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琴技藝(偽骨科)
破落的草屋里頭,有一女人軟軟坐在草堆中。 “賤蹄子,說,前日與你同行走在街上的人,是誰?!?/br> “呵,大公子這是借機為難為娘?” 荊客來在女人話音剛落之時,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徑直探入那處像是發了大水的saoxue。 他將四根手指毫不留情地刺入那饑渴的yinrou中,直奔那女人早就瘙癢難耐的蒂心。 到底是剛生下孩子,并且還是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的yinxue。 xue內容納下那四根手指只是略顯吃力,yinrou彈性十足。 “呃啊,?。?!”。 蒂心被狠狠按壓住,那酸癢的rou球在男人手指不惜力地按壓下,得到了極大的舒緩。 這還不算完,荊客來另一只手直接攥住女人的rutou和其下的奶rou,像給奶牛擠牛奶那樣,賣力地擠弄。 奶水從黑紅的rutou噴射而出,就像從破裂的水管迸濺而出一般,直接將荊客來那身一塵不染的長衫,沾染上那yin亂的濕跡。 “母親,您只需告訴我,你前日私會之人是誰,兒子便滿足您?!鼻G客來用情人之間親密的呢喃詢問道。 這話,讓繼室陳氏如同電擊一般,恢復了幾分清醒。 她那雙久經性欲的眼,深深地看著面前這個面如冠玉的男人。 “前日,前日還是昨日?大公子莫不是記錯了吧,再者,為娘哪有私會他人,只不過是正常上街逛一逛罷了?!?/br> 荊客來只是輕輕一笑。 “陳竹,你我都是聰明人,你就別裝糊涂了。你若將那人說出來,我就能知道那人是誰,你也應該知道父親是何等手段,若我猜得沒錯,他要是知曉了你與那人的事,你猜你能不能活,那人能不能活,甚至那孩子能不能活?如若你將那人之事告知,本公子保你們一命,不過……你還需額外幫本公子做件事!” 男人說話的時候,手里動作也沒停,那深陷rouxue里的手指像在彈琴,不停地在xue里瘋狂跳動,扣弄。 xue內每一處yinrou褶皺都成為男人手指下的琴弦,而那rou球也成為每次撥動琴弦時的停駐按弦點。 嗯嗯額啊啊啊的yin叫聲,就是那高潮的彈琴技藝最直接的證明。 陳竹在男人一連串的動作下,眼里的情欲繼續攀升。 她想按住男人作亂的手,卻在這快感中反倒推著男人的手往更深處活動,成了助力讓男人動作得更為猛烈。 她吟哦地打著擺子,肥臀不住挺動,迎合著男人的手,好像要讓男人插得更深,將她每處xuerou都好好扣弄,好止住那猶如螞蟻在xue內爬動的瘙癢。 “啊,呃……好深,嗬啊……我說,呃,傳說中風華絕代的荊大公子,呀啊,怎么,呃,會是這么簡單呢?嗬啊,原來在這里等著我呢?真是,呃嗯!啊啊……輕些……那人,??!嗬啊,扣到zigong了,呃,好深,好爽,呀啊,那人,呵,告訴你也無妨,哈啊,那人就在荊府,呀啊……” 陳竹早就不想守著這個秘密了,她知道那個人與那孩子皆是燙手山芋。 只是萬萬沒想到,這秘密捂了快將近二十年了,還是有人知道了。 呵呵,她自己也不過是恰巧得知那人的身份,這棋局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她靠這份秘密得以偷生,如今……宮廷,朝堂……風云再起…… 她捂著有什么用,遲早是要暴露在天下人的眼皮子底下的,倒不如拿這事換個樂子,也不錯。 荊客來聽了,卻是危險地勾起薄唇。 他起身狠狠地將女人壓在身下,俊臉直逼女人那臉頰酡紅、香鬢濕潤的艷麗臉龐。 男人清爽的吐息和女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母親可真是打忽悠的好手,荊家這么多人,你說的到底是哪一個?” “呵呵~你別著急呀~把為娘服侍好了~為娘慈心哪能不告訴你?” 陳竹眼神如鉤,那雙沾著不知是yin水還是奶水的手,暗示意味充足地摩擦著男人那唇峰分明的唇。 荊客來起身,高高地俯視著半躺的女人,深邃的眼眸從女人的臉向下劃動,一寸一寸打量著。 只見,女人黑紅的rutou上沾染著淡白的乳珠,肚臍眼yin水粘結成縷的陰毛,肥美發黑的黑鮑魚還在不停著吐出白漿。 “哼,不僅會打忽悠,算盤也是打得極好?!?/br> “不知,母親要兒子怎么服侍呢?” 男人的眼神像是一雙手,眼神劃過之處,陳竹都感覺電流游蕩而過,電起一陣雞皮。 她聽到荊客來如此說,輕笑出聲:“好兒子,來,坐在這里,讓為娘好好騎一騎,騎爽了,為娘便開心了,一開心,便樂意將秘密分享與你?!?/br> 荊客來慢悠悠坐在陳竹旁邊,僅半躺著。 他心想:此女得以在父親身邊活到今日,定不是善類,還得多加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