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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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世斌說:“圖像記憶!這種人啊,看一眼什么就能像拍照一樣把當時……” 徐欣慧隊長打斷他倆說:“你倆少看點美劇?!?/br> 陳法醫反而點點頭表示認可:“不排除他倆說的這種可能性?!?/br> 徐欣慧說:“‘旅館剖尸案’從沒有向媒體公開張明死后被剖尸??偛荒苁窃蹅儍炔咳四7碌陌??”徐欣慧環視會議室里所有人。 林沄這次意外主動地說:“徐隊,如果這次還是張明案的作案人,我是不是應該回避???” 徐隊瞪了她一眼,“坐下!” 徐欣慧問:“童凌,證物方面呢?” 童凌說:“死者證件、財物都在。這種旅館跟當年張明落腳的那種旅館一樣。九成都是附近ktv和酒吧里的姑娘帶客人來開房。前臺只登記了侯保信的身份證。前臺有監控,拍到了李玉珊隨后進入旅館的畫面和九點四十三分離開的畫面。但是樓道里沒裝監控,所以不知道作案人是什么時候,以及怎么進入房間的?,F場沒有留下任何作案工具。門窗完好。作案人很有可能復制了門卡,或者認識死者,敲門進去?!?/br> 郝世斌接著說:“被害人沒成家,沒有固定女友,私生活就……”郝世斌一臉厭惡地撇撇嘴,“銀行卡上查到很多次開房記錄,但是這次旅館跟之前不同。被害人之前去的都是中高檔酒店,這次偏偏選了這種小旅店,也很反常?!?/br> 徐欣慧翻動卷宗,問:“童凌,這個侯保信是不是之前我讓你查的性侵案的被告?” 童凌說:“是。就是他?!?/br> 徐欣慧問:“他那個性侵案,結案了?” 童凌說:“沒有,證據不足,延期再審。原告就是這個李玉珊。侯保信有聊天記錄說兩個人當時是交往關系。但是李玉珊說是為了工作關系不太好意思直接拒絕他,可也并沒有同意交往。這在法庭上反而對男方有利?!?/br> 徐欣慧問:“被害人死前有性行為嗎?” 陳法醫說:“沒有?!?/br> 童凌說:“李玉珊說侯保信約她去談賠償,想讓李玉珊撤訴?!?/br> 郝世斌說:“這就很可疑了。談賠償不能在飯館、茶館,甚至可以在大街上談,非得晚上約去小旅館?而且,侯保信這種慣犯,李玉珊怎么敢跟他在這種小旅館見面?” 徐欣慧問:“是李玉珊約的被害人?” 童凌說:“這一點無法查證,被害人手機里的數據被全部清空了。從李玉珊提供的兩人信息看來,是12號侯保信給李玉珊發的這個旅館地址。但是她有可能刪除了部分對話?!?/br> “這個李玉珊當晚的行蹤查了嗎?” 童凌說:“查了。發生了性侵事件以后,她一直不敢自己住,搬回了父母家,找了幾份工作都做不長。父母能證明她案發當晚十點半左右回到家里,小區監控也沒有拍到她當晚再次外出?!?/br> 郝世斌說:“小區監控和賓館監控都不連續。李玉珊可以假裝離開后,再從其他地方返回去???” 童凌:“她是個法學碩士,有作案動機,沒有作案能力?!?/br> 郝世斌說:“但是,她爸有嚴重的糖尿病,每頓飯之前都要打胰島素?!?/br> 童凌說:“她家里胰島素的數量,我們也查過了,醫院開出來的量和她父親每日用量完全吻合。并沒有缺失?!?/br> 徐欣慧問:“查過她的社會關系了嗎?” 童凌說:“查了。她跟林珩、夏影沒有交集?!?/br> 徐欣慧說:“嘖,省城只有林珩和夏影有作案能力是不是?” 童凌解釋道:“可是,外人不知道張明被剖尸。就算李玉珊認識什么外科醫生或者法醫肯幫她殺人,又是怎么把尸體釘成跟張明一模一樣的?” 郝世斌說:“童師姐,你怎么還咬死夏影不放?這案子可是發生在夏影被拘留期間。不管這三年她進步沒有,13號晚上都不可能出去作案??!” 大家七嘴八舌,吵的徐欣慧頭疼。 最終沒有定論而散會。 散會后,童凌蹭到陳法醫旁邊,“陳法醫,那個刀柄,出結果了嗎?” “哪有空???這一周都在忙這個侯保信的案子。我說交給別人,你又不放心?!?/br> “沒事,我等。反正,不能交給別人?!?/br> 陳法醫把桌子上文件收拾好,沒好氣地磕整齊,“你不就是不想讓林珩知道嘛!怎么,信不過我們,童警官要不然換別的鑒定機構?!” “陳法醫,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法醫轉身走了。 凌晨三點。李玉珊身心俱疲,被問話問了六個多小時,終于從詢問室出來了。 但是,她心情很好。 李玉珊回到小區,出了電梯,拐到樓梯間里。掏出手機,換上一張不記名的電話卡,發了條信息。 “我從警局出來了。一切順利?!?/br> 很快,對方回復:“噩夢結束了,好好生活!” 李玉珊取出電話卡,直接用牙咬住,惡狠狠地掰成兩段!“嗯,好好生活!” 林珩家里,陰暗的客廳沒有開燈,只有窗外透進來微弱的光線。她坐在沙發上,臉被手機屏幕映的慘白。 她發完信息,取出電話卡,用剪刀把電話卡剪成兩段。 “什么是正義?” 她好想跟夏影說,“回到我身邊來吧。我不再是執法者,因為我從不想在你的對立面。如今,我已經雙手沾滿鮮血,我們終于一樣了,都是跨過那條線的犯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