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而已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時,愛德華·紐蓋特睜開了雙眼,仍舊沉浸在瘋狂情欲中的身體緊繃著,jiba硬得發疼。 不自覺地挺了挺腰,用那該死的孽根戳了戳懷里小小一團如同棉花糖一般的可人兒。 滿身甜膩的香氣,肌膚也軟滑得有些膩手了,即便是他這樣不嗜甜的人,都無端地覺得艾瑪像一塊可口的小蛋糕,想要咬上一大口,嘗嘗有多美味。 他這才驚覺,或許艾瑪真的是夏洛特·玲玲的女兒。 不應該啊,夏洛特·玲玲不會真的那么廢,自己眼皮子底下都能弄丟了一個女兒,起碼十多年之后才找回吧? 愛德華·紐蓋特的思緒愈發發散,好不容易忘記昨晚的夢,一低頭就瞧見艾瑪裸露的奶子像極了布丁一般在空氣中搖晃。 才消退的欲望,又蹦上來了,jiba難耐又急切地跳動了幾下,催促著主人趕緊把它放進那溫暖濕潤又緊致的銷魂處。 愛德華·紐蓋特只好極力控制著眼睛移開,可…… 唔?! 艾瑪的奶子明顯沒有昨天那么飽脹了,像是已經被人將過多的乳汁吸出。 雖然他們的衣服不算整齊,但都沒有缺失地穿在身上,身上更是清爽得沒有絲毫黏膩。 清爽……沒有黏膩…… 愛德華·紐蓋特仔細感受了一下干爽的內褲。 唔……他認為他這方面的身體機能還是不錯的,春夢過后,褲子竟然是干爽的,這就有些奇妙了。 黏黏糊糊的jingye去哪兒了呢…… 侵占的目光沒有逃避地落在艾瑪身上,從前被慈愛隱藏的攻擊性迸發,仿佛激光般掃射著艾瑪的身體,手掌輕柔地捏了捏艾瑪身上的軟rou。 神態逐漸變化。 不再是單純地看待女兒的目光了。 這膩滑又綿軟的觸感跟所謂睡夢中的一模一樣啊,腰肢凹陷的弧度、圓臀凸翹的弧度也是絲毫沒有差別。 而在那所謂的夢境里,艾瑪并沒有反抗,啊,當然,中間那點情趣似的反抗不做數,她可是在很努力地迎合啊。 努力得讓他很是激動。 之前好像也有過一次類似的夢境。 他幾乎可以肯定,這不過是一件你情我愿的真實發生過的小事而已。 既然發生了就沒有必要繼續糾結了。 何況他冷靜過后,也感覺到了艾瑪的乳汁中蘊含的奇特能量。 至于馬爾科,他估計馬爾科是知情并且默許的,艾瑪身上那股特殊的香甜氣味盈滿了他的房間,他不信馬爾科認不出來。 “庫拉拉拉拉,小丫頭,怎么不維持那個體型呢?”愛德華神色晦暗難明,意味不明地笑了幾聲,語氣卻是恢復了以往的豪爽。 艾瑪俏皮地睜開一只眼,瞧了瞧愛德華·紐蓋特的臉色,腦袋慢慢地歪倒在愛德華的胸膛上,一副依賴的柔弱模樣。 被滋潤得瀲滟的雙眼望著愛德華,幾乎讓人溺斃在她眼里的情波中,紅潤的臉頰透露著情欲的迷誘。 嬌媚得讓玫瑰盛開的聲音像是沒有經過耳朵、直接從胸膛鉆進愛德華的心臟一般:“我不會維持?!?/br> 愛德華向來慈愛又包容的態度,壯大了艾瑪的膽子,她選擇了吐露實情,尋求這世界最強大的男人的庇護。 刻意表露的風情拙劣卻誘惑,本就柔軟的肢體被表現得更柔軟了,沒有被衣服遮掩起來的奶子貼在愛德華赤裸的胸膛上,還不安分地動來動去。 好不容易消退些許熱情的jiba猶如名劍出鞘,噌地一下高高立起,寬松的長褲支起了好大一個蒙古包。 皮rou相貼的部位guntang得讓艾瑪害怕。 愛德華沒有打斷艾瑪的敘述,可艾瑪說得愈發艱難,語句中添入了許多嬌哦,斷斷續續地說著,稍一停下,就被愛德華催促著繼續說。 極為高大的體型,單是一根手指就讓艾瑪快活得欲仙欲死,足夠粗大卻又不會過于粗大的尺寸正適合yinxue解饞,靈活的手指在艾瑪的體內肆意橫行,挖出了源源不斷的yin液。 軟嫩得讓愛德華心顫的xuerou羞怯又貪吃地含著他手指,在觸碰到某些位置的時候,猛地收緊,吮吸得極為用力的力道拉著他的手指往yinxue里探得更深。 與那yinxue中的嫩rou相比,他從未像現在這樣覺得自己的手太過粗糙。 真的太嫩了,不需要用力就能掐出汁。 潮濕又溫暖,像是泡進了會活動的溫泉水中。 若是把他的jiba泡進那口yinxue中,真是舒服得要命。 隨著時間逐漸模糊的記憶霎時間無比清晰,rou體的糾纏、觸感的刺激,還有晦暗的思緒,全部都一一回放。 清晰得很不尋常,大概那不是記憶,而是結合了模糊記憶的幻想罷了。 但是差別不大,他會如幻想中那樣做的。 解開褲腰,大得嚇人的大jiba彈到艾瑪的奶子上,guntang的溫度迫使艾瑪不得忽視它。 艾瑪斷斷續續的敘述暫停了,震驚又羞惱地看著眼前的大jiba,她以為愛德華昨晚的瘋狂是因為她的迷誘,可他現在是清醒著的。 而且她正在為自己的迷誘解釋,甚至對他吐露著馬爾科都不知道的實情,愛德華卻絲毫不在意,他只想拿他的大jiba撞她。 “你根本沒有在聽我說話!”她生氣地拍開豎立在奶子中間的超規格大jiba。 愛德華抽了一口涼氣,因用力而隆起的肌rou更夸張了,青筋都暴起了,鼻息仿佛巨龍吐息般呼出guntang的氣焰,壓著聲音與瘋狂的念頭說:“我在聽。小丫頭,你會活著的。那個家伙不足為懼?!?/br> “你認識祂?”艾瑪好奇。 “或許是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會告訴你的?,F在,辛苦你平息這家伙?!?/br> 愛德華伸手一撈,岔開腿在愛德華大腿上的艾瑪倒進愛德華的懷里,寬大的手掌摁在艾瑪的后背,把艾瑪推向jiba。 肥厚的奶子中間埋進了超級大jiba,從縫隙中探頭的陰蒂都貼上了jiba。 即使艾瑪努力地用奶子給大jiba按摩,對愛德華來說只是開胃菜罷了。 握著艾瑪的腰肢,用力地摁向jiba,肩膀到手臂的肌rou已然準備好了。 手腕快速上下甩動,仿佛握著飛機杯一般,用力地摩擦著jiba。 粗硬的jiba在脆弱又敏感的陰蒂上反復碾過,碾壓出一波又一波的汁液。 陰蒂紅腫得凸在rou縫外,一副被蹂躪得再也收不回去的樣子。 艾瑪臉頰潮紅,嚶嚶嗚嗚地張著嘴吟哦,嘴角的唾液落在了guitou的頂點上,涼冰冰的、水噠噠的。 jiba愈發難耐。 終于,jiba對準了yinxue,難以承受的超大jiba把艾瑪肚子撐得圓鼓鼓的,還有大半根jiba沒被艾瑪的接納。 “呀!老爹!要死了,被老爹cao死了~” 愛德華警告似的往yinxue里狠狠撞了一下:“小丫頭,不要偷懶,明明能吞下更多?!?/br> “吞不下了~”艾瑪抱著肚子,聲音婉轉嬌媚地哀求。 粗大的jiba在yinxue里亂攪,攪得艾瑪頭腦昏沉又迷糊,抵擋不住的快慰流經血脈帶到身體各處,耳邊是愛德華低沉的誘哄。 誘哄著艾瑪將體型變大,完整地吞下他的jiba。 可艾瑪沒法掌握還未完全屬于她的能力,就像新生兒無法完全控制自己的四肢一般,使勁也不知道該往何處使。 偶爾在無意識時催動成功,她也只是覺得靈光一閃,仿佛“?!绷艘宦?。 愛德華卻非要逼著艾瑪改變體型,試探著極限地把那根大過頭的jiba塞進艾瑪的yinxue里。 超大的guitou朝著zigong又鉆又擠,拼命想要撞進zigong中。 幾乎抵著胃部了,還想要再往里進。 腹部飽脹得讓艾瑪有些想吐,可不斷分泌出yin液的yinxue逐漸適應,勉強裹著jiba的yinxue像是在慢慢變成愛德華那根jiba的模樣。 不適感慢慢消退,轉而是全部sao點都被觸及到的快樂,zigong快樂得劇烈收縮,尖銳的酸麻從后腰竄上大腦,經由大腦主控的復雜的神經系統傳到身體的每一處,手指也隱隱有快樂的酸麻感覺。 幼小的zigong被鍥而不舍地撞擊著,防線被一點一點撞破,窄小的zigong口慢慢張開,張開到極致,直到jiba撞了進去。 更緊窄的濕潤處牢牢地裹住闖入者的jiba,愛德華克制不住地粗喘,猶如巨大的猛獸將自己的影子罩在艾瑪身上,飽含攻擊性的雙眼盯著艾瑪搖晃的奶子。 巨大的guitou堵著幼小的zigong,堵得嚴嚴實實,分泌出的yin液都無處可去,反倒是艾瑪半翻著白眼的雙眼因過載的感官而流下了淚水。 隱約中似乎聽到愛德華嘆了口氣,jiba總算停止了肆虐,抵著xue心,像是小狗用鼻尖拱著主人般,討好地用guitou拱著zigong、用足夠粗大的柱身研磨著saorou。 溫水煮青蛙似的,拉著艾瑪的意識在情欲中沉淪。 愛德華總算認清了昨晚的變化純屬是瞎貓遇上死耗子,沒關系,既然變過一次,就代表著可以變,多試幾次,總會成功的。 對于愛德華的體型來說,嬌小的艾瑪擁抱起來,懷里總覺得填不滿似的空落落的。艾瑪柔軟嬌弱得讓人不忍用力又想要用力禁錮在懷里的身體,更是像一團縹緲的潮紅的云朵。 好在jiba被緊緊裹住吮吸的舒爽感覺,彌補了這種不夠滿足的空虛感,尾脊發麻,快活得想要甩動尾巴,可他沒有尾巴,他有jiba。 腰臀聳動,狂甩著jiba,甩出殘影,沒法進入yinxue的部分都被淅淅瀝瀝的yinxue淋濕,泛著水光的jiba顯出兇狠的模樣。 艾瑪全副心神都飄蕩在連綿不絕的高潮中,久久沒法落地的感覺讓艾瑪害怕,可害怕很快被情欲掩藏,悄悄地轉變為其他怪異又刺激的難以描述的感覺。 寬大的手掌攥著艾瑪的腳踝、扶著艾瑪的腰肢,輕易地提著艾瑪擺弄出各種姿態,如同擺弄娃娃一般,不需要艾瑪出一分力氣。 腳不沾地的艾瑪被時不時變換著角度的jibacao透了整個yinxue,yinxue中的每一處都被這根大jiba撞得噴水。 yinxue里的嫩rou全都被搗得軟乎乎的,軟得如同舌頭乖巧地舔舐著jiba一樣。 jiba激動地抵著zigong噴射出巨量的jingye,持續且激昂地噴射,刺激得zigong快活地泌出大股yin液,硬生生把艾瑪的小肚子撐得如孕后期一般。 艾瑪已是一副被cao壞了的癡yin模樣,歪歪斜斜地躺在愛德華的手臂上,奶子噴涌出連綿不絕的乳汁,與奶油蛋糕般香甜的yin液,一同將艾瑪浸成了香甜軟糯的小蛋糕。 超規格的大jiba抽出,沒了巨物堵塞的yinxue泄洪般涌出了一大波白色混著透明的粘液。 撐出一個圓洞的yinxue合不上了,絲絲縷縷的粘液仍舊在不停地涓涓細流般流淌著, 大量的白色的乳汁,還有大量的白色的jingye,在床單上集聚了一洼淺淺的水潭,真是yin穢無比。 才發泄過的jiba又在蠢蠢欲動,高高挺立著指著還未合上的yinxue。 張開著的圓洞里甚至還能看見蠕動的潮紅的saorou在渴求jiba。 艾瑪失去神智,無意識的身體在痙攣著,滿臉癡yin迷茫,手腳無力地搭在他的身體任憑擺布。 又yin亂又弱。 這可不行啊,開了葷的老爹不是吃素的,既然招惹了就要好好喂飽他啊。 愛德華暗暗質疑跟艾瑪廝混的那幾個兒子的身體素質,又想起馬爾科藍色火焰的治愈能力。 啊,該不會…… 嘶! 知子莫若其父。 某一瞬間,羨慕其馬爾科的治愈能力。真是過癮啊。 沒能合攏上的yinxue仿佛具備吸力的風xue一般,引著jiba越靠越近,直到guitou貼在圓洞中,被吮吸得頭皮發麻。 愛德華看了看艾瑪被cao壞了的癡yin模樣,又感受了一下貼在jiba上的貪婪的saorou。 她的身體也是想要的。 如此輕易地說服了自己再來一次。 再一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