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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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明凝端起已經冷掉的茶水起身走向阮嬤嬤,將手中的茶水潑在了阮嬤嬤臉上。 “哎呀!”阮嬤嬤大叫著,用手擦著濕透了的臉和頭發:“你!你真是大膽!我!我這就回去告訴夫人!看夫人怎么處置你!” 說完,阮嬤嬤就轉身走出房間,剛出房門又停下腳步朝著放門口啐了口痰:“我呸!晦氣東西!” 宇文明凝坐回了梳妝臺前,從腰間拿出了一根碧綠色的玉蘭發簪,她抬手輕輕擦拭著發簪:“阿姐,我之前去京都時遠遠的瞧見了淵哥哥,淵哥哥還活著,偌大的帥府竟然就只剩下淵哥哥一個人了,只可惜凝兒可能幫不了淵哥哥什么,阿姐教凝兒的,凝兒都記得,阿姐……凝兒想阿姐了……” 主屋內,那阮嬤嬤將宇文明凝方才的事狠狠地添油加醋夸大了幾倍告訴了楚夫人,楚夫人大怒:“好??!是要反了天了不成!”隨即,便帶著一眾家丁來到了宇文明凝院子里。 “?。。?!”阮嬤嬤剛一推開房門便驚嚇的尖叫了起來。 楚夫人上前一看,不得了了!宇文明凝倒在了一片血泊中,玉蘭發簪插進了宇文明凝的胸口出。 楚夫人回神趕忙朝著身邊人道:“愣著干嘛?還不快去請大夫!” “是!” “什么?!宇文明凝自盡了?!”林星謀瞪大雙眼驚訝道。 袁燁點了點頭:“是的,不過沒有真的死了,又被救回來了?!?/br> 林星謀嘖嘖出聲,南城與京都相隔甚遠,消息傳進京都時已經過了兩三日,這幾日,林星謀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不少,秦敘白每日回家都給他帶了好多好多花卉回來,他心里也跟著舒服多了:“你這幾天去跑哪里去玩兒了?竟也不帶我,真不夠意思?!?/br> 袁燁嘴角抽了抽,他總不能說因為自己未盡職責,這些時日都在東廠受罰吧,不過自那之后,秦敘白便讓他貼身跟著林星謀,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就可以提頭來見了。 林星謀繼續問道:“宇文明凝是二殿下的未婚妻,婚期當頭為何要自盡?莫非……是知道了二殿下慘無人道的故事?!” 莫殷趕忙伸手捂住了林星謀的嘴:“公子慎言!” 林星謀眨巴眨巴眼睛示意知曉了,袁燁雖然不放心但還是放沒有繼續捂著林星謀,這人金貴,他現在可是徹底意識到了。 “秦敘白呢?他這幾日在做什么?” 袁燁微愣,秦敘白在做什么?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幾天秦敘白并不在東廠,只是每日到了時辰依舊會回到府上:“大人有事情要辦,具體事宜大人也并未跟我說?!?/br> 林星謀趴在石桌上,有些遺憾道:“好吧?!?/br> 林星謀百無聊賴的想秦敘白現在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些什么呢? 皇宮宣政殿內,玄德帝把玩著一枚已經生銹了的錢幣。 “稟陛下,秦敘白已經到殿門口了?!笔Y熙公公溫聲道。 “讓他進來?!?/br> “是,宣東廠秦敘白覲見!” 秦敘白穿著官服,走進宣政殿恭恭敬敬的朝玄德帝行了一個臣禮。 “不知陛下召見微臣所謂何事?” 玄德帝撐著座椅站起身上前將秦敘白扶了起來,費力的彎腰替他拍了拍膝蓋處的風雪。 秦敘白連忙往后退步,隨即又立刻單膝跪下:“臣惶恐?!?/br> 玄德帝深深嘆了口氣,命蔣熙為秦敘白抬了一個座椅進來,天地之間能有與天子同坐的殊榮的怕是也只此一人了。 天越來越涼了,玄德帝命人給秦敘白上了杯熱茶暖暖身子,茶水入喉卻是半分也比不上林星謀的甜茶的。 “阿淵近日可還好?” 秦敘白眉頭微挑,阿淵……明明該是最熟悉的叫喚怎么就那么陌生呢?如今就算有人在他身后叫起這個名字,他連頭都不會回一下,畢竟秦淵這個稱呼多少年沒人在他面前提起過了,他早就忘記被人叫起秦淵時該是何反應了。 秦敘白放下茶盞:“回陛下,臣一切都好?!?/br> 玄德帝看向秦敘白的眼神里滿是慈愛,似乎秦敘白還是過去的秦淵,玄德帝仍是他的景叔一樣,從未改變。 玄德帝伸手想要撫摸一下秦敘白的臉龐,卻再次被秦敘白向后側身躲開了。 “許是有些時日未見了,阿淵怎的還與景叔生分了?!?/br> 秦敘白再度起身下跪:“臣秦敘白不敢攀附陛下,微臣永遠是大靖的臣民,微愿為大靖肝腦涂地死而后已?!?/br> 玄德帝始終保持的得體的微笑:“地上涼,阿淵快起來罷?!?/br> “微臣叩謝陛下?!鼻財渍玖似饋?,卻沒有再坐到椅子上。 玄德帝算著時日,倒也差不多了:“阿淵看見殿外的柳樹了嗎?朕前些年在下面埋了幾壇酒,今日難得你我叔侄相見,阿淵快去挖一譚來,朕今日定要與阿淵暢飲一番?!?/br> “臣遵旨?!鼻財邹D身后便皺起了眉,饒是從前他也從未與玄德帝親厚過,更遑論是如今的秦敘白? 滿朝文武何人不知陛下最忌諱的便是十六年前的涼地一戰,那場大戰變數太多了,涼地軍馬在一次落敗后突然如同神助一般得到了驃騎大軍駐扎區所有的布防位置,若說無人相助怕是鬼才信,不過好在驃騎大帥練兵有方,秦淮將軍更是曉勇非凡,在意識到事情有誤時立即整改了戰略部署,不過是被人泄露了無用的布防圖罷了,驃騎大軍根本不可能就此被涼地壓制,后來更不可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