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下的冰山
艾瑪震驚,這么直接的嗎? “看起來不夠呢?!辈斔_利諾再次親吻住艾瑪因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嘴巴。 “唔!” 擷起艾瑪的舌頭攪得艾瑪頭腦發昏,直鉆大腦的癢意被偶爾掃上顎的舌尖催發,空氣便得稀薄,嘴唇久久不分開,久得艾瑪被解開了繁復的衣襟。 暖熱干燥的大手將白嫩得如同豆腐一樣的奶子攏進手心里,不算太大,可也不小,正正好填滿了大手,輕柔地收縮,仿佛按摩一般推擠著乳rou。 一如泡在溫水般的平和的舒適,叫人忍不住依偎在他身上。 波魯薩利諾不緊不慢的動作,仿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溫和的、禮貌的,就像平靜的海面,只是海面上屹立著一座小小的冰山,這冰山藏在海面下的體積難以估計。 他小心地不嚇到他可愛的小姑娘。盛會的時間逼近,會場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他的同僚們可不是廢物,不會察覺不到這里的異動。 雖然他想于眾人前抱著艾瑪出現,但眼下衣冠不整的模樣,還是避避人吧。 撈起艾瑪,寬大的外套披在艾瑪身上如同被子般,被包裹得嚴嚴實實,挑選了最少旁人的路線,穩步向休息室走去。 裹著大外套的艾瑪眼神迷離、虛浮的模樣,引來了某些關切的視線。波魯薩利諾像是好心的先生,將艾瑪抱去可供休息的房間,無人得知衣擺遮蓋之下那根勃發得恐怖的jiba。 波魯薩利諾遵循禮節地與擦肩而過的同僚點頭,腫脹不堪的jiba也難耐地點了點頭,像是不滿主人的動作如此拖拉。 進了房間,溫柔地將艾瑪放在床上,手指靈巧地挑開衣服,探入,輕柔地撫摸著艾瑪那身光滑的肌膚,手掌最終停在了形狀漂亮的奶子上,繼續推擠著。 舒服得小聲哼哼的艾瑪挺起胸膛,與波魯薩利諾的手掌貼得更近了,一雙穿著精美高跟鞋的腳勾在波魯薩利諾的腰間,時不時地使勁拉,想要與他的jiba也貼得更近。 “小姑娘,還沒夠嗎?真是傷腦筋呢?!?/br> “不夠噢?!?/br> “真是個壞孩子呢,怎么如此貪吃?!辈斔_利諾抬起艾瑪的腰,另一只手把艾瑪飽滿的圓臀拍得彈來彈去的。 “可是薩利諾也沒有乖到哪里去嘛,一直用jiba頂著我?!?/br> “老夫也沒辦法呢,它被你的xiaoxue吸得太爽了,一直念念不忘?!?/br> “老色魔?!卑斝÷暤刂淞R了一句。 “這就冤枉老夫了,明明是小姑娘太誘人了?!?/br> “你還真是能賴就賴啊?!卑敺瘩g,可艾瑪不知這確實不能怪他們滿腦子caoxue,她身上被藥物激發出來的信息素具備些微催情的功效,接觸的越久越深入的人越容易受影響。 但正因為她不知情,他們懷疑過,也僅僅只是曾經懷疑過。而身體的無比契合就足夠海上這些笨蛋將她放在心上了。 “耶~乳汁都格外香甜呢?!?/br> 奶子被波魯薩利諾揉出了乳汁,這是第一次并非被cao出來的乳汁,絲絲縷縷的乳汁慢慢地流出,順著身體的弧度落在了床單上。 波魯薩利諾吸了一大口,險些把艾瑪的靈魂都吸出來了,而后渡進艾瑪的口中。 這也太怪了,艾瑪緊閉起嘴巴,可被波魯薩利諾強硬了撬開嘴巴,香甜的液體幾乎是強灌進艾瑪的嘴巴里的。 “這回總該夠了,耶~總不會是不能告訴老夫吧?” 波魯薩利諾手臂撐在艾瑪身旁,身體下壓,艾瑪每一口呼吸都盈滿了他的氣息、氣味。 “我也不知道啊?!卑斠崎_視線。 波魯薩利諾低頭,臂彎之間的空間更狹小了,輕松地重新抓住艾瑪的目光。 “就是之后還來了些人,再然后我就到了一座荒島上,掉進海里,鼯鼠救了我,我就跟著他了?!卑斦f得含含糊糊、扭扭捏捏,暗示波魯薩利諾是第一個占她身的男人。 體貼的聰明人會自己腦補,波魯薩利諾大致清楚了,無外乎就是跟其他人上床了。 雖然心里多少不太舒服,但也沒有立場在這方面質問些什么。而且救命之恩,真是難搞呢。不過最重要的是: “聽聞人總是會在危難之際,愛上拯救自己的人,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呢?!?/br> “我也不知道啊?!卑斻露鼗卮?。 得到答案的波魯薩利諾無聲地笑了笑,低下頭,在艾瑪的額頭上烙下一吻,再到眼睛、鼻子,輕飄飄的如羽毛般親吻著艾瑪,之后當然是嘴巴了。 蜻蜓點水似的吻了幾下,吻得讓人心里癢癢的,主動張開的嘴唇在下一瞬間就被吞進另一張厚唇中,粗肥的舌尖抓住機會就鉆了進去,大肆搜刮口腔中的氧氣。 艾瑪揪著波魯薩利諾的衣領,一點點收緊,挺括的西裝領口都被揪得皺巴巴的,可在這個充斥著情欲的空間里,沒有人在乎。 光滑的纖細的腿蹬掉了鞋子,從裙底下伸了出來,纏纏綿綿地繞在波魯薩利諾的身上。 “哈~”紅腫了一圈的嘴唇總算能接觸空氣了,大口大口地補充進新鮮空氣。 移開的厚唇找到了新目標,在艾瑪的耳邊、頸側張著大口輕輕啃咬,就像是要把艾瑪一口一口撕咬成碎片再吞入腹中。 波魯薩利諾頭埋在艾瑪的頸窩時,弓著腰解開了褲頭,親吻得心滿意足后,沉下腰,身體也滿足了~ 緩慢地進入了,推開阻攔的軟rou,再狠狠碾過,勢如破竹地前進,進到最深。 如浪潮般,一浪更比一浪高,艾瑪的吟哦一聲比一聲高昂、綿長。 “啊~” “啊~~” “噓?!辈斔_利諾湊到艾瑪耳邊,聲音壓到最低“鼯鼠在找你呢?!?/br> 艾瑪迷離的雙眼清醒了一瞬,又很快在波魯薩利諾的動作拉進情欲之中,鼯鼠不足以讓她抵抗快樂。 波魯薩利諾對此很滿意,于是他獎勵給艾瑪更多的快樂,jiba找到了高潮的開關,瞄準了方向兇猛撞擊,每一下都狠狠地壓在準確的地方,沒有一點誤差。 本就粗大的jiba猛烈地進出就已經足夠將艾瑪cao成軟泥,現在還用上了技巧,挑著位置搗撞,xiaoxue被搗得yin液一潑接一潑地往外吐。 “呀~”尖銳的酥癢鉆進心臟里,恨不得jiba也能進心臟里搗一搗。 小腹脹脹的、墜墜的,zigong都耐不住,掙扎著降下一些,好方便那根粗大的jiba撞進zigong里,給zigong更多的快樂。 zigong是如此貪婪,可尖銳又強烈的快樂如尖刺般,扎得大腦十分難受,靈魂都受不住地在震蕩。 而身體受大腦的掌控。 “不要了~薩利諾~不要~”艾瑪吟哦得有些許沙啞的聲帶,帶著哭腔哀求著,臉上的表情像是哭泣也像是愉悅。 好可憐的小姑娘,怎么能在床上哭著求饒呢,jiba都更硬了。 “啊~”柔軟的xuerou能清晰地感受到jiba又變硬了,xiaoxue更撐了,撐得附近的膀胱的空間都被擠壓了。 “波魯薩利諾!”艾瑪想要兇一些,可是小奶貓兇人更顯可愛呢,好不容易聚起來的氣勢被波魯薩利諾的jiba撞碎,只能嬌嬌柔柔地撒嬌“不要了~受不住了~” “怎么會呢?!辈斔_利諾不信艾瑪的鬼話,他可是在艾瑪身上灌了許多次jingzi的呀。 “真的受不住了~嗯啊~要尿出來了~嗯~去廁所吧~” 尿出來?耶,聽起來真不錯。 波魯薩利諾笑了:“小姑娘,感受過光速嗎?” 話音未落,與膀胱相近的地方被碾過,重復地快速地碾過,沒有一絲喘氣的空隙,不停地碾過,jiba簡直就像長在了xiaoxue里似的,分離不了一秒。 zigong如愿被兇狠且猛烈地搗弄了,zigong像年糕一樣被杵臼似的jiba搗得變形。 “波魯~呀~”聲音也變得尖銳了,話語被高昂的吟哦霸占了空間,說不出話了,只會咿呀亂叫。 在艾瑪尖利又小聲的叫聲中,隱約聽見了艾瑪在喊著“要尿了~討厭~討厭~去廁所~” “咿~”淅淅瀝瀝的液體在艾瑪的大腿上流淌。 “好乖?!辈斔_利諾在艾瑪的額頭上再度烙下一吻。 “討厭!”艾瑪拍打著波魯薩利諾的胸膛,打得波魯薩利諾的心里酥酥麻麻的,這力道對他來說就只是撒嬌而已。 “太可愛了,小姑娘?!辈斔_利諾抱起艾瑪,讓她坐到他的腿上,親昵地在艾瑪的臉上啄了幾口“老夫給你準備了一件漂亮的禮服噢?!?/br> “正好可以換上呢?!辈斔_利諾從茶幾底下拿出一個禮盒,里面是一件流光溢彩的漂亮禮服,與艾瑪從前的房間風格相差無幾的禮服。 艾瑪喜歡得移不開眼。 “小姑娘身上的這套就送給老夫吧?!辈斔_利諾已經動手剝著艾瑪的衣服了。 回過神來的艾瑪稍稍阻擋了幾下,都抵不過波魯薩利諾的力氣,干脆舒展著身體任由波魯薩利諾擺弄,好奇地問:“戰利品嗎?不臭嗎?” “差不多吧。香香甜甜的奶汁泡的衣服怎么會臭呢?!?/br> 艾瑪都忘了自己還有出奶的設定,怪不得身上都濕乎乎的。 “奶更容易變臭?!卑敯櫫税櫛亲?。 “真可惜呢。不知道什么時候還能聞到這么香甜的奶汁呢?” 艾瑪哼哼兩聲,沒有回答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