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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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學期比我想象中過得要快很多,折磨人的日子我以為會持續很久。 在家被沉玉和維利特折磨,可在學校更加煎熬,不僅得受沉玉的折磨,還得面對一些自大的臭男alpha的信息素攻擊,以及慕容羽雷聲大雨點小的挑釁,更要受學習的蹂躪。 期末考試來得突然,打了個措手不及。 開始我本以為是解脫,沒想到比前面那些的還要折磨人。 考試總共考了六門,除開古文和手工還算順利,其余考試上我只能對著試卷發癡呆,絞盡腦汁地搜尋一些關于課上的記憶,卻發現是老舊電視卡頓時閃出的白花片,模模不清,怎么也想不起來。 他爹的怎么考那么難啊啊啊,怎么字都認識,組合在一起就看不懂了啊啊啊,我的腦子變得暈乎乎的,像是被灌了酒。 提筆容易,下筆難。 每個監考老師看見我艱難動筆時,都會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巡邏地時候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有些同學不要連及格線績點都達不了標。 對此我很無奈,畢竟我有自知之明,在學校沒怎么花心讀書,我適合回家種地,孝敬土地公公他老人家,提高土地生產值這才是我需要完成的績點。 考我如何提升母雞下蛋數量,或者是豬rou的十大烹飪方法,我可能可以交個不錯的答卷。 交空白卷不太好看,死馬當活馬醫,只好憑著自己感覺來寫了。 江潤坐在我的斜前方,我偶爾撐臉思索如何撰寫一個看起來稍微合理的答案時,他總是能闖進我的視線當中,坐姿端正,纖長的手指握著筆嘩啦嘩啦地一路寫下去,寫答案速度比我快多了。 我有些驚訝,畢竟他上課的時候要么睜眼發呆,要么就是撲在桌子上睡覺,呼吸淺淺的,活像只慵懶的貓。 原來是深藏不露,天賦異稟,我暗暗地想。 我費力才寫到卷子一半,江潤他就寫完窩進胳膊肘里睡覺了,陽光打在他的臉上,鍍了層薄薄的光暈,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下考鈴一響,我就癱坐在位置上,巧云來找我說話我都有些力不從心。 短短的兩天里,稀里糊涂地考完試,我覺得自己是個面對風險毫無招架之力的凡人,而那考試就是志怪神話故事里的張牙舞爪的青臉怪物,把我的精氣榨干,只剩下一個薄薄的rou皮,風一吹,我就飄來飄去,顛沛流離。 我的腳步都變得有些虛浮了,恨不得把自己整個掛在巧云身上。 巧云笑我怎么這般虛弱,我苦笑著說考試好難。 不過考完試就能放假了,我又可以稍微輕松一些了。 可巧云同我說還得等期末成績出來,屆時會有個面向全體師生的小夜曲舞會,算是一種解壓方式。 我不想參加什么舞會,我只想快點放假,遠離這個吸干我精氣的妖怪洞xue。 巧云說舞會是強制性的,每個人都必須到場,還需要找異性做舞伴,美其名曰增加同學感情發展。 礁你爺爺的,其實不就是想湊成幾對ao小情侶,好提高聯邦結婚率和生育率嗎? 豪門alpha和omega結婚不都是看信息素匹配峰值和利益價值進行家族聯姻的么,原來結婚前也能自由戀愛。 不過這一切這跟我一個beta有什么關系? 我討厭這種狗屎制度,如果按照小說里寫的那般,考完試不就應該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嗎?而且這種舞會不應該是放在期末前嗎?放在期末后真是磨磨唧唧的。 怎么還需要在學校呆那么久,到底是誰想出來的這個規定,我憤懣地想著。 放學沉玉問我考得怎么樣,我有些心虛撓著頭道:還行吧。 畢竟能寫的我都寫的,不能寫的我也寫了,我盡力了,剩下的一切聽由老天奶。 他攥緊我的手,笑得開心:“靜俞,舞會上我能當你的舞伴嗎?” 沉玉有一言不發就抓人手的壞習慣,彼此手指還需要緊緊交叉在一起。 他一抓,我手心就燙得要命,但尚在可接受范圍之內。 我滿臉疑惑,再次向他重申我的性別,拒絕了他:“哥哥,我是女beta呀,你應該去問alpha這個問題?!?/br> 我之前看的小說都是說舞會搭子,在種種波折之下,omega主角會遂愿在舞會上和暗戀的alpha跳一支夢幻的舞蹈,愛情的萌芽茁壯生長。 沉玉哭訴說我是不是不想和他一起跳舞,我裝傻搬出小說那一套,把矛盾推給別人:“哥哥,我聽他們說omega的舞伴好像要求必須是alpha的?!?/br> 我拿出手帕擦干凈他眼角的眼淚,嘴角差點沒忍住上揚。 本以為沉玉可以死心了,我低估了他的執著,他破涕為笑說我怎么笨笨的,還說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錢和權才是活的吧,我嘴角抽搐著。 “而且哥哥我不會跳舞呀,到時候踩到哥哥的腳多疼啊?!?/br> 我垂死掙扎著。 “沒關系,我可以教靜俞!” 我咬牙切齒,舌尖頂著上顎:“哈哈.....真是謝謝哥哥了?!?/br> 沒過幾天,考試成績下來,一同發下來的還有補考通知,我的名字赫然在前,不過怎么江潤這小子的名字也在上邊啊。 —————— 任課老師:孩子,回家吧回家吧,你適合當一坨狗屎。(bushi) 靜俞:真的么,太好了,我可以回家,謝謝老師。(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