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人皮的兇獸
一手抱著艾瑪,一手把幾大袋服飾扔在門邊,干燥的嘴唇帶著香煙的氣味壓在艾瑪的嘴上。 舌頭交纏,相互吞咽著交換而來的口水,艾瑪被摁在墻上,強勢的親吻。 貝克曼往前邁了一小步,用大腿托起艾瑪,將試衣間里給艾瑪穿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脫下來,手掌摸著艾瑪嫩滑的肌膚,愛不釋手。 仔細地用手描繪了一遍又一遍艾瑪凹凸有致的曲線,最后落在那雙軟彈的奶子上,擠奶般從乳根往上推擠,掌心攏進大片乳rou揉捏,手指夾著乳尖捻摁。 好幾天沒有泌乳的奶子就像是堵住了的水龍頭被突然通開了一般,香甜的乳汁噴濕了貝克曼的衣服,甚至是貝克曼的臉都沾了些。 本鄉可沒有說過她懷孕了啊,而且這香甜得不尋常、還有點似曾相識的讓人jiba愈發堅硬挺拔的味道,貝克曼心念一轉便有了猜測。 真該被cao的身體。 jiba硬得生疼、被情欲占據上風的貝克曼惱羞成怒地暗罵一句,一口咬住了艾瑪的奶子,把乳尖連同旁邊的乳rou都含進嘴里,輕輕地啃完,用力地吮吸。 乳汁被咕咚咕咚地咽到貝克曼的肚子里,卻無法讓貝克曼火燒似的欲望、干涸的口唇緩解一二。 一只手扶著艾瑪穩坐在他微微抬起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抓住衣服的下擺往上一掀,腰帶一解,換手托起艾瑪,衣服甩到地上,腳一踢,把褲子也踢到了地上。 結實飽滿得如同一座座山的肌rou完全顯露了,強壯、極具爆發力的軀體,讓艾瑪的zigong歡欣雀躍。 臀部的肌rou緊繃、隆起,發力的過程如此明顯。 水汪汪的yinxue被jiba試探性地戳弄,只一下,就被嘴饞的xuerou拉了進去,美美地抱著jiba吸咬。 愣了愣神的jiba很快奪回了主動權,順著勁鑿進yinxue深處,逮著開啟快感的軟rou拼命欺負,又壓又磨又撞的,強悍地攻城略地。 cao得艾瑪咿呀亂叫,雙手用力抱著貝克曼,努力穩住身體。 可是貝克曼的腰臀力量那么強大,只是甩動腰臀,就能把艾瑪拋起,被重力拉下的小圓臀迎面撞向了緊追而來的粗壯jiba,每一下都碾著艾瑪發出嬌吟。 就像一顆輕盈的乒乓球正被結實的木板拋接,還有聲響呢。 被自己的聯想逗笑了的艾瑪才笑了半聲,就被撞碎了聲音。 發覺艾瑪走神了的貝克曼,把手臂的力量也用上了,緊箍著艾瑪,壓著艾瑪的恥骨完完全全地貼在他的盆骨上。 腰臀的發力依舊能拋動艾瑪,可是恥骨與盆骨才分開不過幾毫米,繃著肌rou的手臂就摁著艾瑪的小圓臀,挺腰把jiba兇狠地鑿進yinxue里。 早已失守的zigong總算能夠長久地含住jiba,努力包裹著亂鑿亂撞的jiba的模樣,真是寬容得讓人感動,噢,不,是讓jiba敢動。 已經抵進yinxue深處的jiba,鑿進zigong猶不滿足,隔著zigong那層薄rou,繼續撞進更深的地方。 絲毫沒有阻攔作用的zigong,柔柔軟軟地裹著jiba,與jiba一同cao進自己身體里更深的位置,然而已經沒有更深的地方了,甬道已經被完全攻陷。 jiba繼續頂撞,也只是頂起肚皮。 昂頭,翻出大片眼白的雙眼失神地望著天花板,被后背的手推著挺起的胸脯上埋著貝克曼的腦袋,正在吮吸著涌出乳汁的奶子。 弓起的背、甩動的勁腰、低沉得猶如咆哮的粗喘聲,就像是褪下人類偽裝的兇獸,死死地把獵物摁在掌下,肆意享用。 他忍耐了太久,當他決定跳進這趟渾水中時,渾水中被爭搶的寶貝就是他的了,因為他想。 海賊就是這樣,他想所以他要。 貝克曼的頭顱抬起,嘴巴戀戀不舍地離開香甜乳汁的源頭,朝著床走去,走動時大腿肌rou聯動了堅硬的jiba。 yinxue被磨得噗出大股yin液,絞緊了層層迭迭的軟rou,擠牛奶似的擠壓著jiba,迫不及待地想要吃進濃厚的jingye。 jiba絲毫不慣著收縮推擠的yinxue,堅硬的jiba不能被擠弄,甚至越來越硬。兩只厚實有力的手掌提起艾瑪的圓臀,愈發用力地在jiba上taonong,這輕松的樣子,顯得艾瑪像極了飛機杯。 門邊到床邊的距離那么短,可是對艾瑪來說那么長,硬得仿佛不是人類rou體的jiba嵌入艾瑪的身體,硌得發慌、磨得失神。 yinxue猶如壞了的水龍頭,yin液不斷流出,滋養著jiba。 本就強悍的jiba不需要滋養就足夠cao得艾瑪死去活來的,何況貪婪的yinxue還在不知死活地催促著jiba給它更多。 “我們可不能出來太久了,辛苦你忍耐一下吧?!睗摬卦谇橛械睦碇?,沒有叫醒如同兇獸般的貝克曼,只是讓他把艾瑪扔在柔軟的床鋪上,覆身而上,然后狂鑿。 瘋狂甩動的腰臀幾乎只能看見殘影,啪啪啪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大概房門外都能聽見了。 艾瑪微張的嘴唇喃喃著什么,可是在猛烈的進攻下,吐露不出任何話語,只有破碎的零散的聲調。 有著許多敏感點的yinxue,被兇猛的jibacao得蜷縮,而后被強硬的jiba攤開,翻來覆去地直到yinxue軟軟地繳械投降,不敢再擠jiba。 愈發兇猛的jiba也不需要推擠了,蓄勢待發的jingzi已經在準備著沖刺,等著jiba將它們射進孕育生命的溫床中。 已經深埋進zigong的jiba為jingzi清掃了許多障礙,前方阻礙只有細得無法塞進jiba的輸卵管,而足夠強壯的jingzi游過輸卵管并不是什么難事,只要它們找對了方位。 在快感的頂端時,力道失去了控制,jiba加速再加速地鑿進zigong里,抖動著噴出一股接一股強勁的jingye,激射得zigong又顫顫巍巍地登上高峰。 貝克曼抱著艾瑪,感受了一小會兒高潮的余韻,蠢蠢欲動的jiba讓他不敢享受太久,不然他們就沒法出這房門了。 抱著艾瑪進了浴室,簡單的清洗,zigong里的jingye當然留著,給足了受孕的時間。撿起地上零散分布的衣服,認命地服侍著癱軟成一攤爛泥似的的艾瑪穿好衣服。 等他們回到船上時,豐富的菜肴已經擺上了桌子,酒也開封了。 香克斯幽怨地看著久久不歸的貝克曼,以及貝克曼懷里安睡的艾瑪。 眼神碰撞,交流著什么。 好半響,香克斯接過艾瑪,讓艾瑪的頭埋在他的頸窩,距離進一步地縮進了,開玩笑般:“還以為你要做正人君子了呢?!?/br> 心虛的貝克曼沒有說什么,接手了宴會的準備工作。他攔住了船長誘哄艾瑪,結果他自己cao了艾瑪,他不掩飾,可面對香克斯時難免少了些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