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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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脫衣服不方便,他解開紐扣就請求任清歌。 “搭把手?!?/br> 任清歌趁機報復,“說聲好聽的?!?/br> 對外閻羅面的霍秘書,此刻張口就來,“好清歌?!?/br> 任清歌心情好了,起身幫忙。 此刻又看到他充滿男性荷爾蒙的上半身,任清歌不由得想到上次那個女人。 她就胸大。 剛才霍危嘲諷她平,任清歌悶悶道,“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胸大的?” 霍??粗o自己脫衣服的手,“你問我還是問其他男人?” 任清歌有些不自在,“你啊?!?/br> “我沒要求,大小都可以?!?/br> “呵,碰見大的你怕是愛不釋手?!?/br> 這句愛不釋手,從任清歌的嘴里吐出來,感覺奇奇怪怪的。 霍危悶笑,“還介意我剛才的玩笑?” 任清歌冷哼,“有什么好介意的,等我談了戀愛讓我男朋友多揉揉,自然就大了?!?/br> 話一出口,氣氛頓時就變了。 窄窄的浴室門口,安靜的四周。 男女身體散發出來的溫度,氣味。 無形中纏纏繞繞。 勾在一起。 霍危天生對危險敏感,知道此刻該直接轉身去洗澡,當做剛才什么都沒聽到。 但是他的視線定定落在她粉紅的耳尖。 想作弄她的惡趣味,瘋狂冒芽。 他目不斜視,嗓音正正經經,“是,多讓他揉揉確實會二次發育?!?/br> 任清歌被他說得臉都開始發燙,都快有畫面感了。 她推他一把,“你快進去洗吧,話真多?!?/br> 霍危關上門,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 任清歌守在外邊,捂著發燙的臉,輕輕嘆氣。 門口晃過一道身影。 韓雪雯的聲音傳來,“清歌?你怎么在這?” 任清歌站起身,“伯母?!?/br> 韓雪雯視線打量著屋子里,問道,“霍危呢?” 任清歌沒多想,指了指浴室,“他在洗澡?!?/br> “洗澡?”韓雪雯的眼神變了變,笑問,“大白天洗什么澡?!?/br> 第373章 被發現 任清歌立即讀懂了對方的表情,解釋道,“他手不方便,所以我才會在這守著?!?/br> 韓雪雯招了招手,“不用守著,他再不方便,也不過洗個澡而已?!?/br> 任清歌明白,走到她身邊。 兩人往樓下走去。 “清歌,霍危今年都三十一了,你也不小,不要還當是小時候?!表n雪雯怕她聽不懂,直白了點說,“男女有別?!?/br> 任清歌臉上的熱度迅速褪去,低聲道,“你放心伯母,我明白?!?/br> 韓雪雯笑,“伯母也沒別的意思,你向來聽話,我很放心,是霍危那小子,一天想法多,別占了你便宜?!?/br> 任清歌扯了下嘴角,“不會的?!?/br> 霍危不會。 韓雪雯也很清楚他不會。 不過是把話說給她聽罷了。 韓雪雯嘆氣,“三十一了,真是可怕的年齡,也不知道霍危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從姜音的陰影里走出來,我還指望早點抱孫子?!?/br> 任清歌沒什么興趣跟她談論這種事,說道,“伯母,我先走了,還有事?!?/br> 韓雪雯打量著她。 “霍危洗完澡,你不需要再幫他看看嗎?” 任清歌,“剛才你也說了,他也不過是洗個澡而已,不會有什么的?!?/br> 韓雪雯收起笑容,“我怎么感覺你在逃避什么?!?/br> 不等任清歌答,她又咄咄逼人似的加了一句,“是我剛才說的話讓你生氣了?” 任清歌干笑,“怎么會,你說的都對?!?/br> 感覺氣氛不大對,韓雪雯沒有再說。 任清歌前往樓下客房。 …… 霍危洗完澡出來沒看見任清歌,隨便披了一件衣服。 下樓撞見韓雪雯,他又把胸膛那兩粒紐扣系上。 “清歌呢?” 韓雪雯抬頭看向他,眼底情緒不明,“找她有事?” “紗布打濕了,得換新的?!?/br> 韓雪雯有些忍不住,“真是換紗布?我怎么覺得你們單獨住一塊這幾天,發生了點我不知道的事?” 霍危眼神一沉,“媽,胡說什么?!?/br> 見他變臉,韓雪雯眼眸閃了一下。 是啊,她胡說了。 任清歌都跟霍危多少年朋友了,要是真有什么,早就出了事。 但她就是覺得奇怪。 就是覺得哪里不一樣了。 韓雪雯提醒道,“清歌是好女孩,你別禍害她?!?/br> 霍危的臉色更冷,“你腦子里能不能少裝點狗血劇,她治好我的腿,又跟我認識那么多年,情如兄妹,我禍害她就是luanlun?!?/br> “……” 任清歌走得悄無聲息,他們沒察覺。 她其實沒事做,因為爸爸去了外省,她又不接病人,最近一門心思都撲在霍危身上。 沒事做,她就滿腦子亂糟糟。 是情如兄妹嗎? 那他們可完了,早就亂套了。 蔫啦吧唧地掏出鑰匙開門,任清歌聞到了一股濃郁的煙味。 她一怔,看向里屋。 “爸?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任世昌頹廢坐在沙發上,面前一煙灰缸全是煙頭。 他打起精神,把煙頭摁滅,“回來了,吃飯了嗎?” 任清歌覺得他神色不對勁,“你怎么回來不跟我打招呼???” 還抽那么多煙。 平時抽煙很少的。 任世昌笑得憨厚,“我馬上要走,就懶得打擾你?!?/br> 他站起身,深深看了任清歌一眼,“爸走了?!?/br> 任清歌心里咯噔,“爸,出什么事了?” “沒事,就是朋友的病棘手?!彼β晣@氣,“估計是不行了,我有點過意不去?!?/br> 聽他這么說,任清歌松口氣,“生死無常,你盡力就好了?!?/br> 任世昌拍了拍她的手。 一出門,他的眼淚就止不住,回頭不舍看了眼,咬牙離開。 …… 韓雪雯是抽空過來看霍危,順便看看他的傷。 他一直單獨住,也不叫保姆,就一個管家和司機,冷清得跟辦公室一樣。 韓雪雯想給他收拾一下。 發現家里打理得整整齊齊,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