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月月,你對我有占有欲嗎?(h)
紀月仿佛被雪夜凍住了一樣,她看著徐既明,男人的目光里帶著看穿般的審視。 她正要解釋,徐既明又抬手掃了掃她發絲上的雪,再重新攬住她,“先回去吧?!?/br> 空無一人的巴黎街頭,冷風凜冽,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也沉寂著。 一直到回了公寓,紀月顧忌著一樓還有張姨在,和他回了臥室又才準備重新開口解釋。 臥室門剛關上,紀月眼前又覆上一片黑色,獨屬徐既明的木質香調鋪天蓋地地將她淹沒。 他親得有些用力,齒尖咬過她的舌頭、唇瓣,不知劃過哪里,冒出幾絲血腥氣,很快散開,又被他的舌尖舔舐掉,在兩人交換的津液里又不知順著誰的喉結滾下。 紀月被他侵略性極強的吻親到快要窒息,試圖推他,徐既明只是又將她抱起,重新壓到床上。 四目相對,男人凝視著她的眼眸如墨一般黑,又十分冷淡。 “你怎么…嗯…”紀月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委屈,但男人下一秒卻只是繼續起了剛才的吻,而后更進一步。 他剛才出門就是去買套,赤誠相待時,徐既明隨手擼動了兩下性器,還沒完全勃起便戴上了套。 他一路上到現在都一言不發,紀月敏銳地有些害怕,她往后床頭后退,卻又一下被男人抓住手腕,是她滑倒是有些扭到的那只手。 她疼得嘶地一聲,想開口說話,男人的唇便再次覆上她的,他將她完全壓在身下,紀月整個人像砧板上的魚,動彈不得,只能承受。 “唔…嗯…徐…我手疼…”她在這份窒息的吻里艱難吐出一句不算完整的話,但男人總歸是放開了她的手腕。 臥室內甚至都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樓下的路燈透過窗簾隱隱約約照進來。 徐既明微微起身,握著她那只手臂,那手腕上的鐲子也被她借口最近需要做的事太多怕被碰碎而取下,像是…丟下了他的心意一般。 他的唇在上面貼了貼,“疼么…?”他的吻從手腕一路往上,到手臂上、肩上、鎖骨、脖子,最后又回到唇上。 紀月剛要點頭,和他訴委屈說疼時,徐既明又對著剛才出血的地方又咬了咬。 再出口的話又頗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那要去醫院嗎?需要給他打電話再回來照顧你嗎?是啊,一個電話半小時之內就能到你身邊吧…確實沒必要告訴我,是不是?” 紀月第一次見他這樣,怔愣了幾秒。 她看著他又搖了搖頭,又很乖地和他道歉、解釋,“對不起,我那時候只是不想讓你擔心…你那天才去加拿大,我知道你很忙…” 小的時候,紀月也遇到過大大小小好多麻煩事,剛領養轉學被同學嘲笑土包子,大一些了被男同學欺負、造謠……但父親和母親很忙,她只是一個養女,他們已經為她提供了很好的生活了,不覺得她應該有什么事,但就算有,也不允許她拿那些事去煩擾紀枝意,影響紀枝意養病。 紀月也明白,所以她也習慣了遇到事情就自己熬過去,不讓jiejie還為她一些小事擔心。 她便理所當然地覺得,這些小事也不應該煩擾徐既明,因為他也很忙。 徐既明手指輕挑開她臉側的碎發,又輕撫著她的臉闊,虎口再掐住她的下頜抬起。 “是,只是不想讓我擔心?!毙旒让鲊@出一聲自嘲的輕笑。這句話她說了好些次,但他也告訴過她,他現在要的不是聽這樣的話的她,他要做為她的丈夫,對她一切的知情權。 他的手又松開,一路往下,勾起女孩身上的情欲的火苗,最后落到那片稚嫩,雙指長驅直入。 “那月月應當知道的,只要你沒在我身邊我都會擔心?!毙旒让饕贿呎f著,手指和一邊勾弄女孩rouxue,“索性后天和我一起回國吧,這邊先暫時休學,休學的事我會安排人來…” 紀月還為他的話怔忪的間隙,又被他突然cao弄的手指勾起陣陣癢意,她抓住他的手臂,眉頭皺著,表情焦急,卻又抵不過花xue里的情欲。 “嗯…不要…為什…哈…慢點…慢點…嗚嗚…”紀月雙手去抓他那只動作的手,又將雙腿夾緊,徐既明見狀,另一只手抓握著她的手臂,緊緊壓制,雙膝又抵進女孩的腿間。 她十分敏感,或者說,是對徐既明十分動情,rouxue里被男人的手指沒兩下就勾弄的水聲潺潺。 她的身體隨著情動拱起,臉上表情變得混亂,還有些語無倫次,“嗯哈…不、不休學,對不…起,嗯…我…我真的…只是、只是不想讓你擔心,嗯…” 屋里暖氣很足,她纖瘦的雙腿搖晃在半空,不多時,又繃直著顫抖,腳趾勾緊,整個人如被水里撈起來一樣,熱汗淋漓,小腹隨著高潮的痙攣而抽動。 她好累,本來這幾天就格外地忙,昨晚做作業做到凌晨在書房睡著了,熱汗一出,高潮緩下來,她就有些昏昏欲睡,但徐既明今晚的態度又讓她在困意里清醒出幾分難過。 她眨眼看著徐既明,男人下身的性器已經高高翹起,蓄勢待發,對危險的本能又讓她此刻不敢再繼續像之前一樣黏膩著他撒嬌,又變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她剛開口的嗓子都變得干,又咳了兩聲,卻沒有得到一聲安慰或者溫水。 不僅如此,那根粗長嚇人的性器又在此刻破壁深入。 那張xue口兩只手指都撐的厲害,更何況他的性器,紀月仿佛下體被完全撐開的脹。 徐既明再次傾身將她壓在床上,他的身型本就高大出她許多,以往在床上都顧著她,斂著那股低沉凌厲的攻勢,但她最近一次次把自己的話當作耳旁風… 他一想到自己連軸轉了快一個月才換來這兩天空閑,馬不停蹄又飛巴黎來見她時,首先見到的卻是一封醫院的賬單,而看病時間已經是上個月的事情;好不容易等到她回家,又見到上一次送她回家的男人,這一次仍舊是他送她回家。 他來兩次都被他碰到,那他們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有多少時間在聯系、見面、聊天… 他一想到自己的妻子生病脆弱的時候都不告訴他,而尋求另一個男人的幫助,一想到那個男人不知道送過她回家多少次,一想到他們他們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又見過了多少次…… 光是想著這些,徐既明就覺得自己像被陳醋泡了三天三夜,整個人從心到指尖的酸、苦、憤。 性器深埋那片嫩xue,感受著嫩軟到極致的舒適,徐既明卻不覺得滿足,欲望不滿足,對她占有欲也不滿足。 他手掌撫著她的臉頰,又一寸一寸移到她頸后,“那月月覺得現在我就不擔心了嗎?嗯?”他的語氣仍舊冷淡,又緩緩俯身,與她額頭相抵,他頸間的青筋微微凸起,還在不斷脹大的性器也開始緩緩在那狹窄的嫩xue里插入、抽出。 他的氣息guntang,說出口的話卻涼著他自己的心,“現在我不僅要擔心你一個月前生的病,還要擔心我的妻子是否會移情別戀?!彼旁谒弊由系氖忠苍绞赵骄o,“紀月,這就是你想要的不讓我擔心嗎?” 猛地一下,那根性器貫入八分,又大又脹的兩顆yinnang也拍在她腿心,發出十分清脆的啪地一聲。 “呃嗯…”紀月被那一下撞沒了思緒。 她不喜歡他叫自己的全名,每次都好冷漠,都是他在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叫她。 緩了幾秒,她才凝聚回目光近在咫尺的長睫,又在混亂的思緒里拎出一絲清醒。 她低喘著,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與他貼近,紅著眼搖頭認真解釋,“不是,不是…這樣的,嗯…我不會…哈…不會喜歡別人?!?/br> 開口說話都變得艱難和疲憊,腿也好酸,只能被他撞得搖搖晃晃,“嗯…我、我知道你一旦知道我生病…嗯…輕點…哈…”男人的動作仿佛根本不想聽她的解釋,紀月好委屈,又委屈又生氣,仰起上身又一口咬了下她的下巴。 徐既明痛得嘶地一聲,短暫停下動作,眼神含霜。 紀月趁機開口,“我知道,你、你肯定又要飛來巴黎,你才去加拿大,我知道你工作忙,不想你這么累…” 紀月解釋著,眼眶也紅得更徹底了,她只是覺得太難過了,她明明那么喜歡他的,為什么他卻一次次質疑自己呢? 徐既明聽到紀月的解釋,卻并不覺心軟,他的聲音像摻了冰,“是么?那是該怪我這兩次都'不請自來'了,怪我沒提前告訴你,要把證據藏好,不該見的人這兩天別見,是不是…” 他的話委實傷人,像是已經坐實她是有過錯的。紀月這一刻委屈得有些不知如何解釋,她搖頭否認:“不是的…我沒有這樣想…” 徐既明又輕笑一聲,再次俯身,一手壓制著她的肩臂,另一只手又掌著她的發頂,與她直視,眼里翻滾著滔天的醋意:“那不是什么呢?是上個月在醫院陪著你的不是他嗎?還是今晚送你回來聊的很開心的不是他?” 他每問一句,性器便猛地直搗入她花xue最深處一下,像要鑿開里面那張小口,再將她cao碎一般。 而他幾近刻薄的追問也讓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愈發緊張,像拉緊即將崩斷的弦。 紀月整個人也繃得緊,她不明白,她起初真的只是不想讓他擔心,不想讓他那么累,不想讓他和自己第一次去比利時那次一樣,他自己都忙得病了還要來見她。她明明只是心疼他,因為愛他而心疼他,她不明白,這不是愛他嗎? 她被迫仰著頭,忍著被他性器撞得快要散架一樣的身體,沒被脅制的手抬起覆在他心臟處,“我們、我們不吵架好不好…”她的聲音帶著十成的委屈,她不想每次見面都要先和他吵架,明明上一次他們都和好了,他說過他知道自己愛他的。 眼淚又牽成線一樣從眼尾流出,隱入發從,紀月隱忍著哭聲,只是淚眼汪汪地看著徐既明。 徐既明看著她的眼淚,一種熟悉的無助感再次向他撲面而來,他慢慢松開了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得這么患得患失,他現在又到底是在做什么呢? 他手覆在她眼上,躲開她的淚,兩個人沉默了好一會兒,還是徐既明先松手了。 他無力地將頭抵在她頸窩,輕輕呼吸著,開口的聲音也帶著一絲輕顫,“月月,你對我有占有欲嗎?會因為我吃醋嗎?” 兩個人從最開始在一起,到現在也快有兩年了,但他從未見過紀月有吃醋的時候,她總是很乖的,對外界的八卦信息也不聞不問,徐既明悔恨自己起初覺得省心的想法,他現在只覺得那對等的說法應該是不在意。 ——她不在意自己,不在意自己身邊出現了誰,至少不如自己在意她那樣。 而女孩此刻的沉默似乎也是證實了這一點。 徐既明自嘲地笑了笑,退出在她身體里的欲望,那根水淋淋的套子又被他取下。 紀月害怕地后縮了一下,“戴、戴套做…” 徐既明因她的動作和這句話頓了半秒,又看向她,眼里無半點光亮,眼神比此刻的氛圍還要冷峻。 “在一起這么久,月月覺得我是會這樣…傷害你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