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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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的位置,五六根羽毛同時落下,尾部扎進地里。 這可不像是歡迎,倒像是暗器。 錢中將的眉頭緊皺,大喊道:“典獄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樹上的張桃桃挑挑眉。 她被發現了? 不應該啊,她看熱鬧的偷笑可完全沒發出聲音。 出聲回應中將的不是張桃桃,而是早就守在一邊的尖嘴。 他滿臉賠笑的盤旋在半空中,看上去客氣極了。 “誤會,中將,都是誤會,我們是為了歡迎你們,特意灑的漂亮羽毛,你知道的,我們這地方貧瘠,也沒什么物資,找不到花瓣,就只能用羽毛代替了?!?/br> “這是羽毛?” 這鋒利的程度,分明比得上小刀。 面對中將的質疑,尖嘴表現的委屈極了。 “這島上就沒幾個鳥,為了給您歡迎儀式,這些羽毛都是從我們弟兄的身上拔下來的,大伙都疼了好久呢?!?/br> 這樣一說,冷著臉的錢中將也說不出話了。 他冷哼一聲,“這歡迎儀式,下次還是不要再做了?!?/br> 尖嘴滿臉堆著笑,“是,下次一定?!?/br> 只這一次,他就要讓這幫聯邦的臭蟲長記性,知道他們也是不好惹的! 尖嘴的笑面下,藏著澎湃的志氣。 “錢中將,我去監獄門口等你?!?/br> 不等錢中將挽留,尖嘴就借口逃了。 很明顯,這一路上的陷阱可不止這一個。 錢中將隱隱察覺到了,囑咐副手。 “叫大家小心點,其中有詐?!?/br> 副手苦著一張臉,“是!” 再又前進了一百米后,路上出現了一片突兀的稻草。 跟森林中抓野味的打獵陷阱一樣,像是在挖空的陷阱上蓋了點草。 副手忍不住吐槽道:“這是把人當傻子嗎?” 這么明顯的陷阱,他們怎么會踩! 他當即讓左靠了些,主動在前探路。 “中將,我們靠邊,把這片地繞過去吧?!?/br> 說罷,他身先士卒,往看上去完好的兩邊土地上走。 這一腳下去,就沒能再拔出來。 副手的表情一下子慌了。 “中將,我的腳,我的腳陷進去了!” 然而這話說的太晚了。 錢中將就跟在他身后,等副手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腳也陷進去了。 剛才強壓下去的怒氣涌上來,錢中將憤怒的朝后喊道;“愣著干什么,幫忙!” 他們腳下,是一塊吸力非同凡響的泥潭。 幾個小兵用足了力氣,臉上的青筋都爆出來了,也沒成功拔出中將。 一群人從路上薅了些稻草,從側面出力,才把中將和副手救出來。 代價是一行人的鞋子基本全軍覆沒,淹沒在泥潭中撈不出來。 錢中將赤著腳站在地上,憤怒的掀開稻草。 底下是跟兩側差不多的泥地,有厚厚的稻草在,能保證他們一群人不會陷下去,能順利通過。 “這就是你說的陷阱?” 副手不敢抬頭,唯唯諾諾的道歉。 “對不起中將,是我的錯?!?/br> 事已至此,在這里批評他只是浪費時間。 錢中將也知道這其中定然有異變者的手筆,可人家面子工程做的好,這稻草的事,就算去找典獄長,也不占理。 畢竟是他們自己選擇走兩邊的。 他收拾好情緒,再次開口。 “接下來的路,一定小心,別再出類似的事!” 這一次,回答中將的是身后的整個一小隊。 “是!” 這一聲喊的響亮,頗有些雄獅之風。 在樹上看熱鬧的張桃桃卻差點笑出聲來。 “看,錢中將臉上的泥畫了個蠢字?!?/br> 樹人順著張桃桃的話看去,這才發現在中將的鬢角邊,泥點子變成了個蠢字。 他也跟著笑了,笑得花枝亂顫,樹枝簌簌擺動。 這一動可不得了,把本就神經緊張的中將一行人嚇了一跳。 “又是什么!” 副手有些崩潰,大喊一聲。 再這么走下去,隊伍的人心都散了。 錢中將意識到這點,扭頭吩咐,“別管,我們就一條道直走,他們不敢把我們怎么樣的?!?/br> 從上島到現在,這些東西充其量能稱作惡作劇。 讓他們神經疲憊,但沒真的傷到人。 錢中將迅速下了判斷,“只要我們快速通過,他們就拿我們沒辦法?!?/br> 副手點點頭,盯著他的臉欲言又止。 “中將,那個——” 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錢中將臭罵一通。 “別在鬼吼鬼叫了,跟在我后面,閉嘴,走快點?!?/br> 副手只能委屈的跟在他身后。 “是?!?/br> 就像中將說的一樣,這一路兩邊還有些動靜。 可他們不聽不看不停止步伐,還真沒發生什么大事。 看到監獄大門的時候,副手臉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到了!中將,看到大門了!” 他高興的還是太早了。 一聲凄厲的尖叫劃破長空,密林的側面像是有猛獸在追趕人一樣,發出踢踢踏踏的聲音。 副手慌亂的捂住嘴,沒出聲,但滿臉都寫著四個大字:又怎么了? 錢中將帶人站在原地,謹慎的看向出聲的方向。 都到監獄門口了,這里有還未損壞的監控,他料定典獄長不敢在這做什么。 有這種自信在,錢中將才沒動。 一分鐘后,有一只手扒開灌木叢,灌木叢生的密林中鉆出來。 看到錢中將的時候,那人喜極而泣。 “中將!中將!” 副手在錢中將身邊小聲提醒,“是二小隊的隊員?!?/br> 錢中將深深吸了口氣,“你怎么這么狼狽,發生什么了?” 二小隊和三小隊都應該領了他的命令去搜查島嶼了才對,怎么會出現在這。 錢中將問的同時,心里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結果也沒讓他失望。 逃出來的小兵哭的涕泗橫流,哀嚎道:“中將,有鬼??!” 錢中將的右眼狠狠一跳。 不等細問,就聽見尖嘴的聲音。 “哎呦,錢中將,你們怎么這么狼狽???” 他手上拎了個鐵桶,桶中是清水。 “我這本來是拎來給你們喝的水,剛好,你們快洗洗吧?!?/br> 他看向錢中將,假惺惺的驚訝道:“呦,中將,你這么怎么了?怎么還在自己臉上寫了個蠢字???” 這番倒打一耙的話,把錢中將氣的夠嗆。 再一照睡眠,他的臉上確實有個‘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