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會舒服的(微h)
徐既明帶著紀月回去時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長時間待在海上讓剛下船的紀月還有些不適應,徐既明牽著她下來的時候她腿軟到差點撲倒對方。 徐既明對她的“投懷送抱”很是受用,眉梢都流露出笑意,他微微蹲下,又一把將紀月抱了起來。 “昨晚也是這樣抱著你回房的,還記得嗎?”徐既明說著,又像昨晚一樣將紀月掂了掂。 紀月小聲叫了一聲,雙手將徐既明胸前的衣服抓緊了些,也不敢抬頭去看男人的表情,因為她能從他輕顫地胸膛感受到他忍不住的笑。 見她害羞得不敢看她,也不說話,徐既明微微低頭,又悠悠道:“昨晚你抓的是我后背的衣服?!?/br> 紀月聞言,耳朵紅透了,又松開了他的衣服,“您…您別說了?!?/br> “為什么?月月這樣很可愛,我很喜歡?!彼哪抗饫餄M是柔情,又低頭在她額上落下一個輕柔珍視的吻。 唇落下的時候,額前的溫熱仿佛直抵她的心里,那里像羽毛輕拂一樣,又癢,又有些膨脹一樣的滿足。 徐既明一直把她抱到餐廳,他今天沒給紀月再準備雞尾酒,而是低度數的白葡萄酒,也只有小半杯。 但有了昨晚經歷的紀月今天直到飯吃完了也沒碰一滴,徐既明看她謹慎的樣子也沒勸她在這里喝。 兩個人吃完晚飯后在沙灘上走了一會兒消食,晚上的海浪在暗藍色的天際里涌起又撲向岸邊,聲音輕柔,整個世界都變得平和、寂靜。 回到主屋也才八點過,徐既明又找出了一部電影和紀月一起看,不過看到一半又被一通電話打斷。徐既明看了眼,嘖了一聲,又讓紀月線繼續看,然后自己才忍著心里的不耐又去臨時的書房處理工作。 好不容易處理完了工作,徐既明還是沒忍住給他媽打了個電話。 徐母接起電話就冷哼了一聲,“不是和你那小妻子去度蜜月了,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徐既明無奈,“您也知道我新婚度蜜月呢,就別讓爸給我找事兒忙了?!?/br> “嫌累?公司交給你了是該你自己去打理,你要是找個有用的平日里還能幫襯你一下…聽說季遠的meimei也要從國外留學回來了,人家還是學的經濟學…” “媽,紀月對我來說也有用,在我身邊讓我挺放松和開心的?!毙旒让饔崎e地往椅背上靠去,坦然道。 徐母被他的話噎了半晌,“這樣的談談戀愛不就好了,結婚還是得…” 見他媽還要念叨,徐既明果斷地找借口掛了電話。他媽還是留給他爸去哄吧,徐既明現在更想去見自己的老婆,蜜月冷落了這么久,也要去哄一哄。 他回影音室時電影已經開始放第二遍了,紀月見他回來不自覺唇角彎起,又往旁邊挪了挪,似乎在邀請。 昨天就因為她醉了沒能做的事,今天該補上了。 徐既明幾步走到她身邊,坐到沙發上后又將她抱起放到自己腿上坐著。 夏天的衣服布料太薄了,紀月感覺自己大腿下就是他繃緊的肌rou,皮膚傳上來的熱度還有點燙人。 她撐著想要起來,又被徐既明箍住,將她雙腿直接叉開與他面對面。 “徐先生…”這個動作對紀月來說太尷尬了,她雙腿跪直了,根本不敢往下靠。她雖未經人事,但結婚前也可以去了解過怎么做真正的夫妻,只是視頻和文字的了解,都不如當下真切,又讓人緊張和恐慌。 這幾天她還是沒能將稱呼改掉,徐既明打算今晚得讓她改一下。 他往沙發后靠去,微抬著頭看向她,一只手玩著她的長發,一只手摩挲著她裸露的小腿肌膚。 “怎么了?”他假裝不知道女孩腿上的顫栗,狀作自然地問。 紀月捉摸不透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完全不是徐既明的對手,在任何事情上都是。 “該…該去休…嗯…”她的話還沒說完,又轉了個腔調變成yin媚的呻吟。 在她全身緊張卻不知道將感知放在那里的時候,徐既明的的手已經直抵她的內褲邊緣。 原本昨天就該探訪的秘密。 “不要…”她按住徐既明想要進一步的手,慌張得緊咬著自己的下唇,眼神可憐又無辜,呼吸都緊張到短暫停止。 “會舒服的,嗯?放心交給我,好嗎月月?”徐既明仰頭去親她唇角,又溫柔勸哄。 他是個相當有耐心的主人,小貓膽小,需要慢慢地建立信任,輕輕地靠近。 摸摸她柔軟的頭,順順她細膩軟軟的毛,小貓就會發出舒服的咕嚕聲。 他手指又攪了兩下,咕嚕聲更響了。 紀月忍著沒發出矯作的呻吟,下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口腔里都是血腥氣。 徐既明松開她的時候,紀月全身還軟著趴在他身上,他拿紙擦了擦自己的手指,又才去看她的表情。 看到她為了不出聲把唇咬成那樣,徐既明氣得好笑,他把她的下唇放出來,懲罰似得也咬上那里,又將紀月的嚶嚀聲悉數吞入自己口中。 直到她口里的血腥氣消散,徐既明才放開了她。 “下次不準咬了?!彼f完,又在傷口處輕吻了一下。 一次手yin、一個吻,就讓紀月累到只想躺著了,但對徐既明來說,這連開胃前菜都不算。 不過他已經知道了紀月并不抗拒,并且似乎對此也有準備。 徐既明又重新吻上身上的女孩,紀月的內褲在剛才就已經被他脫掉,徐既明又從裙擺下方摸到她胸前,將包裹著那兩團柔軟的布料取下來。 紀月游離的意識又回歸,她一邊應付著徐既明濕熱的吻,一邊下意識用手擋住自己的胸。 但她被徐既明吻得發暈,沒意識到徐既明的手是在她裙子里面,只是不明白為什么她怎么抓也抓不住那只摸得讓她全身發顫得手。 心里升起一絲無助,紀月又推拒著他的肩,徐既明感受到她的抗拒,手上和嘴上的力氣更大了些。 紀月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死掉了,下面好難受,胸也被他揉得難受。她十分用力地才將徐既明推開了。徐既明一放開她的唇,她的啜泣聲就蔓延了出來。 她的表情好可憐,雙眼紅彤彤的,眼淚積蓄得很快,guntang的淚珠默默沿著臉頰滑落,滴濕了他的襯衣。 女人zuoai時的眼淚只是男人的興奮劑,可惜紀月不懂。 他的下腹仿佛也被她的眼淚灼燒,脹得要命。 徐既明嘴上一邊柔聲細語問著紀月怎么了,手上卻又掂起她的屁股讓她往自己下腹上坐。 紀月下體本來就是赤裸的,隔著他的褲子也被那里燙得叫了一聲,跪直了要遠離那里,但隱藏在長裙下的花xue流出的蜜液還是黏在徐既明的褲子上,又徹底滲透進去。 “寶寶,坐下來?!毙旒让鞯纳ひ粲殖劣謫?,紀月還沒從他突然轉變的稱呼里反應過來,徐既明直接摟著她的腰按了下去。 休閑褲的布料磨得她光禿禿的下體有些疼,紀月不舒服地蹭動了兩下,徐既明爽得悶哼一聲,被束縛著性器又長了幾分。 紀月被嚇得也不敢動了,眼神無措地看著徐既明,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它…” 徐既明眼里的情欲已經收不住了,他壓著紀月的胸貼向自己的臉,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她的乳上。 “寶寶,再蹭蹭?!彼坪醣茸约合胂蟮囊獩]定力一些,紀月對自己吸引力似乎也比想象的還要大一些。 紀月聽到他的話,也不知道怎么蹭,而且他的臉完全貼在了自己的胸前,她低頭就能看到這一幕,視覺沖擊比前幾天她第一次看這種電影時大多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她連蹭這個字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太奇怪了,她的心跳好快,身體反應也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