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張開xiaoxue
似乎哪里有點奇怪,黛忍不住想。 仿佛早上起床時,床邊的鬧鐘指針滴滴答答地向反方向轉動。拉開窗簾,卻發現從前嘰嘰喳喳的鳥雀突然寂靜無聲。 不是巨大的改變。而是細微之處、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第六感先于大腦皮層而發現的,不和諧的音符。 診療室本是她對哨兵進行精神疏導的地方。而此刻,本該接受治療的人正準備為她做檢查,坐著等待未知命運的人卻成了她。 醫生與病患的位置倒轉,權力的掌控也好像上下顛倒了。 黛坐在硬邦邦的木頭桌面上,不適地將臀部挪動了半天,才在艾爾菲爾的要求下,面向他慢慢張開了大腿。 她很不情愿地把頭撇到一邊,臉上發燒,語氣不佳地催促對方:“可、可以了吧,你快一點?!?/br> 然而,佇立在她面前的天使哨兵卻并沒有動作。 “您確定,已經完整地將需要探查的部位袒露出來了嗎?” 他平靜地站在原地,仿佛高高在上的神祇,垂問試圖隱瞞的人類。 金色光球環繞著他緩緩浮動,愈發令他顯得神圣而高大。但嘴里提出的問題卻令黛尷尬不已,難以啟齒。 即使黛不愿承認,但嚴格來說,她好像……確實沒有做到艾爾菲爾的要求。 下身難受的地方不只是腿心,最重要的是飽受蹂躪的xue口和更深的地方。 那處窄小的rou孔被兩片紅腫的花瓣半遮半掩著,宛如貝殼兩扇瓣膜中央藏著的隱秘之所。想要完全展露在人前,必須親手將合攏的扇貝打開。 換而言之,黛需要在對方面前,用手掰開xiaoxue,然后再主動請求他繼續…… 這是什么新品種的羞恥酷刑嗎! 黛的雙頰漲得通紅,差點就想一骨碌從桌子上跳下去,飛奔出門,遠遠離開。 可惜她目前的狀態連跳下桌子都很勉強,跟別提拔腿狂奔了。 形勢比人強。嬌氣的向導小姐在忍痛和丟臉中躊躇了半晌,悲傷地意識到——她根本不可能忍耐痛苦,不如說,她的人生字典中壓根沒有“忍受”“憋屈”這種詞。 更何況,她都已經坐在艾爾菲爾面前撩起裙子打開雙腿了,再多做一步,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差距。 顏面之類的東西,丟著丟著也就習慣了。 再說了,對方只是想幫助她,又不會像那個討厭的低等哨兵一樣心思齷齪。 黛在心里艱難地掙扎了半天,最后還是妥協了。她按照艾爾菲爾的指示,伸手撥開濕軟的rou瓣,露出xue口。 于是瞬間,一切女性隱秘的部位便都暴露在一步之距的男性面前。 脹大到原本兩倍大的紅腫陰蒂,在初秋微涼的空氣中顫顫輕抖的rou瓣。以及,翕動著試圖閉攏,卻被纖細手指拉開,曾經并即將帶領進入者升向天堂的——極樂之地。 剎時間,空氣的溫度仿佛燥熱起來。 室內倏然陷入無言的寂靜。 “怎么了?”黛忍不住縮了縮身體,內心深處忽然感到有些奇怪的不安。 她以為自己的舉動還沒有完全滿足艾爾菲爾的話,略心虛地移開視線,嘟噥著埋怨:“已、已經可以了吧,我都按照你說的做了……還想怎樣……” 艾爾菲爾有些反常地沒有立即開口,安靜地站在桌前,一動未動。 片刻后,他如往常一樣,神色自然地淺淺笑了笑。 “沒什么,您做得很好?!?/br>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面帶羞赧地主動張著媚紅xiaoxue的模樣有多么yin靡,多么誘人。 宛如樂園中的禁果,在枝椏間展露出的每一寸光潤果rou都是無聲的邀請。 無論怎樣的圣子與神祇,也會抑制不住地幻想,渴望著挺動腰胯,將孽根深深地插進這處流著yin水的rou孔中,用力地碾平濕滑xuerou上的每一處褶皺。 哪怕再激烈的謾罵,與再可憐的啜泣,也不能令罪魁禍首的動作慢下一分一毫。直到將這張yin穢的小嘴插得哆哆嗦嗦無法合攏,只能顫巍巍地流淌著被入侵者灌滿的欲望。 站在一無所知的少女大張的雙腿間,宛如天使般神圣高潔的高等哨兵溫和地笑了。 ——那將是,怎樣的場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