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大眼的家伙也沒那么正經嘛
等待的時間總是無法確定的,佩羅斯佩羅接到了幾個電話,可是他們有意無意地隔開艾瑪,導致艾瑪無法聽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真是難辦呢,即使讓他們情感上認可我是meimei,但他們的理智有疑慮。不過失去一段記憶后,突然多出來一個meimei,很難不產生懷疑。 艾瑪只能瞪著無辜的大眼睛,傻傻地坐在一旁,時不時配合克里斯拙劣的哄騙,窩進克里斯的懷里被揉搓一通??ㄋ袝r會阻止,有時會截胡,將艾瑪摟進自己的懷里。 佩羅斯和克里斯都認為卡塔只是單純地愛護meimei,保護meimei不被年長的兄長哄騙。絲毫沒發現,卡塔鉆進艾瑪裙底下的手。 一本正經地為所欲為。 即便克里斯偶有發現,也很快被卡塔轉移視線。至于佩羅斯,心猿意馬,一不留神便浮想聯翩,只能控制著視線不在艾瑪身上停留。 如果做了什么,萬一真是meimei就遭了,畢竟這世界上有能同時在他們叁個的眼皮底下修改他們記憶的少之又少。 雖然他沒有多少道德,但是與自家meimei攪和在一起的背德感真的很不妙,一邊克制著,一邊悄悄地顱內高潮。 然而他的兩位兄弟已經大快朵頤了??死锼箚渭儧]有想太多,即便真是失散多年的meimei,一時半刻也很難有深刻的兄妹情誼,更何況他產生了另一種感情。 卡塔的直覺告訴他,她是meimei也不是meimei。 可是事發突然,他們沒法將艾瑪帶回去查驗她到底是不是他們的meimei了。 聞著味圍過來的鬣狗不足為懼,但是很煩人,而且鬣狗群里混進了一只獅子,簡直讓人應接不暇。稍一分心,meimei就已經掉進了海里。 被大海厭棄的他們只能眼看著meimei被浪潮卷走,好在meimei的運氣不錯,飄向海軍的方向,而這次聞訊而來的是鴿派的海軍。 果然,meimei被救上了軍艦,保住性命,至于其他的,來日方長…… “咳咳咳……”如被雨水打濕的百合花般嬌弱的女士,來不及將前額的濕法捋順,捂著嘴不住地咳喘。 看起來像是無端落入海賊手中的可憐的貴族。在這世界,只有貴族才能將女孩養成這樣嬌貴的模樣,身上沒有一絲勞作過的痕跡。 文員基本工作都是與電腦、人打交道,再加上在莊園里待過一段時間,打工人死人微活的眼神都有了神采,臉色紅潤了,手上還沒有一點繭子。 但鼯鼠還是照例盤問了一番。 艾瑪半真半假地回答,遇上不好回答的就垂著腦袋、咬著下唇,欲泣未泣地左右而顧它,被追問得緊了只能皺著眉頭說:“我失憶了,反正我不是海賊?!?/br> 不耐煩的矯情勁一出來,愈發像貴族。 鼯鼠信了七八成,而艾瑪看起來實在沒有攻擊力,便將艾瑪留在船上,等靠岸了再做打算。 擅長順竿爬的艾瑪發現了鼯鼠嚴肅外表下的好脾氣,只要不踩著紅線,稍微嬌氣一些,他并不介意。于是,艾瑪變著花樣地折騰,要洗澡、水溫不合適、床太硬、飯菜不合胃口…… 鼯鼠的眼睛一瞥,艾瑪便小聲哼哼唧唧地賣慘,一步一步逼得鼯鼠退讓,最后艾瑪登堂入室,在鼯鼠讓出的一小塊屬地里耀武揚威。 這也是沒辦法的,鼯鼠愛護士兵,即便退讓,也不損士兵該有的,就只能將他自己的份額分出來了。 他們關系也是愈發靠近了,即使鼯鼠心里無奈又無語。 艾瑪靠在沙發上,被嬌縱得不肯起身,拿腳去踢著旁邊的鼯鼠:“有喝的嗎?” 鼯鼠指了指桌上的水杯。 “我夠不著?!卑斃碇睔鈮?。 鼯鼠不可能在艾瑪面前處理公務,現下閑著,想來不介意幫忙第一杯水,之前也都是這樣,但今天似乎不打算嬌慣著艾瑪了:“自己拿?!?/br> “干嘛呀,你一伸手就能拿到了,幫我拿一下唄?!比鲋鴭杀г?,白嫩嫩的腳丫踩在鼯鼠的大腿上,用力地踹了幾下。 那點力度,對鼯鼠來說,不過是按摩罷了,舒服得鼯鼠繃緊了大腿的肌rou。 “哎呀,好痛,你的腳怎么這么硬啊?!毙箲嵥频暮鷣y又踹了幾腳。 “好了?!摈笞阶戆數哪_丫,制止了艾瑪的行為,只是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悄悄摩挲著艾瑪白嫩的腳,心里想著‘腳掌也能這么滑?’,另一只手已經下意識地將水杯遞到艾瑪面前。 艾瑪雙手捧著水杯,慢慢地咕咚咕咚喝著,任由鼯鼠握著她的腳,實在被摩挲得癢了才踢幾下。 不怪鼯鼠放松警惕,艾瑪從不打聽海軍的任何消息,蓋了章的公文放在她面前也從不翻閱,做好的局、謀劃好的計,艾瑪一而再再而叁地錯過,只知道嬌縱地享受生活,懶得只會讓人伺候。 “你還要捉住我的腳多久?”水杯一放下,嘴巴一撇,就將腳抽了出來,毫不客氣地又踹了鼯鼠幾下。 天真、嬌蠻的大小姐。 腳掌的肌膚都是嫩滑的,大概連路也沒多走過幾步。 鼯鼠突然想起那些以人為坐騎的神之后裔,以及跟風的貴族們,瞬間有些不適,可看了看艾瑪,又覺得艾瑪有幾分可愛,不過是有點嬌蠻而已。 “你在想什么呀?”艾瑪湊到鼯鼠面前,非常近的距離,差點嚇了他一跳。 可他只是不動聲色地用手掌包裹住艾瑪飛舞的小手,攥在手心,表情一如既往的嚴肅:“沒什么,你還沒想起來你的家鄉嗎?” “沒有沒有?!卑旊y掩心虛,不太耐煩地轉移話題“你剛才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出神?!?/br> 鼯鼠也同樣不想和艾瑪談論這個話題,難道要鼯鼠對著這起碼比他小一輪的小姑娘說,自己看上她了,道德和情感還要理智在糾結是否要出手嗎? 他本以為是照顧多了,自我代入cao心老父親的人設,和破洞棉襖之間斗智斗勇的父女情??伤^望地發現自己的二弟對這懶得要死的破棉襖頻頻抬頭。 而這破洞棉襖還總是毫無界線地撩撥他,現在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攬進懷里了,他克制著只攥著她的手已經用了極大的自控力,她還晃動著身體散發著溫暖誘人的香氣。 “我們快回到G-1支部了,軍部辦公區域,你不能進,除非你是海軍或家屬?!?/br> “你通融通融唄,實在不行就說我是你家屬。不要這么狠心趕我走嘛,要是趕我出去,我這么漂亮,還沒有武力,流落街頭會很慘的,你怎么忍心吶~” “別晃了?!摈蟀氡е?,強硬地固定住艾瑪搖晃著撒嬌的身體。 “別趕我走嘛~”艾瑪可不想離開鼯鼠這個好人身邊,她隨行的這一路已經看清楚這世界有多危險了,而且鼯鼠還慣著她,只要她再將鼯鼠的容忍度提高些,她會生活得很舒心。 半抱著的力度可無法完全固定住艾瑪,鼯鼠也狠不下心用力箍著艾瑪,只能再次無奈地放任二弟抬頭。難道他還能硬掰下去嗎? “唔?”艾瑪松了勁,順著慣性倒在鼯鼠身上,感受到堅硬如鐵的圓柱體正硌著自己。 “你?”艾瑪狐疑地看著滿臉正經、嚴肅的鼯鼠,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腦子一抽,伸手捏住那根圓柱體。 “你!”艾瑪震驚地瞪著這個濃眉大眼的家伙,不敢置信地又捏了幾下,直到圓柱體不甘示弱地跳動幾下。 鼯鼠放棄掩飾地往后靠在沙發背上。 “哈!你要是趕我走,我就出門嚷嚷你非禮我?!卑斠荒樧阶×索蟀驯谋砬?,而她也確實正捉著鼯鼠的把柄。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不趕你走,就不算非禮了嗎?” “這當然是算的,但我不告你?!?/br> “那就謝謝你包庇我了?!?/br> “不客氣?!边_成目的的艾瑪笑彎了眼眸,不懷好意地湊得更近,揶揄道“需要幫忙嗎?” “請問作為家屬的你打算怎么幫忙呢?” “你想我怎么幫忙?” “你確定?” “不確定呢~”戲弄老實人真好玩呢。艾瑪笑得像只小狐貍。 鼯鼠可不是艾瑪以為的老實人,他早已匯報過艾瑪的情況,引導著總部的參謀部同意他將艾瑪帶回G-1支部再觀察觀察,畢竟艾瑪的來歷奇怪,又像是貴族,未免麻煩還是放眼皮底下好。 但鼯鼠借此由頭給艾瑪安上家屬的名頭。 展示了自身的安全性,誘導艾瑪突破界線一步一步更加親近他,現在該讓艾瑪清楚認識到‘他是男人’這件事了。 手臂橫在艾瑪身后,輕輕一推,將艾瑪推進自己懷里,無奈道:“男人很容易受到慫恿的?!?/br> “我在慫恿你嗎?” “聽起來,是的?!?/br> “那你打算做什么呀?”艾瑪拉著鼯鼠的衣領,沒有掙扎地躺進他的臂彎中。 鼯鼠沒有回答,只是安靜地抱著艾瑪,緊緊地抱著,閉眼冥想,將叫囂的邪惡小人摁進平靜無波的黑河中。 而遞交到馬林梵多的信息與照片,引起了無言的關注。 “夏洛特有什么動向?” “暫時沒能監聽到什么信息?!?/br> “耶~聽起來好像更糟糕呢,保密程度很高呢,老夫不介意去探查探查?!?/br> “看鼯鼠提交的資料,那個疑似貴族的女孩雖然是從夏洛特的船上掉下來的,但是在此之前,據說卡塔庫栗他們叁兄弟曾在那片海域遭受海難而流到某座島上,也有可能他們只是碰巧在那座島上遇見那個女孩?!?/br> “夏洛特·玲玲一直拉著底下勢力開什么茶話會,現在突然接觸貴族,萬一她有什么大的謀劃,大海上又要掀起巨浪了?!?/br> “附議,不管怎么說,必須要確保局面在我們的掌控中?!?/br> “嘖,海難怎么就沒淹死他們,真是命大?!?/br> “持續監聽,如有異動,立即匯報,暫時不須列為一級緊急事項。庫贊不是在那邊嗎?讓他順路去看看那個女孩是否跟夏洛特有關系?!?/br> 會議高效地進行中…… 而在會議結束后,察覺同僚情緒異常的黃猿調侃道:“耶~昨晚加班到凌晨嗎?” “你今天倒是積極?!彼捎H的同僚冷酷地目視前方,眼睛都不帶瞥一下地反懟回去。 “老夫對待工作向來都是兢兢業業的哦?!?/br> “可別連自己也騙了?!?/br> “說的是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