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一開,在線種田 第52節
書迷正在閱讀:世子對我念念不忘、全世界為位面垃圾瘋狂[快穿]、白月光求生欲太強、重生為最強運輸者、軍婚噬骨:首長,翻個牌、武動乾坤之yin符林動、自以為1后被清冷美人攻了、心掙、和頂流親哥綜藝互扯頭花、囂妃,強個王爺玩
對于土豆和辣椒的種植,嚴之默沒有解釋太多,總覺得說得越多,這件事就會顯得越離奇,不如等育苗成功,乃至收獲之后,直接做菜給姚灼品嘗。 等到暖房里滿滿當當地擺了一地花盆,嚴之默捶著有些酸痛的腰起身,只覺得成就感滿滿。 趁著無事,還打開彈幕看了一眼 不出他所料,彈幕已經在報菜名了。 暫且還吃不上土豆和辣椒的嚴之默眼不見為凈,選擇把彈幕關閉。 不過退出前又掃了一眼收益和積分,只覺得再過一段時間,又能換一些新東西了。 唯一的煩惱就是積分漲得太慢,等他兌換新東西時,勢必又要花費一些。 若是如此,還不知猴年馬月才能等到商城升級。 村中日升月落,有道是似水流年,日子有了節奏,過起來便覺得很快。 一晃眼,到了九月末,霜降已過,秋耕已趕在下霜前結束了,還有約莫半個月立冬,村子里將迎來真正的農閑時節。 期間嚴之默把上一批五百根的蠟燭送去了鎮上,自然也包括陶氏預定的那一套桂花香薰蠟燭和桂花香水。 他為了這一套東西的包裝,可真是下了血本。 先是熬夜設計了一套禮盒,拿去給方老大看,方老大直言自己沒這個技術,給他介紹了一個鎮上的木匠。 因要得急,還多加了銀錢,人家才專門替他緊趕慢趕地做了出來。 不僅盒蓋設計了雙層鏤空,里面還根據蠟燭的尺寸分了格子,且一側還預留了擺放燃燭工具的位置。 裝蠟燭的木盒做好了,香水的則還需額外一套。 他專門去了縣城的高端商行,買了三個樣式各異的琉璃瓶。 琉璃,是類似玻璃的材質,不及玻璃通透,可在這個時代工匠的巧手塑造下,也極盡工巧了。 因琉璃工藝復雜,故而價格高昂,嚴之默買了三個指頭高低的小瓶子,就花了近四十兩銀子。 差不多把上回掙得都又花了進去。 而裝琉璃瓶,木盒就顯得不合適。 嚴之默用心比對,最后選定用錦盒。 但錦盒外表不宜過于花哨,畢竟選用琉璃瓶,就是為了凸顯香水液體之清澈,因此外盒最好高貴、素雅。 他親自去布莊裁了一塊玉色的暗紋織錦,乍看像是素色錦緞,可變換角度,就能見到流動著光澤的暗紋, 找了工匠,將這塊布制成錦盒外皮,又在盒中墊了輕容紗。 將紗布團疊成云朵的式樣,琉璃瓶置于其中,仿佛猶抱琵琶半遮面一般,若隱若現,如夢似幻。 等到這一步,連彈幕都覺得差不多該結束了。 可嚴之默永遠能給人帶來驚喜,只見他又去取回了一枚事先畫好圖樣,請人雕刻的印章。 在桃花商標的基礎上做了優化,花芯部分嵌入了一個篆體的“嚴”字。 時下文房四寶鋪子里也會賣各色花箋,多是家中殷實又識文斷字的女子、哥兒會買來使用,當然也有男子購買,書寫傳遞情誼的詩句,贈給心愛對象的。 嚴之默選了兩枚灑金箔的,在上面刻下印章,又執筆各寫下四個字。 一枚是“金庭玉露”*。 一枚是“玉階秋光”*。 寫完后晾干,就把花箋分別放進了木盒與錦盒當中。 等這一趟忙活下來,他只覺得腿都要跑細了。 可是實物呈上時,觀陶氏的神情,便知道辛苦都沒白受。 陶氏滿意非常,因這套包裝自有成本在,且盒子還是嚴之默設計的,絕對獨一無二。 最后以二百兩的價格成交。 二百兩買一份禮,還是哪怕去京城都尋不到的稀罕物,原料就是自家院子里白使的桂花,過去做成糕點吃都吃膩了,到了這書生手里卻化尋常為神奇。 而自家夫君的恩師,素喜清貴,連帶家中內府女眷,也向來不許太過富貴奢靡。 這份禮,又精巧,又有新意,正正是投其所好。 陶氏越想越欣喜,拿回家后便仔細放好,待過幾日老大人過府時,出手相贈,定能博得一番好感。 作者有話要說: 1、“金庭玉露”“玉階秋光”化用自《霜天曉角·桂花》謝懋(宋),原句“試看仙衣猶帶,金庭露、玉階月”,以及《秋夕》杜牧(唐),原句“銀燭秋光冷畫屏”。 —— 預收求收藏~ 主攻種田文《夫郎贅婿是天才國醫》一句話簡介:國醫圣手穿成盲眼小村醫后 主攻年代文《滿級大佬重啟1990》一句話簡介:九零創業從撿垃圾開始 文案在專欄,歡迎戳戳! 第47章 刁翔來石坎村取貨的這日,到時天才蒙蒙亮。 牛車前行的轱轆聲打破了村中慣有的平靜,晨起忙碌的村人們三三兩兩,邊走邊瞧。 “這趕牛車的來過一趟,我想著呢,似是外村專門販貨的,上回走時,還在村口停了停?!?/br> “我也記著,上回村長家媳婦還從他手里買了兩只兔子打牙祭!” “我還聽了一耳朵,村長家媳婦還看好他車上的兔子皮,想買張給幺女做袖筒,但是顏色都沒瞧上,那貨郎說原是有的,讓嚴童生買去了,村長家媳婦也沒說什么?!?/br> “能說什么?上回我家孩子他爹入了夜去找村長問第二日量田的事,都見他家早早點上蠟燭了,什么樣的蠟燭點了不心疼?不要錢的唄?!?/br> 要說過去,她們還會疑惑為何嚴家老二的日子突然過好了。 雖說住的還是舊屋,可衣服換成鮮亮的了,連那難得出門一趟的丑哥兒,頭上都戴著銀簪子,恨不得頓頓吃葷似的,屋子附近永遠一股子rou香。 現下知道了是做的蠟燭生意,還傍上了村長當靠山,又借著村長的手,把那嚴老大家和姚家收拾地服服帖帖,羨慕有之,嫉妒有之,甚至還有人想,怎的當初嫁給嚴童生的不是自家女兒或者哥兒? 哪個不比姚灼強多了! 真真是人各有命,教人咬碎一口牙也后悔不及。 話說回來,村里婦人成日里也沒什么旁的事,湊在一起,聊聊家長里短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但凡是路過的那些個背著背簍的,一聽這話題都遠遠避開了,有那認識的,被迫打了個照面,也無非寒暄一句,就匆匆朝后山去。 原因無他,農閑的時候,莊稼人也不會在家閑著,都聽嚴童生說山上咬人樹的果子要趕著立冬前撿干凈,立冬后便容易凍壞,到時候他也不收了。 當初村長宣布嚴童生收果子這營生時,就專門說過,背地里亂說話的,他們只要知道了,就算果子送上門也不要。 因此誰家都怕和這些扯上關系,別回頭有嘴也說不清,到手的銅板卻飛了,要知道多賺個幾十文,過年時桌上就要添道好菜,也能給肚子里多裝點油水。 另一頭,剛把刁翔迎進院子里的嚴之默,自是不知村里無關緊要的這些事。 因上回刁翔就說過,定好的取貨日子他要來得早些,不然趕不及四處販貨,所以嚴之默也起了個早,把東西都備好了。 前一日從模具里拆下來的肥皂,晾曬的日子夠了數,都已格外干燥硬實。 外表看起來和蠟燭一樣,也泛著淡淡的黃色,和嚴之默上輩子記憶里的肥皂已經比較相似。 再加上兩頭還有印花的圖案,連刁翔拿在手里都覺得精致。 五十塊肥皂,放在一起分量不輕,刁翔怕磕碰了影響賣相,還專門拿了布墊了墊再放好。 自從在嚴之默這里訂了肥皂,苦苦等待的這大半個月里,他出門販貨的時候可沒少用嘴皮子推銷。 雖說這東西,得眼見為實才有用,可不妨礙先把所有人的胃口吊起來。 余下的三百文錢,應是這次要結的貨款,嚴之默也沒要,直接讓刁翔換成了東西。 他如今每七日去一趟鎮上,什么都能買到,不過刁翔這里從各村收來的東西,有不少去鎮上售賣價格就要翻番。 若直接在這里買,刁翔看在要長期合作的份上,只賺他個辛苦錢。 于是他挑了一只野雞,一些曬干的蘑菇,都是山上比較少見的那些,燉湯喝想想都鮮。 此外,刁翔這趟還搞來些野豬rou,是有個獵戶打了,在村子里就賣了一半,余下一些自家吃,此外剩了些都給他了。 野豬rou不好烹飪,少肥rou,油水少,還帶腥味。 廚藝不好的,做出來也難以下咽,一般就是鎮上酒樓做了給一些好這口的人嘗鮮。 嚴之默對自己的手藝還是頗有自信,雖說他上一世的大環境早已嚴禁食用野味,但也曾聽老饕說過一個腌制野豬rou的法子。 既是腌制,rou就放得住,于是多割了些。 待刁翔走時,嚴之默還給了他幾塊肥皂的邊角料,叫他拿去給人試用也好,自己留著也好。 刁翔樂呵呵地放到一邊,只說若是這五十塊賣得好,他下回路過石坎村,再來尋嚴之默訂貨。 人一走,院子就難免安靜下來,就不免聽得見屋里的動靜。 嚴之默添了一壺熱水端進屋里,進去一看,姚灼果然已經醒了。 昨晚兩人鬧得狠了些,嚴之默是吃了個飽,姚灼卻睡到現在都是一副困倦模樣。 因為腿傷了,姿勢受限,折騰完今早才覺得腰酸背痛。 嚴之默看他喝水潤喉,一邊幫他輕輕揉了揉,把刁翔一早來取走了肥皂的事說了。 “今日要做的事還有不少,晚些時候村里人肯定要來家里買肥皂,你若不舒服就在屋里歇著?!彼眠^木梳,替姚灼一下下梳順垂落腰際的青絲。 因頭發長,這個時代的人睡覺時都會束發。 姚灼昨日睡時也是把上半部分的頭發松散束好的,當然后面就徹底亂了。 “我出去也是坐著,有什么累的,還能幫你一起?!?/br> 他近些日子因為傷著,本就基本沒做什么,若是這種力所能及的時候還躲懶,他便要更加不自在。 嚴之默自是了解他的心思,遂沒再勸。 這日果然如嚴之默所料,新一批肥皂做好的消息傳出之后,很快院子里就如上次一般擠滿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