排骨粥。 無聲聽著。 這話好耳熟,他以前好像跟姜音也說過。 當時說的時候不知道多爽,以為自己在這場感情里占據高位,睥睨一切。 知道任清歌很喜歡自己,所以不當回事。 沒想到現在反過來聽她說,他恨不得把這碗排骨粥給她打個眼灌進去。 霍危一邊在心里天人交戰,一邊繼續偷聽。 任清歌嘀咕,“姜小姐,有什么辦法,可以讓男人節制一下嗎?” 姜音哈哈一笑。 “昨晚上很激烈嗎?” 任清歌,“有點像老男人徹底陽痿前的回光返照?!?/br> 姜音要笑死了。 但笑完,她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弱點,“這個我沒法幫你,裴景川跟霍危是一路人,我一直沒贏過?!?/br> 任清歌嘆口氣。 “好累啊,是不是在他眼里,我就只是個床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