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回家(強制愛慎入,H:spanking、迷藥)
“記得早一點回來...” 白若扯住了那即將離開的衣角,不舍的神情始終望向謝釬燁,他失聲一笑,緊接著在那雙隱隱有淚花的眼上又留下幾個輕吻。 “我很快的,放心吧?!?/br> 他們這兩周幾乎都窩在家中,本是為防著謝釬城突如其來,不過這都幾天過去還沒有任何消息,看樣子他短期內應該不至于來給她心里添堵。 雖然也不全無了擔憂,但生活品消耗極快,不得不去囤一些新鮮食材。 考慮到得留一個人在家里照看情況,謝釬燁便讓白若留在家里,也就是一兩個小時的事。要是總提心吊膽地生活,他才害怕她精神不振。 兩人在門口親昵了好一會,她終于舍得松開他的手,在目送謝釬燁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道后,才緩緩關緊門。 可是,也就一瞬間,一只手赫然出現在門板旁,力氣出奇得大,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帶著轉過來。 白若來不及驚呼,那聲尖叫咽回肚子,只因面前出現的,是一張和謝釬燁八分相似,卻又面若冰霜的臉。 她的瞳孔在驟然放大,全身也開始不受控地顫抖。 流動的血液像在此時成了制冷劑,從血管凝結出的冰在一片接一片地蔓延,直至心臟。 “白若,好久不見?!?/br> 白若和謝釬燁先前一直待在家中,根本沒注意到隔壁的房子早就換了主人。 從謝釬城到這里的第一時間,他就大筆一揮把周圍一片空余的房子都買了,一間一間地排,早晚會排到他們的門牌號。 等他蟄伏在他們鄰側的房時,就搶在今天的機會再度和她相見。 雖然被迫直視他們親昵的畫面。 但是,無所謂。 今天,謝釬城就會帶她走了。 “你來做什么...滾...滾...我不想見你...” “我?!?/br> 他往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 “來帶你回家?!?/br> 直到他耐不下性子把她徹底圈進懷中,說完這句期待已久的話。 未見的時間里,他的日日夜夜似乎都做不到理智,拉碴的胡子都要密布唇周,也就搬到他們旁邊后才恢復原狀。 仔細打理的頭發,精心搭配的西裝,怎么看都像是要去赴什么重要邀約。 如若不是怎么也掩蓋不掉的消瘦臉頰。 謝釬城垂眼縱容著懷里炸毛的小貓,爪子在熨燙過的西裝上抓撓,又或是握成拳實實在在錘在他胸前。 白若只感覺嗓子眼在發燙,她喊不出聲,啞得疼,昨夜激烈的痕跡還在隱隱作痛,她就只能勉強扯著嗓子抗議。 “放開我...放開我...” 他反倒眼角有淡淡笑意,只是覺得可愛,低下頭來要求接吻。 她的兩手可還能活動呢,怎么可能就任由他犯渾,一巴掌重重扇在那張冷峻的臉上,隱隱有紅印浮現。 “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滾,我讓你滾?!?/br> “...我們是夫妻,接你回家,不應該嗎?!?/br> 謝釬城的理智快要到達閾值。 “夫妻...對...離婚...我要跟你離婚,謝釬城..我們離婚...你滾開..” 白若顫抖地說完這句話。 她現在分析不出來謝釬城的表情,因為他從不表露喜怒,最多從眉毛上看。開心或是平靜就是舒展開的,一旦惹惱了,幾乎就是皺緊的狀態。 當然,這只是一般情況,在某些情景下,她依然分不清他的心情。 但肯定與開心無關。 “...” 其實到這里,謝釬城還沒有到極點的程度,盡管他清楚地能看見她脖間好幾道顯眼的吻痕。那些只是預料之中的發泄話而已,無關緊要。 亂七八糟的痕跡,掩蓋掉就好。 “我本來就應該和謝釬燁結婚的...我應該和阿燁結婚的,而不是和你這樣的變...呃...” 一只手沒有任何憐惜地掐上細嫩的脖頸,力度應是和他現下的怒意成正比的,不然白若也不會感到下一秒就要被掐死了。 她的全身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像個提線木偶般被人掐著喉嚨提腰帶到沙發上。 骨節分明的大手已經稱不上禁欲系的遐想了,青筋嶙峋分部在手背,只能彰顯一種戾氣。 他早就感受到了,理智的風箏在一搖一搖,隨時準備墜地。 從他那天回到家再見不到她的身影開始,就在搖搖欲墜。 當初?她還敢提當初的事情。 跑來放下姿態祈求自己娶她的時候,喝醉時說他是喜歡的人的時候,穿著睡衣主動往自己腿上蹭的時候。 她怎么沒說過,她后悔和自己結婚了。 白若只感到無法呼吸,所有的事情幾乎在一瞬被粉碎了,只剩下極強的求生渴望。 他的舌頭鉆進牙關,她的全身都在為了生存而回應起來,喉嚨里時而冒出的嗚咽,以及發麻到快沒有知覺的舌尖,無一不在迎合他。 要死了知道學乖了。 五指收回,滾動的喉嚨處是通紅的掌印,她的雙眼失神地瞥向旁側,胸腔正在努力起伏,為的是氧氣快速供給大腦,起碼能做到意識清醒。 “哈...哈....哈...” 謝釬城轉身走向門口,從手下那里拿來一根針管,隨后那扇大門就徹底緊閉。 “砰——” 像在宣告她的結局。 尖銳的針頭從靜脈處注射,一種熟悉的感覺在小腹騰燒起來,血液緩慢流淌,好像每到一處,那一處就開始發熱、發情。 他的手指仔細循著,緩慢撫摸下來,從鎖骨,劃到隆起的布料處,再順著輕微戳壓小腹,最后隔著衣物輕微打了一巴掌在腿心,帶出一聲輕微的嚶嚀。 “嗯...” 她可恥地起反應了,兩腿迫切想夾緊,他沒允許。 膝蓋抵上柔軟腿心,她沒轍了,現在雙手也被抓著被他扯下的領帶系緊,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只漂亮手在堪堪解下自己全身的衣物。 臉極速發燙,帶著全身都染上紅色,她是真的想狡辯是這該死的藥物的原因,可總是在對上那樣一張冷淡表情時吐不出話。 他的眉頭沒有按料想中擰成川字,只是半皺不皺間,一種說不上的神情。 全部剝光,一副潔白女體整個展示在面前,他沒有著急用手撫慰那正在發大水的花園,視線轉向了桌上的長條絲帶。 他順手拿起,她就感到雙腿被抓著騰起,大腿rou擠上小腹,他仔細地連同腰線到大腿中部,綁緊、扎結。 白若的大腦轉的遲緩,等到反應過來時,自己早就是陰戶大開的狀態了。 冷風從未關緊的窗戶鉆進來,呼呼吹上濕淋淋的xue口,在他灼熱的視線下,不由得緊瑟起xiaoxue。 透明的yin水卻在爭相恐后地流,甚至液體流動的細微感覺都在無限放大,她能很清楚地感覺到,流到了后眼入口。 他沒說一句話,依然是用平淡的目光一點點掃視著面前被綁的四腳朝天的白若。 他印象中的小貓,那只他小時候養在身邊一段時間的布偶貓。 小貓不乖的時候,他通常會用一根細軟的小辮子,輕輕打在小貓屁股上,或是抓著尾巴懲戒般捏兩下。 現在,她也是一只不乖的貓,偷偷跟別人跑了,也不知道回家。 “白若?!?/br> 謝釬城極輕地喚她。 像是要把她從宕機的狀態中拎出來。 “你是我的妻子?!?/br> 他總在強調這一點。 就好像一種另類的強占。 “你現在這種情況,通常來講,叫出軌?!?/br> 什么...? 說半天,不就是在點一件她最為清楚的事情嗎。 謝釬城到底要搞什么... 還好白若只是在心底詢問,因為下一秒她就知道答案了,兩根手指分開肥厚的yinchun的瞬間,炙熱的掌心就趕來抽上還未徹底蘇醒的小rou粒。 太狠了,這巴掌就算扇到任何部位都會浮起紅印,更何況是脆弱的陰蒂。 “啊啊啊啊啊..?。。?!” 她的尖叫爭相恐后地從喉嚨里鉆出,又不間歇地繼續,混合著房間內濕濡的巴掌聲。 啪、啪、啪。 好痛...好爽... 為什么又要扇陰蒂...難道兄弟倆的愛好都一樣嗎... 眼淚和yin液一齊像堵不住的噴泉,從各自的部位涌出。 上面在流,下面在流,儼然一副濕淋淋的小狗。 她的全身從未停止痙攣,快感傳輸到腳趾再蜷起,大腦就好像被控制一般,除了哭喊想不出其他言語。 十個掌箍結束,他的手掌浸濕了,她也浸濕了。 還好身下的沙發是皮質的,只是透明的水在肆意蔓延,如果是床,她不敢想屁股底下得有多濕。 “咔嚓” 解皮帶的聲音。 謝釬城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就連抬掌用舌頭細細舔舐手心中有關她的體液時,都只有鼻尖處留有情動的痕跡,有一層薄薄的水痕。 他另一只手很快就托著yinjing握起,直到guitou借著著濕滑的yin液滑蹭到剛被褻玩過的腫脹陰蒂上時,才把那只沾滿水的手掌放下。 未合上的嘴,舌尖半露出來,垂涎著殘余的液體。 他就這樣俯下身來,上半身的西裝端端正正,與不著寸縷的她接吻,淡淡的腥味占據整個口腔,是還未散去的,她的味道。 隨后,就是噗嗤的一聲,yinjing貫穿被水浸泡的xiaoxue的聲音。 一插到底。 ---- 誰能懂我真的很喜歡這種冷漠男...cao人的時候一句話不說就是猛猛干(^v^) 為了向諸位表達我對此男的熱愛我將連寫好幾章大葷,哥哥你務必草飼白若啊。 后面全是強制愛,提前預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