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回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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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里。 寧擎從皇上那出來便火急火燎地往外趕。 “寧安侯走這么急做什么?可是不愿與我同行?!?/br> 寧擎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身后的人,“瑞王?!?/br> 景知隱走到他面前笑著道:“怎么這樣看我?以為我是去皇上那告狀?” 寧擎沒有否認,卻問道:“瑞王為何指名要我?” “怎么?你不愿意?”景知隱邊走邊說道:“若不是你三年前率兵與水饒相戰大捷,水饒跟山樾不會像如今一樣相安無事。只不過水饒這兩年看似安分守己,實則暗中在山樾布了不少勢力攪動時局?!?/br> “再過兩月,水饒太子和怡王來,由你出面,不是正好?” 寧擎跟在他身邊沒有說話。 “再說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連夜派人去砸了我好幾處攤子。寧安侯對一個低賤女子做到這種程度,我是越來越對長安姑娘好奇了。你若是好好幫我,我或許可以不追究她假扮男子一事?!?/br> 景知隱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離開了,寧擎在原地立了許久才又邁開步子。 他趕回府上沒看到松息。 仟風解釋道:“竹南街那邊把長安公子接回去了?!?/br> “去竹南街?!?/br> “是?!?/br> 仟風走在路上,又報告道:“水饒那邊來了消息,濱城的范杰和羅明是朋友。羅明聽范杰說得了一把特別的弓|弩便也讓范杰帶他去買了一把,后來他借機把弓|弩獻給了怡王。怡王對弓|弩很有興趣,找到了那做弓|弩的人去宮里,許是得到了圖紙造了更多弓|弩?!?/br> 寧擎眉頭一擰,改口道:“去瑞王府?!?/br> 若真是水饒怡王派人刺殺他,這事就不是私人恩怨那么簡單了??赡莻€被請去宮里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弓|弩明明是松息做的,她卻從未提起過此事。 可她本就從未認真跟他講過她在水饒做什么,又為何來了山樾,每當他問起時她似乎都在回避。 “讓人去查那個被請去宮里人?!?/br> “是?!?/br> 松息本該去找木匠談鋪子改建的事,回了家后卻絲毫提不起精神想店里的事。 她這兩年好像是過得有些太沒危機感了,特別是最近,寧擎的出現讓她得意地忘了自己一直以來的處境。 這才來京城多久,長安公子的身份已經被瑞王戳穿了,不出意外,王妃應該也知道了。 若是瑞王打定主意追查這事,她該怎么辦? 她再能賺錢,一個沒有身份背景的人在京中也只能任人宰割,跟在水饒的時候又有什么不一樣。 這次又要像上次一樣,換一個地方再換一個身份生活嗎? 可她現在又不是一個人了,云山云竹紅瓷還有整個長安院,就這么丟下他們不管,會不會有些太自私了? 就像她對寧擎一樣,只顧著貪戀他的溫暖,可到頭來自己又能帶給他什么。 若是她哪天不見了,好歹還能留個長安院和吟山嵐給云山她們,對寧擎,她又能留給他什么? “公子,瑞王妃來了?!?/br> 松息從床上起來,她沒想到竟然親自來找她了。 于舒然進來在她屋里看了一圈后在桌前坐下,偏著頭半天沒理她。 她給于舒然倒了杯茶,“王妃來有什么事嗎?” 于舒然轉眼瞪著她,“我是該叫你長安公子還是長安姑娘?” 她低下頭,抿了抿唇,“像原來一樣叫我長安就好?!?/br> 她知道于舒然生氣了,解釋道:“扮成男子是有些逼不得已,不是想故意欺瞞王妃欺騙你的感情的?!?/br> “欺騙我的感情?”于舒然哼笑一聲,“虧你說得出口?!?/br> 她可憐巴巴地看了于舒然一眼,又低下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對不起?!?/br> 于舒然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軟下來,“你身體好些了嗎?” 松息喜笑顏開,“嗯,沒什么大礙,多謝王妃關心?!?/br> “今日來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你這新開的鋪子,我想出錢入一個東家?!?/br> “???” “怎么?你不愿意嗎?” “不是?!彼上⑼氏履樕系捏@訝,“就是有些意外,王妃怎么突然有了這個想法?” “沒什么,就是在王府里無聊,想找些事做。你這生意一開始不也靠我才有起色的嗎,我若是成了東家,自然會再幫你給京中的女子多多宣傳?!?/br> 于舒然其實也是這兩天才有了這個念頭。她想來想去,在王府里要得些勢力始終還得靠景知隱,可她不想這么做。雖說跟松息一起做生意在王府里直接幫不了她什么,但好歹能賺些銀錢,要是她跟景知隱關系徹底崩裂,也不至于低聲下氣求著他才能在王府里過下去。 她又看了眼松息問道:“如何???” 松息一時也拿不定主意,畢竟這鋪子也不全是她的,“王妃若是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但這具體的事情我還得再跟蘇墨啟討論一下?!?/br> “無妨,你想好了再來告訴我,我就先回去了?!庇谑嫒蛔叩介T口又停了下來,“這次的事是我不好。王爺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br> 話畢,她抬腳要離開,身子卻被一把抱住,“長安,你做什么?” 松息從背后用力抱了抱她,“多謝王妃?!?/br> “你!”于舒然轉身推開她,臉紅著瞪了她一眼,慌張丟下一句:“不用送我?!?/br> “王妃慢走?!?/br> 于舒然來過后,松息心情好像好了一些。 她決定還是在這京城再待一段日子,等第二間鋪子開起來了,再考慮別的事情。 若瑞王還要找她麻煩,總會有辦法的。 寧擎跟瑞王商量完事后倦意襲來,他有兩晚上沒睡覺了。 他回了府上,這才看到自己床上整齊地迭著他的衣服,上面還留了一封信。 “侯爺,我回去了。昨日的事謝謝你,昨晚的事也謝謝你,但也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強吻侯爺是我不好,侯爺更不要覺得是你對我做了什么,那是我自己愿意的,不用侯爺負責。松息留?!?/br> 他捏皺了信紙,躺上床,枕上還殘留著不屬于他的氣味,明明剛剛腦子里還一團糟,下一刻他卻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