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狂婿 第19節
蘇子承說完,直接端了杯酒走開,很快就被其他人簇擁。 “小人得志?!毕脑姾瓪鈶嵅灰?,可是卻無可奈何。 她是沒有想到吳明神醫原來答應參加宴會,也不過是在內廳跟有數的一些人接觸,而說實話,夏詩涵是沒有資格直接進內廳的,畢竟她還沒有接手夏氏,影響力也有限。 想要進去,給夏鐸說一下,肯定是有人會帶她進去,可是這樣又顯得她太無能了些。 不過想要她求蘇子承,她做不到。 “對不起,夏總,因為我過來,反而妨礙你見到吳明神醫了?!鼻仫L自責道。 “跟你沒關系,我不過是不想被蘇子承威脅就妥協罷了,你在不在,他那樣的態度,我都不可能讓他幫忙,不然指不定他又借這人情非要糾.纏呢?!毕脑姾淅涞?,根本就不承認是因為秦風的原因。 “哦,好吧?!鼻仫L無奈,知道眼前女人刀子嘴豆腐心,不然他也不至于默默幫她做那么多事情。 夏詩涵沒有再理會秦風,也沒有再看蘇子承,而是舉目四顧,想要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進去內廳。 “那個……夏總,正好現在沒事,我想上個廁所,你看……”秦風一陣尷尬道。 “行行行,你去,不過最好快點回來,我們一有機會必須把握進入內廳,到時候我可要靠你拉近跟吳明神醫的關系的?!毕脑姾闪艘谎?,沒好氣道。 秦風忙不迭點頭,然后趕緊一副窘迫模樣走開。 故意繞了幾處,看似在尋找廁所,躲開了一切注意的視線,秦風這才想著要趕緊離開宴會場地。 他自然不是真要上廁所,不過是因為夏詩涵困窘的模樣,又想要出手幫忙了。 也許別人把神醫吳明奉若神明,可是掌握風云令的秦風卻根本不以為意,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讓神醫吳明為他做任何事情。 不過讓神醫吳明主動接見夏詩涵,為此發布一道風云令顯然不合適,那樣的話,太過引人注目了。 這是秦風不愿意的,畢竟現在記憶和實力沒有完全恢復,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自已受傷的,會不會有什么強大的敵人在暗中虎視眈眈,一旦暴露,不僅自已遭殃,連收留他的夏詩涵也要牽連。 其實連續兩次的風云令都跟夏氏有一些聯系,就讓秦風心中示警,怕給有心人抓住一些規律信息,所以他心中決定不能再輕易動用風云令了。 不過現在寄宿夏家,眼看夏家遭遇一些危機,秦風想要幫忙,不借用風云令的便利,暫時還真的沒有什么辦法。 因此,秦風也想著要找到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而這時候神醫吳明利用好了,似乎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就在秦風確認甩開了注意他的一些視線,打算溜出去找個網吧登錄風云令網站找吳明時,這時卻意外的看到一道熟悉的人影走了進去。 “那個好像是吳明老頭吧!”幾乎瞬間,秦風就確認了對方的身份。 秦風頓時一喜,這樣一來,就不用跑出去了。 三步并作兩步,秦風趕緊沖向了廁所。 剛到了廁所門口,這時就看到吳明整理好了褲子正要出來,明明秦風就在眼前,可是吳明卻視而不見。 秦風直接擋住了吳明的路。 “吳神醫,看見熟人也不打個招呼嗎?” 吳明停住,看向秦風,眉頭一皺。 “你是?” 乍一看,沒有認出來秦風,不過感覺眼熟:“哦,你是仁澤醫院那個給我幫忙的小子?” “正是我,本來還說要找你呢,沒想到這里見到你了?!鼻仫L喜形于色道。 “找我?難道你們醫院有什么病人需要我救治?” 吳明臉上陰霾,這種事情他可碰到太多了。 “不是的,是我們仁澤醫院的夏總想要見你,而且好像是要邀請你作為仁澤醫院的名譽院長?!鼻仫L煞有其事地說道。 第37章 我跟你很熟嗎? “年輕人,那你們夏總怕是活在夢里,你知道有多少更大更有名氣的醫院想要請我,我都沒有同意,我和你們夏總非親非故,為什么要去仁澤醫院?”吳明不客氣的道。 類似秦風提出的這樣條件,不知道有多少家醫院找過他,無非都是像借助他的神醫之名,為自已的醫院添光加彩,所以吳明對這種行為非常不恥。 “當然是憑我!”秦風淡然自若。 “你?之前倒是沒看出來你這么不知天高地厚。我跟你很熟嗎?年輕人,沒事別盡做白日夢,老頭子可沒時間跟你在這浪費時間?!眳敲髂樕淞讼聛?,說完就要繞開秦風。 “老頭,別人都叫你神醫,你還真覺得自已是個人物了嗎?早上要不是我出手,就你的能耐哪能讓林清婉那么快痊愈?還是你自已以為得了一本頂級心法,一下子就以為自已也有了那些千年家族的底氣,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呢?” 秦風再次攔住吳明不過臉色也冷了下來,語氣森寒道。 “額?你……你怎么知道?”吳明瞬間臉色狂變,不敢置信驚叫。 秦風看著有附近的人被吳明突然的大叫吸引過來視線,瞪了吳明一眼,一把就揪著吳明返回了廁所里面。 “老頭,你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怎么這么乍乍呼呼的,不嫌丟人嗎?”一進來,秦風一把甩開吳明,嫌棄的道。 “我……我……是你說的話太讓我意外了?你怎么會知道頂尖心法的事情?難道你是黑客,竊取了我的信息?” 吳明驚疑不定道,眼神之中明顯有寒光乍現,顯然只要秦風一個回答不好,他必然要有所行動。 “竊取信息?你難道敢把獎勵的頂尖心法私藏?而沒私藏的話,你認為這世上有人能夠攻破風云令網站的防御嗎?”秦風淡然道。 “啊,那你……”吳明再次臉色巨變,如同充血般脹紅,身體一晃,腳下不穩連退三步,然后明顯的神色又是激動又是恭敬,“您……您是……” “不用那激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過是令主的弟子而已?!鼻仫L淡然自若,卻有一股悠然的高高在上的氣質展現。 “啊,令主弟子?”吳明震驚不已,被秦風自爆的身份嚇到了。 雖然他猜測秦風可能是令主本尊,可內心里是堅持認為不可能的,而如果是令主弟子,那么似乎可以接受了。 可即便如此,那也足夠吳明激動到不能自已了。 要知道,吳明也不過是剛剛有了進入風云令網站的資格,那還是他們吳家醫術超凡,影響力巨大,這才有了這樣的造化。 然而,就算進入風云令網站,吳明親眼見過幾個風云令任務,那難度之大,就算吳明傾家族全力也不敢沾染哪怕一絲。 原本吳家是以醫術起家,心說碰運氣說不好能得到什么救死扶傷的任務,可是他卻聽說令主之醫術,號稱活閻王,只要病患有一口氣,那么就能夠將其拉回來。 知道這一點,吳明都有些心灰意冷了,還以為想要完成一個紅色風云令任務,有生之年完全不可能了。 可是誰曾想,幸運之神眷顧,居然被令主點名要他救個人,而且直接就是紅色風云令任務。 吳明有時候還在想,都說風云令主神龍見首不見尾,可是自已運氣這么好,既然能完成最難的紅色風云令任務,那是不是可能有機會被令主接見呢? 吳明是知道的,想要見到令主,要憑機緣,否則就算完成紅色風云令任務要求見令主,那也不可能實現。 原來只是想想,可是卻沒想到今天居然有令主弟子出現在自已眼前。 至于秦風的身份是否作假,吳明自然當場就否決這種可能。 先不說醫治林婉清,吳明本來以為自已要失手,結果林婉清卻意外痊愈,開始只以為林婉清吉人天相,現在才知道,是秦風暗中出手的結果。 當然那只是佐證,真正的肯定還是,秦風說出來頂尖心法的事情。 吳明很肯定,這件事情除了令主和自已,暫時自已根本沒有告訴第三個人,而如同秦風說的,別人不可能竊取風云令網站的一切信息,那么秦風的身份只要他說明跟令主有關,那么就是他說的才算,吳明毫不懷疑。 看著吳明一臉呆滯,秦風調侃道:“怎么了?不相信嗎?要不要我把那頂尖心法給你背上一遍呢?” “不用不用,頂尖心法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任何人,您能說出來,必然是從令主那里得知,老朽豈敢懷疑?!?/br> 吳明慌忙擺手,而后忙不迭的拱手彎腰,恭敬道:“老朽吳明拜見大人?!?/br> 這一幕如果被認識吳明的人看到,那必然要驚爆眼球。 吳明是誰?那可是神醫,一貫的性情古怪,喜怒無常,不然也不至于讓林嘯那樣的至尊富豪都仰慕敬畏。 可是此時面對一個青年,吳明這么一尊神醫,居然那么恭敬,這要是傳出去,必然要比林嘯給夏詩涵負荊請罪、下跪磕頭都要驚爆。 “行了,不用給我這一套,我叫秦風,在外人面前你叫我名字就行,注意分寸,可別暴露我的身份?!鼻仫L擺擺手,示意吳明起身。 “是,謹遵大人吩咐?!眳敲鞴Ь椿貞?,站直了,可明顯還是很拘束的樣子。 “嗯,我時間有限,一會兒你自已編個理由把夏詩涵叫去內廳,記住了,只要夏詩涵有什么要求,你必須不著痕跡的答應下來,只要事情辦的好,我就再許你完成一個紅色風云令的承諾,好自為之?!?/br> 秦風鼓勵的拍了拍吳明的肩膀,而后瀟灑離開。 吳明呆呆的看著秦風背影消失,良久都有種仿若夢中的感覺。 “原來還有些后悔參加這么個沒有意義的宴會,沒想到居然見到了令主高徒,怕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風云令主之下還有這些使者存在吧,而我居然見到了活的,而且更是又有了完成一次紅色風云令任務的機會,這怕是天佑我吳明啊?!?/br> 吳明感嘆不已,一時之間神情亢奮,情難自已。 想到秦風的吩咐,原來還想趁著來廁所直接尿遁的,不過現在說什么也要返回內廳去。 第38章 神醫有請 秦風很快就返回了夏詩涵身邊,倒是把夏詩涵看的一愣。 “你沒走啊?!毕脑姾婀值?。 “我干嘛要走?我都說了就去個廁所?!鼻仫L奇怪道。 “切!你以前不都是一有事就找個理由躲遠遠的嗎?今天轉性了?”夏詩涵鄙夷道。 長久以來,她早就習慣了,而且秦風為什么被人叫做廢物,可不就是萬事躲著走才有了這樣的稱呼,就算夏詩涵也非常認同。 即便今天秦風表現不錯,可是依舊兩次林嘯找上門時,他都躲得遠遠的,所以夏詩涵壓根就不認為秦風會繼續陪著她。 “你誤會我了?我可是很有擔當的,剛才我可是趁著上廁所許了個愿,希望吳明神醫能見我們呢?!鼻仫L煞有其事道。 “什么?你……”夏詩涵氣結,有點無言以對。 上廁所許愿?這是生怕愿望會實現嗎?哪路神仙有那閑情逸致在廁所等著信徒啊。 “你好,請問你是夏詩涵小姐嗎?” 夏詩涵剛想罵秦風兩句,可這時身后傳來一個遲疑的聲音問道。 夏詩涵瞪了秦風一眼,這才轉身,換上一副從容的神情看向身后的人。 是一個穿著紫色名貴西服的青年,面容俊朗,身材高大,完全就是那種讓女人癡迷的類型。 “我是夏詩涵,你是?”夏詩涵疑惑問道,面前之人很陌生。 “夏小姐,我叫徐驚天,奉吳明神醫囑托,邀請您進內廳相見?!毙祗@天一副侃侃而談回答道。 “什么?吳明神醫邀請我?你沒搞錯吧?你不會是蘇子承找來消遣我的吧?”夏詩涵先是一驚,轉而又露出幾分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