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事實真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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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還是束手就擒吧”, 吳堅對著阿羅多喊道,阿羅多撕開臉上帶著的人皮面具,那是楊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了,元景炎示意宋瑞去將劉超帶出來, “我倒是有些好奇,三王爺是何時發現我的”? “秦天自幼跟在本王身邊,他的行為舉止本王一清二楚,從見到你第一眼,我便知道你不是秦天,只是那是不知道你是誰”, “那你后來又是如何得知的”? 元景炎一臉柔情的看著李雪顏,李雪顏接下去說道, “履善告訴我,你的屋子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與你同住一屋的侍衛雙目無神,反應遲鈍,與平常差別甚大,我便懷疑其中有詐,直到前不久我在你身上聞到了履善說的那股味道,我回憶了許久才幡然醒悟,那是制作人皮面具必須的材料樹脂,你將樹脂熬制起來用來黏貼人皮面具,我說的可有差錯”? “可惜你身為女子,要是身為男兒,我可就又多了一個對手”, “多謝夸獎”, 李雪顏倒覺得這是阿羅多對自己的夸獎,她繼續說道, “后來你對我下蠱,卻被吳堅看見,你以為我真的喝下了那些茶水嗎”? “原來如此,難怪元景炎還站在這里好好地,你在耍我”, “是你自己沒有注意小細節,讓我有機可乘罷了,我想那侍衛定是被你下了同樣的蠱毒”, “正是,只是他沒有你那么幸運”, “要是我猜的沒錯,你右手的傷口還沒愈合好吧,可惜那侍衛因為你的自私喪了命,你就不感到愧疚嗎”? “這本就是弱rou強食的世界,我想要不是三王爺護著你,你早就骨頭都不剩了”, 李雪顏不否認元景炎確實為自己做了許多,這時,宋瑞扶著劉超走出來,阿羅多頓時明白了過來, “劉超,你背叛我”, “當家的,不,阿羅多將軍,當年你為何要殺害我的母親,她如此無辜,你是如何下得了手呀”, “殺手是不能有牽掛的,我這是為你好”, “你問過我是否愿意當一個殺手了嗎?我只想與爹娘一起活下去,你為何連這一個小小的愿望都不滿足我”, “胸無大志的東西,我真是看錯了你”, “今日我便要你血債血償”, “你都被挑斷了手經腳經,如何找我報仇”, “你……”, 楊勇握緊袖口中的匕首,他在等元景炎的眼神示意,不過元景炎似乎并不著急,他慢條斯理的說道, “沒想到你時到今日還是如此執迷不悟,西域國的滅亡正是因為你們的國王昏庸無度才導致的,本王救你們的百姓于水火之中,你卻反咬一口”, “這些都是你元景炎蒙騙世人的謊言罷了,狗皇帝不就是想一統天下嗎,我告訴你,你們想都別想了,南雍國不會看著你們一國獨大的”, “多謝你的提醒”, 元景炎看看日頭差不多了,看了楊勇一眼,一眼頓時明白過來,舉起匕首便朝阿羅多刺去,阿羅多早就有了察覺,一個轉身便避開了,反倒給了楊勇一掌,將他打飛了出去, “楊勇,沒想到我們同甘共苦那么多年,你也背叛我”, 阿羅多如今陷入了瘋狂狀態,眾人乘著這個空檔往后退了好幾步,左右將軍指揮著弓箭手,再得到元景炎的示意之后, “弓箭手準備”, 士兵們將手里的弓箭全都朝著甲板上的二人,楊勇連滾帶爬的躲到了安全地帶, “放箭”, 箭矢就如毛毛雨一般齊齊朝阿羅多飛去,阿羅多怎么說也算得上是高手,左右飛躍便輕而易舉的避開了箭矢,但是任他力氣再多,時間久了也撐不了多久,一只箭矢正好刺中了他的左腳,他跪倒在了甲板上,元景炎示意住手,左將軍大喊道, “住手”, 箭雨頓時消失了,甲板被射的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阿羅多,要是你此時投降說出火藥藏匿的地點,本王便饒你不死”, “元景炎,你別做夢了,你雖然困住了我,但是我的部下還是會送你們上西天的”, 元景炎在吳堅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吳堅立刻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你的部下早就被本王一網打盡了”, “我知道,不過你們漏了一個,真是可惜了”, “繼續放箭”, “是”, 又一批弓箭手被換了上去,繼續朝阿羅多放箭, “等等”, 李雪顏阻止到,元景炎讓弓箭手停下, “阿羅多,我問你,衰顏蠱該如何解”? 阿羅多放聲大笑起來, “就憑你還想解我的衰顏蠱,真是癡人說夢”, “你不說出來怎么知道我就解不了”? “我知道,你是想救那個狗皇帝,不過就算你知道了如何解,也無處可找藥引”, “什么藥引”? 阿羅多沒有說話,只是放聲大笑,元景炎說道, “只要你說出來,本王饒你不死”, 阿羅多只是站在那里狂笑,對于元景炎的條件猶如為聽見一般,弓箭手都在等待著,等待給他最后一擊,左將軍見元景炎遲遲沒有下命令,便走了過來, “王爺,不能再拖下去了,得速戰速決才行”, 一旁的李雪顏聽后也是焦急,卻又不能從他嘴里將法子翹出來,突然,她腦海中靈光一閃 “阿羅多,我知道這世上除了你還有人知道衰顏蠱的解法,我大可前去問他,只是需要費些時日罷了,你不說我也不強求”, 阿羅多聽李雪顏這么一說,不可置信的問道, “還有誰”? “我為何要告訴你”, “姑娘,你想騙我可沒那么容易”, “我為何要騙你,要不是有完全的把握,我怎會這么說,你死了事小,沒解藥才是大事”, 李雪顏想要激怒他,她記得楊勇曾經說過,衰樣蠱是阿羅多最寶貝的東西,誰愿意自己的驕傲被別人盜取,阿羅多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還是對李雪顏的話半信半疑, “看你的樣子還是不相信我,那好,我便告訴你一二,他也是來自西域,要是你們見面,說不定還認識”, 阿羅多被李雪顏這么一說陷入了沉思,到底是誰?難不成是……?不可能,他憑什么跟自己相提并論,他只是盜取了自己的果實罷了, “到底是誰”? 阿羅多仰天長嘯,頓時爆發出來的內力將周圍的人都震了出去,元景炎反應快速,一把護住了身邊的李雪顏,她才相安無事,李雪顏看著他諷刺的說道, “就算衰顏蠱是你養出來的,你死了之后他講蠱毒給解開了,那么世人便會認為他才是大名鼎鼎的養蠱高手,而你阿羅多,誰會知道有你的功勞,你只是為他人做嫁衣罷了”, “閉嘴,衰顏蠱是我養出來的,是我養出來的”, “但你已經要死了,誰會知道是你的功勞呢”? “我不允許他盜用我的東西,絕對不允許”, 阿羅多被李雪顏的話蒙了心,李雪顏知道機會來了, “到底衰顏蠱該如何解,你告訴我,一切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了”, 阿羅多如今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了,這時,不知從哪飛出來一只箭矢,正中阿羅多的心房, “不……”, 李雪顏嘶吼著,眼看就要成功了,沒想到一切都白費了,左將軍趕過去時,那名射箭的士兵突然就毒發生亡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元景炎將李雪顏護在身后,看來船上不止有龍xue島的jian細,還有其他細作埋伏著,阿羅多扶著船沿,氣喘吁吁的說道, “欲解衰顏蠱,必用天女之血來做藥引,你們永遠都不要妄想解毒,因為……因為天女早就在十七年前死了”, 說完,阿羅多大笑起來,突然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從袖口里飛出銀針大小的暗器,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過來,暗器朝著元景炎飛去,宋瑞扶著劉超就站在元景炎身邊,劉超一把推開宋瑞,接住反力擋在了元景炎的身前,銀針全根沒入劉超的體內,銀針上面淬了毒,劉超頓時全身發黑倒在了地上,阿羅多就如沒看見這一幕一般,心里念叨著 “衰顏蠱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元景炎示意右將軍放箭,一時間,所有的箭矢都超阿羅多射去,一眨眼的功夫,他全身上下便插滿的箭矢,血從身體里流出來,染紅了甲板,阿羅多就這么死了,元景炎走過去替他撫上還未閉眼的眼睛,對于鐵骨錚錚的男兒,元景炎還是欣賞的。元景炎命人將劉超的尸體抬下去,待戰船靠岸之后與賈有財一同安葬,李雪顏站在原地入神的思考著阿羅多最后說的那句話,什么是天女?她好想從沒有聽人提起過,直到元景炎走過來牽起李雪顏的手,李雪顏才反應過來, “進去說”, 李雪顏跟著元景炎走進房間,都已經過了午膳的時間了,云兒端著午膳走進來,放好之后便退了出去,兩人坐下邊吃邊說, “天女是什么?我為何從沒有聽說過”? “這是元梁國皇室的機密,你沒聽說過也實屬正常,就連我也是偶然得知才知道的”, “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告訴我吧”, 李雪顏的好奇心又被元景炎給勾引了起來,元景炎不急不慢的給李雪顏夾了菜,才放下筷子說道, “天女是一個種族,她們世世代代流傳下來一個傳人且都是女子,那些被選中成為天女的女子乃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那時出生的女子在元梁國被奉為最吉利的女子”, “可有什么標志來尋”? “據說每位天女后背的蝴蝶骨上都有一個鳳凰胎記,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說的是鳳凰胎記”? “怎么,你見過”? 聽李雪顏驚訝地語氣,元景炎打趣的問道,李雪顏不可思議的說出了那夜自己的做的夢,元景炎聽后也覺得很意外, “說不定你與天女有緣”, “也許吧,不過不是說上一任天女已經在十七年前死了嗎?那下一任天女又是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要是有的話按陰年陰月陰日陰時來算今年也十又有七了”, “那豈不是與我同齡”, “正是,不過江湖傳聞上一任天女二十年前與族外之人相戀,后來突然就沒了蹤跡,且并沒有留下下一代傳人,直到有一日有人在懸崖底下發現了她的尸骨,送至天池山安葬”, “要是沒有下一任傳人,那又該如何”? “他們便會在民間尋找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女子來接替”, “那鳳凰胎記又該如何”? “我也不知道,他們定會有自己的法子,否則他們的種族也不會在世上存在了那么久而不滅”, 李雪顏贊同的點點頭,新的問題又出現了,下一任天女沒找到,皇帝的衰顏蠱可就解不了了,她還想親眼看看蠱毒是如何從體內除去的,元景炎見李雪顏一臉的失落,便安慰道, “那衰顏蠱在老頭子身上已經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就算急也無需急于一時”, 李雪顏不甘心的問道, “那能看見關于天女的史冊”? “皇宮御書房”, 最后一點希望也沒有了,御書房哪是自己這平民百姓進得去的,李雪顏不知道,所有的緣分,現在才開始。當夜,元景炎身披戰甲,他決定親自帶領軍隊攻島,李雪顏送他至房門口, “船上的火藥雖然已被卸下,但還是不安全,我已經讓人準備好的小船,你們今夜就離開此處,待我得勝歸來便去找你”, “我不走,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要留在這等著你回來”, “顏兒”, “元景炎,要是你將我送走,我們便此生不見”, 元景炎撫上她的臉頰,轉身離去,今夜船上的氣氛異常緊張,履良與履善還有云兒都在房間里陪著李雪顏,而另一邊,無所事事的元景灝也來到葉爾嵐的房間, “嵐兒,明日一切便可結束,本王便同你去見岳父大人”, 葉爾嵐嬌羞的點點頭,自己所有的辛苦都沒有白費,終于可以修成正果了,她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元景灝的懷里, “嵐兒,換上女裝給我看看可好”? “好,王爺稍等,我這就去”, 葉爾嵐上船之時便帶了一套精心準備好的女裝上的船,她希望著有一日能夠正大光明的穿上與元景灝并肩而站,她精心打扮一番之后才從屏風后面走出來, “王爺,好看嗎”? 元景灝眼睛都看直了,連忙點頭, “好看好看”, 葉爾嵐高興地轉了兩圈,迷了他的眼,元景灝一把接過葉爾嵐,將她抱在懷里,欲要一親芳澤,卻被葉爾嵐推開了, “王爺,男女授受不親”, “怕什么,你注定是本王的人”, 屋子里纏綿悱惻,外面卻是整裝待發,左右將軍清點好士兵人數之后向元景炎匯報, “王爺,人數已齊,可以出發了”, “好,全體將士聽令,出發”, 沒有震耳欲聾的戰鼓,士兵們上了小船,在夜色中朝著龍xue島靠近,元景炎與楊勇還有左右將軍同乘一艘小船,四人各懷心思,卻有著一個共同的目的,船靠岸,卻沒有一個人發現,軍隊在沙地上集合待命,不能使用火把,眾人必須抹黑上山,地圖如今已經起不了作用了,元景炎憑著驚人的記憶力找到了每一條上山的小道, “秦置,你帶一隊士兵從此處攻上去”, “末將遵命”, “曹魏,你帶人從這上去,莫要被發現,一切在得到本王的命令之后再行動”, “末將明白”, 最后由元景炎與楊勇一起從最主要的干道,也是最危險的那條路上了山,元景炎之所以寸步不離的帶著楊勇,就是防止他?;ㄕ?,他對他還是有所防備的,楊勇在前面帶路,這條路他走了那么多次,就是閉著眼也知道哪里有捕捉野獸的陷阱,輕松的避開所有的陷阱,士兵們開始分散埋伏起來,元景炎跟著楊勇兩人繼續往上走去,前面就是進入山寨的關卡了,元景炎拔除腰間的利劍,這兒便是他的天下。 “來者何人”? “二當家的”, “二當家的,你回來了”, “還不快將大門打開”, “是是,二當家的稍等”, 緊閉的大門慢慢地打開,楊勇帶著元景炎走進, “二當家的,這是誰”? 楊勇看了一眼元景炎,徑直朝前走去,只見身后劍光一閃,剛才那名說話的男子已經倒下,鮮血如噴泉一般涌了出來,周圍的守衛見此全都圍了過來,將元景炎團團圍住,楊勇就如沒看見一般,繼續往前走,越來越多的人圍過來,元景炎利劍一會,橫掃一大片,硬是活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來,眾人見眼前的男子如此厲害,都不敢靠近,元景炎不再理會這些人,握緊手里的劍,猶如剛從地獄出來的修羅一般朝主樓走去,他那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氣場讓兩邊的人不敢靠近分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