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藝不精的艾瑪
艾瑪回憶一番,突然驚覺香克斯和貝克曼不再當著眾人的面cao自己,每次都自欺欺人、眾所周知地隔出一片空地,大概不是他們要面子,而是防止艾瑪一不留神被輪jian了。 已經躺在醫務室的床上,蓋好被子的艾瑪忐忑不安地攥著被子的一角,起身準備離開。 門外響起腳步聲,逐漸接近醫務室。 艾瑪有些擔心是香克斯或貝克曼找來,也擔心不是他們。她的身體真的吃不消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才特意躲在沒有多少人會來的醫務室。 健壯得跟牛似的的眾人沒有多少機會需要來醫務室,簡單包扎,一場宴會的功夫就把繃帶甩開了。 推門進來的是本鄉,艾瑪懸著的心放下,她與這位船醫接觸過很多次,船醫好相與得很。 艾瑪聳拉著眉尾,合掌祈求:“我想在這里休息一下,可以嗎?” 艾瑪不表露出嬌蠻的時候,是可以很講禮貌的。 “哪里不舒服嗎?”本鄉關切地問了句。 “其實還好,”艾瑪支支吾吾地,小聲嘀咕,“就是下面被過分使用了?!?/br> “要我給你看看嗎?”有分寸的問詢,可他一步步靠近,可怕的野獸般。視線在艾瑪身上移動,灼燒得衣服都似乎消失了。 艾瑪為自己嬌嫩的yinxue祈禱,看著本鄉那身健壯的肌rou,不愧是干部的健實的身材,擺出慌張的模樣,驚訝地捂著嘴:“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的吧?!?/br> 本鄉不認同地看著艾瑪,眼中寫滿了不要忌諱避醫。 強硬得不容反對的姿態,驟然增添了些許壓迫,艾瑪下意識地遵循,跟隨本鄉的指示平躺在床上,屈腳撐在床上,岔開腳接受檢查。 本鄉的視線粘粘在yinxue上。 可他的臉色多正經,沒有絲毫變化,艾瑪都要覺得是自己想多了,然而過分強烈的注視點燃了zigong的yuhuo。 有條不紊地凈手、消毒,卻沒有戴上醫用手套,溫熱的手指捏著蚌rou掀開,粉嫩誘人的xuerou能透過xue口窺視到些許。 手指探入,被軟軟的xuerou含住,輕柔地舔舐,體溫烘暖的膩滑甬道分泌出的液體濕潤了探入的部分。 好舒服,舒服得本鄉眼睛發紅,手掌上的青筋暴起,卷曲著指節,壓抑著粗暴,用手指摳挖yinxue。 香甜的氣味伴隨著讓人興奮的信息素鉆進本鄉的鼻子,攪混了本鄉的大腦,逐漸把理智驅趕到角落。 太可怕了,所有理智都沒有的野獸模樣,香克斯和貝克曼只是裝作沒了理智,壓著她為所欲為,始終知道且憐惜著她的柔弱。 但他不同,艾瑪覺得自己真的會被他cao死。掀起被子,蓋住他的視線,從側邊溜走,動作之迅速讓艾瑪都忍不住夸贊自己。 可是那身香甜的氣味和誘人的信息素實在是太明顯了,暴露了方位,被本鄉拉著胳膊甩回床上,而后欺身而上。 保護著自己衣服的艾瑪試圖讓本鄉清醒一些,起碼讓那雙被欲望熏得發紅的雙眼,看清楚他身下的美人是多么的嬌弱,不能摧殘。 但,艾瑪的一番努力,讓本鄉的yuhuo更盛,眼睛更紅。 衣服被撕碎,本鄉撲在艾瑪身上吸咬著那對白嫩的奶子,他還記得那對奶子會噴涌出他渴望的乳汁。 多少次,他想含住乳尖想得快要發瘋,卻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花花的乳汁落在地面。 只能壓制著愈發旺盛的yuhuo,在躲回房間之后,握著jiba幻想自己咬著那對奶子、把艾瑪擺出各種yin亂的姿勢,安撫著雄偉勃發的jiba。 只是他越來越不滿足于自己動手了,他想讓艾瑪來安撫他的jiba,現在有機會了。 喟嘆地把臉埋在奶子之間,鼻尖貼著白嫩的皮rou用力嗅著讓他發情的氣味,jiba挺得更高更硬了。 堅硬的jiba撞在艾瑪的腿間,沒有絲毫收斂的力道,撞得xue口生疼,疼痛中生出酥麻的爽意,催著艾瑪容納下那根jiba。 濕淋淋的yin液為jiba助力,引著jiba撞進yinxue中,搗在嬌嫩的zigong上,不斷扣動zigong。 艾瑪的擔憂應驗,本鄉確實失去了理智,兇狠的力道cao得zigong發麻,不使用任何一點技巧,如同野獸交配一般,壓著艾瑪狂聳腰臀,粗壯的jiba貪婪地越cao越深。 “等等!呀~”jiba砸在zigong口。 被進入過許多次的zigong攔截不住強硬的jiba,可這次艾瑪用力收緊甬道,不敢放松地緊緊拽著失控的jiba,生怕可憐的zigong被cao爛。 本鄉只感覺到仿佛被套上了金箍圈,jiba被壓著擠著,舒爽得直沖天靈蓋;可jiba抽插艱難,又似乎不夠舒爽。 只剩下本能的男人很快想出了解決辦法,再用力些就是了。 四皇的干部是何等強悍,毫無顧忌的用力,讓艾瑪不堪重負,連身體都被砸得往后滑,頭頂幾乎撞上墻壁,又被握著細腰拉了回去。 無比兇狠的重擊落在zigong里。貪心又yin亂的zigong也不敢繼續纏著jiba了,極力地收緊、閉合,迫使jiba退出。 然而jiba只是更加用力,鍥而不舍地鑿開瑟縮成一團的zigong。不爭氣的zigong被鑿出了黏滑的yin液,助長了jiba的氣焰。 本鄉昏昏沉沉的大腦,分不清現實與夢境,只當作又是自己下流的幻想,無比真實的幻想。 jiba被箍得有些疼,但身心都像是沙漠中迷路的行人找到綠洲一般,難耐的饑渴被滿足了。 腰臀加速,激動地噴射出jingye。 艾瑪只覺得jingye似乎從zigong射到喉嚨了,激昂地抬起頭,蹬著腳,尖細如貓兒似的的嗓子,咿呀咿呀地嬌吟,唾液溢出,癡yin的模樣讓人想要jiba再進些。 稍軟了些的jiba,在yinxue里被泡得舒爽,逐漸變得堅硬,然后逐漸加快腰肢甩動的速度。 軟塌塌的yinxue已經用不著多少力氣就能cao開了,jiba點點頭,頂在sao點研磨,用快感獎勵識時務的yinxue。 緩了口氣的艾瑪,胡亂地動用起能力,試圖關閉這種讓人瘋狂的信息素,艱難地在快感中翻找著佩羅斯佩羅的另類教導的記憶。 可惜,思來想去也只能翻出佩羅斯佩羅對她的色情褻玩,用過激的感覺刺激她將那些她都不太清楚的能力刻進她的本能里。 并非作用于艾瑪自身、也沒有具現化的能力,全靠佩羅斯佩羅的反應,與他長篇大論且不正經的描述。 并且在這一過程中,佩羅斯佩羅的jiba還牢牢地嵌入她的yinxue里,手臂、糖漿在艾瑪身上游移。 把她摁在欲海中,還要她認真聽講,多少難為她了。 別說是解決的辦法,使用能力后的具體作用,艾瑪都不過是一知半解而已。 胡亂的試驗讓本鄉更加瘋狂了,如同擺弄人偶一般,輕松地將艾瑪翻轉、擺放好姿勢,跪趴在艾瑪的背后,交尾般壓著艾瑪猛cao。 cao得艾瑪躲閃地亂爬,本鄉挺著jiba追著yinxue,yin液低落,幾乎整個房間都染上了那種香甜的氣味,讓人更加瘋狂了。 粗壯的jiba緊追不舍地cao進yinxue里,嬌嫩的yinxue無法逃脫,被jibacao進yinxue中,碾碎了力氣,所剩無幾的力氣隨著yin液流出。 再也沒有力氣逃了,更加沒有力氣求饒或是發sao,臀部被固定在jiba前,四肢與身體軟趴趴地倒在地上。 像是精袋似的,yinxue被套在jiba上,把噴射進來的jingzi通通接住。 “呀~被jingzi射壞了~”zigong真的要被cao爛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