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紗3(H)
當她的后背剛貼上床單,靳南庭的吻就立刻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忘情地閉上雙眼,用心地感受著他薄唇的線條和他舌尖的紋理。而當她微微睜開眼時,發現靳南庭卻一直在看著自己,仿佛不愿意錯過她臉上任何一個陶醉的表情。那一雙倒映著自己的黑眸,好似恨不得要將她吸入其中。 顧燁彤微微勾起唇,主動加深了這個吻。他們的唇舌,他們的呼吸彼此交纏著,仿佛再也無法分開。 當她環住他脖頸的手探入他西裝的衣領時,靳南庭立刻將雙臂伸向身后,任由她的雙手沿著他的肩膀、手臂游走,替他褪下外套扔到地上。而當她的手來到他的胸前,他們配合著一起解開西裝馬甲的紐扣,讓它迅速地也被剝離開了他的身體。 可是,當他的手指觸上領帶的結扣時,那雙好像比他更急切的小手卻安分地停在了他的肩頭。 “我喜歡看你解領帶的樣子?!蔽⑿Φ乜粗媚切揲L的五指慢慢扯開暗紅色的領帶,顧燁彤抬起一只手撫過那絲質布料的邊緣,“總會讓我忍不住去想,還能用領帶對你做些什么?!?/br> “晚些時候...”靳南庭將領帶扔到床頭柜上,然后俯下身用那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語,“歡迎實踐每一個想象?!?/br> 他也有好幾個idea可以貢獻,但是此刻他只想用最純粹的方式和她融為一體。 他一邊沿著她耳后敏感的肌膚一路向下舔吻,一邊伸手下探想要撩起她的裙擺。 那層層迭迭的白紗視覺上是極美的,然而此刻卻給想要剝開它們的男人造成了巨大的麻煩,過度包裝著他在找尋的珍寶。 感受到了他的挫敗,顧燁彤忍不住輕笑出聲,惹得男人在她鎖骨上種下了一顆紅色的印記。他直起身,分開雙膝跪立在到床尾,擺出架勢要集中注意力攻克那一大摞蓬松的布料。 “直接脫掉不就好了?!鳖櫉钔纹鹕习肷?,想要將手繞到背后拉下拉鏈,卻被男人按住了手腕。 “顧女士,這一次我可不能讓你再剝奪我的專屬福利了?!?/br> 在他們的婚禮上,他就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要怎樣親手從她身上剝去那一襲白裙,可是最終,在蜜月套房的婚床上等著他的,卻是已經換上睡袍的新娘。 這就好像是,在生日當天無法親手拆開自己的禮物一樣令人惋惜。盡管他必須承認,這是自己咎由自取。 幸好,他還有機會重來一次。 他勾起她的腳踝,隔著白色的絲襪輕柔地按摩著她的小腿,在她滿意的呻吟中慢慢向上游走,一點一點地撩起墜滿刺繡的白紗,直到露出吊帶襪的蕾絲襪口。那微涼的指尖輕輕劃過蕾絲的邊緣,卻并不急著為她脫下,而是繼續一路往上,直到那線條柔美的雙腿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一同呈現在他眼前的,還有腿心間那若隱若現的美景。 在臥室暖色的燈光投下,那種曖昧不清的濃重陰影讓靳南庭不禁喉結滾動,下一刻便俯身鉆入了她的裙下。 蓬松的白紗間,顧燁彤完全看不見他的身影,只能閉上眼感受著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為了今晚,她特地穿了一條白色蕾絲的丁字褲,而當感受到男人正用牙齒撥開那一條細細的帶子時,她立刻知道丈夫也一定非常滿意自己的選擇。 他溫熱的舌如期而至,沿著她已經濕潤的花縫來回舔弄,然后張口將那敏感的花蒂整顆含住,她習慣性地想要將手指插入他的短發,此刻卻只能抓緊蒙住他的白紗。 他用力地吮吸著她,用雙唇輕抿、用牙齒輕磨,讓那酥麻的快感被充血挺立的rou珠傳遞至花xue的深處,讓空虛的花rou不停泌出更多勾人的蜜液。當那涓涓yin水沾濕了他的下巴,他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唇,卷動長舌轉而舔舐起那滑膩的汁液。 不同于初夜的青澀,如今她的身體仿佛會因他任何一個細微觸碰而戰栗動情。而不同于初夜時的勢在必得,今晚他的唇舌沒有任何征服的野心,似乎只是想要品嘗她的甜美,同她嬉戲玩鬧,勾引她發出更多媚人的低吟。 顧燁彤難耐地夾緊雙腿抬起臀,讓自己貼得他更緊,“嗯...還要...里面好癢...” 而她也已經不再羞于向他袒露自己的欲望。 男人壞心地又在她敏感的xue口廝磨了一陣,直到她想要再次出聲催促,才突然伸直舌頭戳入花xue。 終于,終于他的一部分進入了她。 那樣溫熱,那樣靈巧,翻攪著那早已急不可耐的層層媚rou,仿佛知曉著花徑間每一個令她歡愉的秘密。 可是他讓她變得敏感,卻也養大了她的胃口。 此刻他唇舌間勾出的絲絲酥癢,是一種享受卻也是一種折磨。 當她的呻吟變得越來越低沉,靳南庭知道她想要還遠不止如此。這一次,他沒有再刻意撩撥,而是果斷的插入兩指,熟稔地在那花rou間的凸起處肆意按揉,讓那快感加速積累,直到她尖叫著夾緊了他,將花rou深處涌出的蜜液盡數傾泄在他的口中。 他與她分享著那腥甜的味道,一邊安撫著在高潮中不住抽搐的花xue,一邊伸手摟起女人拉下她婚紗的拉鏈。 今晚的他,也急切地想要進入她,填滿她。所以當褪下婚紗看到下面那帶著一整排暗扣的塑身內衣時,靳南庭皺緊了眉頭。 “別管它...”柔若無骨的素手搭上了他皮帶的搭扣,不允許他停頓太久,“晚點...晚點再脫...” 他一如既往地遵從了妻子的囑咐,在她的幫助下用最快的速度釋放自己之后,剝開丁字褲的蕾絲將早已硬到發疼的roubang整根沒入了她的體內。 那濕熱的花rou立刻熱情地將他緊緊咬住,貪婪地吮吸著催促著,不允許他們之間再有一絲一毫的間隙。 仿佛他們已經分開了太久,卻又仿佛他們從來不曾真正分開過。 放縱地任由自己的rou刃跟隨著本能在那屬于他的rou鞘間抽插搗弄,靳南庭終于有余力伸出手開始解開束身內衣胸前的搭扣。 “又留下印子了...”盡管這件內衣也是為她量身定制的,但為了達到塑形的效果,難免勒得緊了一些。當看到她身上的紅痕時,他不由愛憐地低下頭捧起那柔嫩的rufang輕輕舔吻。 “這是美麗的代價?!彼ζ鹦?,將更多的乳rou送入他的口中。 她不需要付出這種代價。在他眼中,她已經足夠美了。他毫不客氣地大口嘬吮,試圖用自己的吻痕覆蓋那些紅印。 像他曾經做過的那樣。 “答應我...以后只有我...只有我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跡?!?/br> 當靳南庭將那兩顆挺立的莓果含入口時,那勾著他窄臀的兩條雪白大腿也將他纏得更緊。 只有他,當然只有他。 只有他能讓她全然敞開自己,放心的把自己所有的脆弱敏感都交由他來安撫。 而同樣的,也只有她,只有她能夠容納他,用自己的溫暖將他包裹、將他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