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唯一致幻系Omega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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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或許你可以看下你的胸口?”紀沅說,“抱歉,我不是故意拿它當竊聽器用的,不過你那里的殺氣實在太濃郁了,有點嚇到我的孢,我的種子?!?/br> 紀沅痛心疾首:“殺人犯罪啊少年!” 話音落下,激光束洞穿了禁室天花板,紀沅下了懸浮車,從天花板上的大洞跳了下來,破開黑暗,帶來一室光亮。 紀沅以一個瀟灑帥氣的姿勢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剛要說些什么,就被嚇得離地三尺。 “啊啊啊啊啊啊,為什么沒人告訴我,這里有蛇啊啊啊?。?!” 第22章 聽到紀沅喊出聲的剎那,青馳以為自己聽錯了。 蛇? 房間里除了墨,沒有其他蛇。 可是墨,只是精神體,不會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看見。 難道紀沅看見它了? 青馳懷疑地上前一步。 紀沅立刻:“你不要動!” 紀沅揉了揉眼睛,又仔細看了看,青馳身后的那條蛇似乎又消失了,剛剛那道扭曲的黑影,似乎只是從明亮的地方進入暗室,眼睛由于不適應而出現的光斑。 “你剛剛,說的是蛇嗎?”青馳問,不知怎么,有些忐忑。 紀沅呼出一口氣:“沒有,看錯了?!?/br> “真的沒有嗎?”青馳又說。 紀沅不明白他干嘛又問那么一句,笑道:“這么小的地方,怎么會有大蟒蛇,又不是熱帶雨林哈哈哈……” 青馳垂眸,沒有說什么,但紀沅總覺得他周身的氣息似乎沉了一點。 因為青馳身上帶著他的孢子,所以紀沅比以前更能感知到他的情緒,他不由有點奇怪,怎么好端端的,突然不高興了? 蛇蛇聽到紀沅說“蛇”這個字時,以為他能看見自己了,高興得左搖右擺,現在知道他還是看不見自己,不由有點沮喪。 蛇蛇緩緩游行了過去,尾巴尖纏住了紀沅的腳踝。 紀沅毫無所覺,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一直提蛇,不會是因為知道我怕蛇,所以想分散我的注意力吧。同桌,你變壞了?!?/br> 紀沅走了過去,蹲在躺在地上的人身邊,戳了戳他:“你還活著嗎?” “救我……”聽到這句話,鄒紹的求生意志突然被激發出來,口齒不清地對紀沅求救。 他的脖頸還有一圈深紫色的勒痕,看上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紀沅盯著他漲成豬肝色的臉,越看越熟悉:“我怎么感覺我見過你?!?/br> 鄒紹其實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見過這么個漂亮小少爺,覺得他可能是把自己和別人弄錯了。 但是聽到他這么說,覺得自己獲救更加有希望了,連忙緊緊地握住紀沅的手,希望他能可憐可憐自己。 他和軍長看起來很熟的樣子,居然還敢開軍長的玩笑,說不定軍長會看在他的份上放過自己一馬。 “??!”鄒紹忽然大叫一聲,痛苦至極地放開了紀沅的手。 “怎么了?!奔o沅見鄒紹的右手好像受傷了,雖然他用另一只手捂著,但還是能看到血液從掌緣流下來。 “我沒事,我沒事,不用您管……”鄒紹虛弱地說,連忙背過身體,擋開紀沅試圖查看自己傷口的動作。 身為曾經的寄生靈的擁有者,他可以感受到特殊存在的大概方位,知道老大的寄生靈現在就在紀沅身邊。 每當紀沅靠近他,寄生靈就會變得格外有攻擊性。他就是再遲鈍,也察覺了寄生靈對眼前這個小少爺的占有欲。 他要是還敢讓這個少年觸碰自己,估計下一次被咬的就是自己的腦袋了。 紀沅放開他,轉向青馳:“我記得,剛剛你似乎想要殺掉這個人類?” 面對少年的指控,青馳不為所動,神情冷酷,看上去就像個十足冷血的大惡人。 可實際上,他手心出汗,心跳加速,喉結不安地上下滑動。 他在緊張。 紀沅發現了,發現他不是個純善的學生,而是個游在在黑暗中的危險分子。 他質問他為什么隨意殺人,可他無法回答真正的原因。 難道要說,他從小手上就已經染滿了鮮血嗎?紀沅會嚇得再也不靠近他。 執行最危險的任務時,他沒有緊張。殺死自己小時候最要好的同伴,他也沒有緊張。 可是,想到紀沅因為他的行為,從此遠離他的可能,他卻難得地嘗到了“不安”這種情緒。 “我,沒有,想殺他?!彼┯驳卣f,十九年的人生中第一次嘗試說謊。 很可惜他顯然還沒有熟練掌握這個技能,是個智商正常的人類都不會相信。 “是嗎?”紀沅笑了。 尷尬的沉默,青馳甚至不再為他拙劣的謊言解釋一句。 鄒紹用拳頭捶地板,悲憤哭訴:“軍長,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軍長?”紀沅注意到這個稱呼。 “……”鄒紹和青馳異口同聲道:“你聽錯了?!?/br> 雖然剛剛還發生了生死矛盾,但在維護寄生獸軍團的利益上,他們出奇的一致。 鄒紹捶地板的奇怪動作,讓紀沅想到一些因為他的信息素陷入瘋狂的alpha,然后終于想起來在哪里見過這個陌生alpha。 在木靈的實驗室,他是那五個alpha之一。 他突然又想到木靈最近陷入的新藥事件,一開始好像就是因為一個alpha聲稱木靈有可以治愈不可逆精神海損傷引起的。 “你不會叫鄒紹吧?”紀沅回想起在新聞上看到的當事人姓名。 鄒紹驚訝:“原來你真的認識我?” 紀沅:“何止,你真是給我添了不少麻煩?!?/br> 他前后左右一聯系,想通了事情的關鍵所在,不由嘆了聲:“原來癥結在我,那我今天就是不想管也不行了?!?/br> 青馳見他要摻和進來,向他走近兩步:“紀沅,這件事情與你無關。你最好趕緊離開,這里很危險?!?/br> “怎么就不關我的事了,我記得某人剛剛好像為了‘不連累我’才想犯法的?!?/br> “不是?!鼻囫Y硬梆梆地反駁,“你快走?!?/br> “我就不走?!奔o沅干脆在刑訊凳上坐下了,一副你奈我何的熊孩子樣。 紀沅的余光看到身邊的墻上,掛滿了稀奇古怪看著就很可怕的東西。帶刺的鞭子,錚亮的手銬,不明注射劑,還有其他各種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儀器,散發出陰森的氣息。 他嘖嘖感嘆:“沒想到我看上去單純可愛的同桌,私下里玩這么花啊?!?/br> 青馳走到他身后,本來準備用物理手段打暈他,再帶他離開這個地方,聽到這句話,面上泛起紅暈。 “所以,你更不該參與我的生活,會遇到很多麻煩?!?/br> 紀沅抬頭,理所當然地回了他一句:“可是朋友不就是用來麻煩的嗎?” 男生仰著臉,目光無比坦蕩而真摯。 青馳本來想打暈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黑發青年的眼睛因為“朋友”兩個字,多了些往日沒有的神采:“我們是朋友?” “我們不是嗎?” “可是,你剛剛看見我……” 紀沅挑眉:“朋友是說扔就扔的嗎?” 他開玩笑:“其實我進來只是想幫你毀尸滅跡,處理得干凈一點?!?/br> 一旁的鄒紹嚇得小臉慘白,哆哆嗦嗦地看向紀沅:“您不是認真的吧?”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這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漂亮小omega,說出的話比軍長還可怕啊。 紀沅笑的肚子痛。 青馳也輕輕笑了一下,陰郁之氣消失,如春水化凍。 “這種事情不適合你做?!彼J真地說。 紀沅的手上,就該干干凈凈,像學校里其它那些學生一樣。 突然,青馳呼吸一滯,背過身去。 紀沅還在奇怪呢,本來躺在地上挺尸的鄒紹猶豫了一下,還是爬了起來,跑到青馳面前,關切地問:“老大,你沒事吧?” 青馳搖了搖頭,咽下喉頭涌上來的腥甜。 “沒事?!彼嫔绯5卣f。 紀沅:“可是你嘴唇上還有血沒擦干凈,我看見了?!?/br> 青馳:“……” “為什么故意不讓我看見?” 紀沅靠近青馳,用手指沾了沾他唇上的血跡,猩紅的顏色。 這個動作讓青馳心里微微一動,身體向后退去,移開視線,不再看他。 紀沅憂心忡忡地說:“同桌,你身體好像有點不好,上次開了機甲以后就面色慘白,這次還吐血了,要不要多補補?!?/br> 聽到這樣評價的鄒紹:??? 寄生獸軍團的軍長被評價為身體不好要多補補,是他有問題還是這個世界有問題。 “我真的沒事?!鼻囫Y說。 只是剛才對付鄒紹時,使用了力量,又強行結束,沒有緩沖。 紀沅提醒他:“現在這種時候,你就可以把我給你的種子吃掉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