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卻詭異的女仆們
門外也傳來了墻門聲。 是燕尾的聲音:“小姐,晚飯已經準備好了?!?/br> 馬爾好似終于回過神,看著眼前糟糕的場景,扶額,但雞兒軟不下來。 大小姐被cao成爛布娃娃了,翻著白眼,身體一陣一陣地抽搐。 馬爾回應一聲,隨便扯來一塊柔軟干凈的布料裹在艾瑪身上,四處翻找著衣服,翻得屋子像被人打劫過一般,才找到與布滿圖紋的墻壁無異的柜子,從中翻出一件輕薄的睡衣。 帶子繁多的貴族式樣,馬爾并不會穿,只能簡單套在艾瑪身上,至于艾瑪身下的泥濘,只用床單粗略地擦拭了一下。 沒有辦法,艾瑪身下被cao得紅腫,稍微碰一下,都激得緊繃起來。 燕尾耐心耗盡,推門進來,身后的女仆有條不紊地捧著、托著各種清潔用品、各樣服飾。 布萊克推著餐飲小車跟在末尾,鼻頭嗅了嗅,環視周圍的狼藉,兩抹鮮血從鼻子流下。 “布萊克先生,麻煩你稍等片刻?!毖辔矎街鄙锨?,粗暴地按壓著艾瑪的腹部,將汁液擠出。白色的手套被咬住一角,剝離出骨骼分明的修長手指,如同彈奏鋼琴一般,輕點xue口,既優雅又迅速地滑進xue中,挖出大股大股的白精。 “啊~”艾瑪掙扎著要重新奪回身體的控制權,可是已沒了體力,只能任人擺布。 “喂喂~對待自家可愛的小姐,可要溫柔些喲?!瘪R爾將艾瑪抱在懷里,下巴抵在艾瑪的頭上,安撫地輕拍著艾瑪的手臂。 布萊克捂著口鼻,眼珠子在眼眶里震動,視線被狼狽泥濘的rouxue牽住,鼻血從指縫溢出。 一位女仆捧著一沓紙巾,沉默地低著頭站在一旁。 體內汁液被擠、挖干凈了,柔軟的濕巾擦拭后輕輕吸干水分,抹上藥膏,重新換上衣服。 艾瑪也清醒了,只是力氣還沒有恢復。 “布萊克先生,請上餐吧?!毖辔卜愿赖?。 能干的女仆們已經收拾出一塊干凈的地方可供用餐了。 女仆們協助布萊克先生將餐食擺放好后,艾瑪已經撐著身子坐在一邊,半靠著馬爾,看見布萊克還站著?!安既R克吃了嗎?沒吃的話就坐下一塊吃吧?!?/br> 至于燕尾,他不重要,但有些事情,還是要問問他,例如這個身份的背景?!把辔?,目前名下有的東西都整理一下數據,今晚給我吧?!?/br> 燕尾沒有第一時間搭話,不過沉默的時間也不久,“是的,小姐,賬本在今晚會交到您的手上?!?/br> “雖說臨時才跟你說,但是平時也有記錄,不過整理整理而已,應該不需要多少時間,是吧?!蓖叟?。艾瑪心里暗爽,學著穿越以前那狗領導的做派對付看不順眼的人,心里真是舒坦極了。 “當然?!毖辔菜坪醣仨毚饝斕岢龅囊?。 “不會卡著凌晨時間才交給我吧?”艾瑪思考了一下,回想起自己從前與狗領導的對轟,半夜將文件一個一個地微信傳送過去,讓彼此都睡不著。 雖然第二天被領導批評了一頓,美名其曰:超過0點就是第二天了,超時上交資料。 但是借口找得可好了,工作態度擺得極其端正,讓領導不得不認可。 艾瑪覺得燕尾是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保不準還會更過分,而自己還只能夸獎他。 “當然不會,在下會在小姐睡前,將賬本交給您?!毖辔脖憩F得更誠懇。 艾瑪稍微放心了些,主動示好,“那就好,你要是沒吃也坐下一塊吃吧?!?/br> “好的,小姐?!毖辔惨稽c兒也沒有推托,隨手拎了把可以坐的家具,坐在艾瑪的正對面,畢竟艾瑪兩側的位置已經被布萊克和馬爾占了。 艾瑪環顧一圈,“我們好像把阿薩先生給孤立了?!?/br> “小姐,需要在下將阿薩先生帶來嗎?” “不用,就這樣吧,你坐下吃吧,不用管他?!卑數箾]有多少愧疚,只是順嘴提了一下,阿薩多半在找尋線索呢。 之后便是布萊克的主場了,配合著夸張肢體語言的嘴巴不停地張張合合,rou眼可見的愉悅很容易感染周圍的人,跟布萊克一起用餐,可謂是十分、十分舒適,從眼睛、鼻子、嘴巴,再到心里,都非常舒適。 就是耳朵可能會提出幾句抗議。 美食在味蕾綻放,餐桌及其周圍一圈都明亮了許多,似乎被可愛的小花包圍了,夾雜在其中的小愛心暫且忽略吧。 “好好吃,布萊克先生,你在廚藝方面可真是登峰造極?!?/br> 布萊克端正了姿勢,嚴肅了幾分,“不,我的廚藝仍需精進。美麗的小姐啊,你能喜歡,這是我的榮幸?!闭f不到幾句,便維持不住嚴肅的氛圍,不斷地往空氣里塞進小花和愛心,夸張的肢體語言扭散了端正的姿勢。 “我很喜歡,我也很榮幸你能為我煮出這么符合我口味的菜品。你既然認為自己仍需精進,憑借這樣的態度,你將來一定會是一位了不起的廚師?!?/br> 在相互夸贊的和諧氛圍里,愉快地結束了完美的晚餐。 背景一般的女仆已經將房間里的軟裝都換了遍,動作又輕又快,如同使用了魔法嗖地一下全部都整理好了。 艾瑪注意到的時候,這些厲害的女仆已經換好了,在做最后的檢查、調整。 艾瑪敬佩之余,身上豎起了一根根繞著涼氣的汗毛,這些女仆厲害得有些鬼魅,無聲無息的。 放輕松,不要自己嚇自己。馬爾、布萊克看起來都是敏銳的人,如果真有什么問題,他們應該能察覺到。 可是他們察覺到了,會說嗎? 會對艾瑪說嗎? 艾瑪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賭,找了個借口,留下馬爾。 馬爾該好好工作了。 床單上墊了好幾條大毛巾,以防精油污染了床單。 從腳底到頭頂,沒有落下任何一處,仔仔細細地將酸疼、僵硬的肌rou揉捏得軟軟乎乎,在掌心搓熱的精油一邊在空氣中散發著香氣,一邊摁在身上熱敷著按摩。 床頭還有女仆新綁上的果殼排鈴,輕輕拉動垂下的細繩,果殼就會相互撞擊,發出流水般白噪音,很是助眠。 完全放松了呢,眼睛睜不開都快要睡著了。 馬爾見艾瑪呼吸變得綿長,輕輕地用干凈的毛巾抹了抹艾瑪身上的精油,小心地將艾瑪送進被窩中。 剛想離開,衣擺被艾瑪牽住,“床足夠大,在這睡吧?!?/br> 強撐著醒來的艾瑪說完,又宕機了。 “好吧?!瘪R爾溫柔的低聲說道,輕柔地撥開艾瑪臉上的發絲,悄悄地、不發出聲響地躺進被窩。 不論是阿薩,亦或是馬爾,雖然對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抱有警惕,但還是挺喜歡艾瑪的,現在都只是淺薄的喜歡。而尤其可疑的燕尾吸引了他們的注意、敵意之后,他們放心地喜歡著艾瑪。 至于布萊克估計把這里的一切都當成是一場美夢,歡歡喜喜地混在女仆群中,時常能逗得她們大笑,也很博得艾瑪的歡心。 燕尾帶著賬本如約而至,只是靜悄悄的,靜得馬爾都沒有發覺,靜靜地將賬本與一個水晶球放在床邊的柜子上。 燭光帶著影子離開了房間,如星辰銀河般細散的光點從水晶球里飄出,探尋著飄到床上,靈動地一圈一圈地纏繞上特定的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