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伴侶噢
超級容易哄的艾瑪在船員一聲聲地夸贊中,變著花樣地烹制食材。 馬爾科有些后悔,他的伴侶分明在船上,卻甚少理會他,早知道就不讓船員們哄她了,但看著明媚了許多的艾瑪在太陽下熠熠生輝的樣子,算了,空虛些就空虛些吧,晚上總能補回來的。 海賊的夸贊總是直白又夸張的,竟然驅動起艾瑪這懶家伙主動干活,干得還挺愉快。 艾瑪差點以為自己做出了什么鳳髓龍肝,矜持地嘗試一小口之后,膨脹的信心被戳破,迅速掉落回原位。 同情地看了激動的船員們幾眼,更用心地準備餐食。 莫名其妙歡騰起來的晚餐,吵吵鬧鬧地結束了。 輪值的守夜者上崗,其余的大多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熱鬧仿佛被黑夜吞噬了一般,船上安靜得能夠聽見某些竊竊私語。 關上房門,艾瑪大搖大擺地占據了馬爾科大半邊床。 馬爾科將艾瑪攏進懷里,騰出更多的空位,半躺在床上,用平靜的語氣給艾瑪數著這片大海上的勢力、強者,戴著那副看起來多么正經的眼鏡。 艾瑪雙手捏著報紙的兩邊,低頭看著自己胸前作亂的手。 是錯覺嗎?觸覺也是錯的? 艾瑪扭頭看了看馬爾科平靜的臉。 本就會流出乳汁的奶子被擠奶似的揉捏推擠,胸前干燥的衣衫慢慢被濡濕,空氣里還飄著香甜的奶味。 “你這家伙!”艾瑪放開報紙,手掌覆在馬爾科的手背上,用力拉扯。 可無法撼動馬爾科的手分毫,反而看起來像是她主動抓著馬爾科的手為自己撫慰。 “別著急喲,yin蕩的大小姐?!瘪R爾科反手捉住艾瑪的小手,摁在她自己的奶子上揉捏,“怎么樣,很舒服吧?” 軟軟的,如同裝滿了水的氣球,搓揉摁扁,下一秒就會回彈成原貌;暖滑的,絲綢也不足以媲美的滑膩,比暖玉更叫人放不開手。 手感確實很舒服,艾瑪控制手指收攏,輕輕地捏了幾下。 但自己動作不如馬爾科那般酥麻,就好像只是單純捏著一塊軟rou一般。馬爾科的手指不過是輕輕地觸碰,就像彈琴似的,從艾瑪口中逼出一連串的婉轉吟哦。 馬爾科的另一只手滑到雙腿之間,粗糙但是骨節分明的手指靈巧得很,目標明確地直奔yinxue,可已經抵在xue口了,卻不進去。 轉向上方的陰蒂,夾在手指間彈弄搓摁,手腕顫抖,已經被玩弄得腫漲的陰蒂震得凸起,無法收回蚌rou之中的凸起。 艾瑪搖起腰肢,嘴里嗚咽地叫著,不知是要再大力些玩弄,還是想逃離。 不過艾瑪怎么想的并不要緊,馬爾科不打算松手,不管艾瑪的腰肢搖擺的幅度有多大、扭動得有多歡快,掐在陰蒂上的手指依舊掐在陰蒂上。 “馬爾科~”艾瑪被陰蒂上尖銳的快慰沖擊著大腦,不夠滿足的又十分尖銳的快慰,讓人在難受與快樂之間徘徊。 “想吃哥哥的大roubang~”艾瑪忍受不了了。 “瀉出來吧?!瘪R爾科咬著艾瑪的耳朵,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溫和、堅定地下達命令。 “唔~”艾瑪的肚皮開始抽搐,腰臀一震一震地彈起,yin液噗呲噗呲地從xue里噴涌而出,黏糊糊地堆積在腿間。 馬爾科挑起幾縷yin液,湊到鼻尖,輕嗅:“果然不是奶子的味道啊?!?/br> 與乳汁同樣香甜的氣味縈繞在yin液中,與乳汁的香味混雜在一起,那么自然、合理地叫人沒法發現這些如蛋糕般香甜的氣味的真正來源。 甜膩得仿佛被塞了一大口甜奶油,無端地讓人聯想到那個鼎鼎大名的夏洛克家族。 身為四皇之一的大副,要獲取一些情報并不是難事,大腦里結合所得的情報列出種種猜測。 然而,jiba被溫暖且緊致嫩滑的xuerou包裹起來,饑渴的血rou不停地蠕動,貼著那根粗長的jiba舔舐吞吐,叫人忍不住地回憶起這口yinxue多么適合被狠cao。 色情的想象推開了馬爾科腦海里所有的猜測,霸道地把馬爾科拉進情欲的漩渦里。 看著瞇著眼、輕搖著圓臀享受的艾瑪,馬爾科舔了舔手指上香甜的yin液,驚奇地發現yin液不止是香味像蛋糕,味道也很相似。 不過,驚奇只需要一秒,下一秒,握著艾瑪的腰,如同握著飛機杯一般,快速地砸向jiba,極為兇猛的力道,本該會讓艾瑪擔心jiba會不會折斷,可是那堅硬如鐵的jiba打消了艾瑪的擔憂。 現在,艾瑪更擔心自己會不會被cao死在床上。 那根又硬又粗的jiba沖著艾瑪抱在肚子上的手撞擊,撞得肚皮鼓起一座小山丘,山丘埋進艾瑪的掌心里。 被xuerou舔著、被zigong吸著、被肚皮裹著的jiba貪婪地還要伸進艾瑪的手心里被揉捏著、握著。 “馬爾科~我受不住了~停下~?!健卑斶@回清晰地看著肚子里肆掠的怪物,張牙舞爪地頂撞著脂肪甚少的薄肚皮。 第一次驚恐地發現原來自己一直以來吞吐的都是這樣恐怖的大jiba,可身體只感覺到快樂,無邊的快樂,以及過量快樂導致的痛苦。 “喲~大小姐才發現嗎?你的身體早被改成了最合適zuoai的性愛娃娃了?!?/br> “zigong、腸道都能zuoai,還要這副奶子,真是色氣得要命?!?/br> “安心吧,你的身體不會受不住喲?!瘪R爾科一翻身,把艾瑪壓在床上,猛甩腰臀狂cao。 把艾瑪所有的思緒cao飛,強硬地將她壓進情欲之海中,用極為快樂的刺激填充進身體的每一處,即便是指尖也酥麻得顫抖。 身體里涌出的液體似乎要將她包圍,冷涼的、暖和的,叫人分不清溫度的,共同組成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將她浮出水面呼吸的頭顱拍下,洶涌澎湃地像是要將她溺斃在其中。 “啊~”涼的。 jingzi是涼涼的,但很快被zigong捂得溫熱,混合著yin液被擠到xue口外面,蛋糕般香甜的氣味沾染上腥臊。 被玷污、被占有。 如同流浪許久的少年第一次吃飽飯之后,那種暖洋洋、沉甸甸的感覺。馬爾科抱緊了艾瑪,將jiba堵得更深,撈起艾瑪的圓臀,阻止重力將jingzi帶出。 他想,將來孩子出生了,他是帶著孩子們探險呢,還是將他們保護起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