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女口男)
鳥籠里沒有放床,但鋪了厚實的地墊和地毯。 籠子里面唯一的擺件是一把很文藝風的椅子,如果忽略這個籠子的實際用途,這里是個很適合拍文藝唯美風寫真的布景。 但現在坐在這把椅子上的人是江浟湙,桑予莞跪坐在他的身前。 沒有系帶束縛的浴袍垂落在江浟湙的身側,已經完全勃起的性器像是一把燒紅的利刃一樣立著。 江浟湙的手托著她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抬,讓桑予莞莫名有種古早狗血文的既視感。 她是被拐賣到黑市待價而沽的受害者,而江浟湙是手握權柄即將買下她的加害者。 這個念頭剛浮現出來就被桑予莞打散了。她最近真是亂七八糟的劇本看太多了,腦子都不太正常了。 “你在想什么?”江浟湙的手收緊,把她往身前一帶。 桑予莞下意識的跟著往前膝行了一點,地上很軟,比她現在的床都軟,膝蓋不疼,但下巴疼。 “沒想什么?!鄙S栎笐B度很好,軟著聲音示弱,“下巴疼?!?/br> 江浟湙笑了一聲,松開手,往后放在了她的后腦勺上,“一會兒會更疼?!?/br> 他往前坐了一點,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和性器上每一處細節都變得清晰起來。 “張嘴?!苯瓫翜櫿f。 桑予莞被捆在一起手攥了攥,慢慢張開嘴。 雖然她已經有過一段四年的婚姻,但離婚前她和宋瀾辰之間的夫妻情趣幾乎沒有,夫妻生活的地點永遠是床上,姿勢一般是最傳統的傳教士,偶爾會用側入。 她口宋瀾辰和宋瀾辰口她都沒有過,連用手都很少,甚至連接吻都不怎么伸舌頭。 現在一上來就要她直接口,桑予莞覺得有點太難為她了。 江浟湙也不怕她一口咬斷了他的子孫根,讓他下半輩子都不舉。桑予莞在心里想。 但江浟湙像是一點都不擔心桑予莞使壞,骨節分明的手握著丑陋的yinjing壓下來,把guitou抵在桑予莞的唇邊。 “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這口牙都拔了,再給你做副漂亮的假牙,知道嗎?” 桑予莞覺得現在的江浟湙是真的做得出來這種事情,“……知道了?!?/br> 江浟湙還不急著插進去,握著jiba像是在給桑予莞涂唇膏一樣,把guitou上溢出來的前液抹在她的唇上。 桑予莞現在已經聞不到江浟湙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了,她只能聞到性器上微微腥膻的味道。 唇上滑膩膩的,很熱,也很癢,像是在接吻一樣讓人身體發軟。 “張大?!苯瓫翜櫿f。 yinjing不緊不慢的插進去,桑予莞一開始還是低估了江浟湙的尺寸,牙齒磕到了yinjing上。 江浟湙的動作一頓,桑予莞的身體也一僵,生怕自己的牙齒不保,勉力又張大了一點。 性器繼續往里壓進去,桑予莞的舌頭被壓著往里擠,不適感開始加重,像是在看牙的時候醫生粗魯的戳到她的舌根一樣。 koujiao才剛開始,但桑予莞已經克制不住的想要干嘔了。 剛才聞到的微微腥臊的味道現在她用舌頭也嘗到了,有點咸咸的,也有點黏黏的。 桑予莞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眼淚,但江浟湙卻一點沒有因為她可憐的模樣心生憐惜。 jiba開始在她的唇舌間進出,沒法吞咽的口水從桑予莞的唇邊流了出來,把jiba也沾的濕漉漉的。 看得出桑予莞是個完全的新手,但江浟湙卻沒有體恤她的笨拙的意思。 “用舌頭舔一舔?!?/br> 桑予莞才剛從最開始的不適中緩過來,現在還是口水眼淚一塊流的狼狽模樣,聽到江浟湙的話,勉強用舌頭舔了舔yinjing。 “不會舔我就cao你的喉嚨了?!苯瓫翜櫟氖钟只氐缴S栎傅南掳蜕?,輕輕扣住了她纖細的脖頸,威脅意味十足。 桑予莞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含糊的擠出一個根本分辨不出來的不要,努力回憶自己以前看的片,在江浟湙退出去的時候,用舌尖去舔前面的小孔。 江浟湙扣著她脖頸的手無意識的收緊了一下,在桑予莞被嗆住之前又松開了。 他緊緊盯著桑予莞潮紅又狼狽不堪的臉,性欲亢奮到一種夸張的程度。 桑予莞的臉頰是潮紅色,眼眶也是濕紅色的,眼睫毛被眼淚沾濕到一起,眼睛蒙著一層水霧看著他。 下半張臉為了容納他的性器被撐的變形,口水從唇邊溢出來,像是已經被cao壞了一樣。 好想cao爛她。江浟湙的腦海里此刻只剩下這一個念頭,直白而強烈的叫囂著要在桑予莞身上付諸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