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一開,在線種田 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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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管最后會將液體送入細口花瓶,最大限度防止芳香成分進一步蒸發。 理想情況下,到這一步,嚴之默就會得到三樣東西—— 直頸瓶中酒精蒸發完全,但保留下了香味的香水,以及還需進一步的純露與精油混合物。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好在嚴之默有足夠的耐心和頭腦。 經過一番折騰、調試和漫長的等待,終于在這天夜里,他成功分離出了和食指一般長的一小瓶精油,又灌了三小瓶純露。 而另一個瓶中的待靜置放涼,也灌進瓶子里,就是最簡易的橘子味香水了。 用廉價的枸桔,摸索出了這套裝置的缺點和需要改進的地方,嚴之默心頭一塊大石落地。 全程都在旁邊陪著的姚灼,到現在還沒從初見這套裝置時的驚異,與嚴之默后續cao作的內容中緩過神來。 嚴之默分別把香水、純露和精油分開裝瓶,又給姚灼在手腕上抹了一點香水。 清新的水果香味撲面而來,令人情緒一振,心曠神怡。 “夫君,這些都是要拿去賣的嗎?” 嚴之默點頭道:“自然要賣的,不過喜歡果味香氣的人還是少數,如今還是推崇花香更多。等著我去尋些桂花來試,趁著花期過去前做一批,過冬的銀錢便有了。等技術成熟,來年春日后,能做的花樣就多了。至于這些枸桔提取出的精華,也可有別的用處?!?/br> 沒等姚灼等到答案,他就見嚴之默又拿進來一些搗碎的蠟粉,上鍋加熱。 同時還準備了一些花瓣,鋪平放到一旁備用。 彈幕嗖嗖刷過。 【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主播這是要做……香薰蠟燭??】 作者有話要說: 1、“秋分早霜降遲,寒露種麥正當時”來自民諺; 2、昨天的作話里補了一個關于木棉花和棉花的勘誤; 3、這個香水蒸餾裝置的外形參考了電影《香水》里的大型裝置和一些網絡的資料,至于用茶壺花瓶組裝是我瞎編的不要當真(捂臉) —— 預收求收藏~ 主攻種田文《夫郎贅婿是天才國醫》一句話簡介:國醫圣手穿成盲眼小村醫后 主攻年代文《滿級大佬重啟1990》一句話簡介:九零創業從撿垃圾開始 文案在專欄,歡迎戳戳! 第44章 只靠普通蠟燭是賺不到什么溢價的,這點嚴之默早就心中有數。 若說是雕花燭、描金燭等,且不說這個時代早已有了,干了許多年的工匠也要比他技術高超。 與其如此,不妨另辟蹊徑。 自古以來,都是富人的錢最好掙,他們不吝嗇用銀錢購買各種并不實用,卻單純為了享受的東西。 點香熏香,更是這個時代有錢人家的象征,窮人家最多去山上采些驅蚊蟲的和提神醒腦的野草,可燃不起什么香。 要想掙到這份錢,東西就需精致、稀少。 嚴之默融化了蠟粉,攪拌均勻后用小火溫著。 以前砍竹子做模具時,還特地砍了一根粗竹,當初想的是可以做成竹筒或者竹杯,上山時裝水用。 后來他們兩人統共也沒去幾次山上,這事就擱置了。 前些日子,嚴之默想起來,又把這根竹子做成了大一號的蠟燭模具,這會兒正好用上。 他尋了雙筷子,問姚灼哪個顏色的花瓣好看,姚灼不知嚴之默要做什么,但也選了幾片,嚴之默便用筷子夾起,在花瓣的四周蘸了一點點蠟,再將花瓣粘在了模具內壁。 隨即放到一旁,等一會兒蠟液凝固后,就會將花瓣固定住,這樣一會兒注模的時候就不會亂跑。 等待的工夫里,將方才提取出的精油毫不吝嗇地全都倒進了蠟液。 這動作看得姚灼心里一突突,畢竟這點精油多么難提取,他是看在眼里的。 但見嚴之默用的這么舍得,便知他心下有打算。 嚴之默手上忙著,他推著輪椅到一旁續接了杯熱水。 還抓了一把栗子放到碗里,剝好了就給嚴之默喂一個。 精油有限,只加一點香味就出來了,這個本也是油狀物,不會影響蠟燭的成型。 嚴之默一共給五個模具貼了花瓣,將帶香味的蠟液注入進去,小心將燈捻固定好。 手上的活計結束后,兩人收拾停當,壓了壓灶膛里的火,保證不會熄滅后,就準備去王大夫家休息。 這邊再燒上三日就能住過來了,雖說在王大夫家住著也舒服,還時不時能請教王大夫一些問題,苓哥兒那孩子也討喜,可到底不如自己家自在。 夜里露重,兩人都披了件厚實點的外衣。 出門后,九月顛顛地跑在斜前方的位置,時不時回過頭叫兩聲,像是催促他們走得太慢。 至于十六,大約是因為姚灼手腕上還有香水的味道,它不愛聞,就轉而趴在姚灼的肩頭,尾巴在后面一甩一甩的。 嚴之默推著姚灼的輪椅走在村里的小路上,抬首望向天空,離當月十五已經過去幾日,月盤瞧著像一片西瓜。 想來他至今都不清楚,這個世界與自己過去生活的世界,究竟是怎樣的關系,直播間的那些觀眾又來自于哪里。 過去曾看詩文里寫“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兩鄉*”,這一輪明月,也不知是不是上一世見過的那輪。 已經死過一次的人,對許多事都格外看得開。 那點微末的悵惘在姚灼問他冷不冷時便煙消云散,兩人又說起上次買的兔皮,等得空了就做成圍脖,姚灼打算問一問姜越,若他會的話,就學一學自己親自縫,再冷一些就能用上了。 說到這里調皮的十六轉了個身,把尾巴甩到了姚灼的臉上,兩人又笑言或許圍脖也不需要了,到時候就把十六盤在脖子上。 回王大夫家時,王大夫還沒睡,披著衣服在燈下寫藥方。 苓哥兒趴在爺爺膝旁打瞌睡,見外頭有聲音,便披著衣服跑出來開門。 “謝謝苓哥兒?!币ψ瓢咽掷锱磷影目久踝咏o他,都是開了口的,香甜軟糯。 苓哥兒喜滋滋地接了,兩人又揚聲跟王大夫打了個招呼,就進屋了。 晚上躺下時,兩人身上還都有一股沒散盡的果味,好像連發絲都沾染上了。 抱在一起,絮絮說了會兒話,待睡思沉重了,安然入眠。 …… 這幾日,做蠟燭的地方又挪回了自家院子,村里基本都知道嚴之默現下靠做蠟燭掙錢,其次還有那叫什么香皂的,也很是好用。 上回那幾塊賣完了之后,總有來問的,嚴之默算了算數量,又讓方老大新制了五十個模具,抽出一下午的時間,也都做上了。 但制作需要周期,眾人也只好等著。 也有那愛傳話的嬸子或者誰家夫郎,來打聽時還要多說一嘴,譬如什么嚴老大家和姚家的定也是用得起這香皂,可惜嚴之默定不會賣給他們云云。 嚴之默對此只是笑笑,道是送上門的生意該做還是要做,若是這兩家來買,他不僅要賣,還不會多收一文錢呢,正所謂在商言商,誰和銀錢過不去? 一句話倒把想看人家笑話的嘴給堵死了,不過嚴老大家已是徹底不會來尋晦氣了,四兩銀子要回來,各自兩清。 至于姚家,更沒這個閑工夫,現下還因姚清出走的事,成日吵嚷聲大的左鄰右舍都能聽見。 也是這幾日門前來往的人多了,嚴之默和姚灼才聽說姚清去鎮上奔了那個漢子,在人家賃的屋里住下了。 也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竅,上趕著去給人漢子暖床榻,不僅名聲壞了,就算這漢子娶了,日后也要被人看不起的。 這在村里可是頂頂丟臉的事,聽說姚老爹還把吳氏打了一頓,說她把個小哥兒教育成了不知羞恥的狐媚子。 而姚老大成日在地里干活,誰也搭不上話,不知在想什么。 說來這姚老大也是,自己將將二十出頭了,還一直沒娶親。 下頭兩個小哥兒,一個姚灼讓他們為了早日甩掉,稀里糊涂地嫁了,一個姚清居然長本事,自己卷錢和人私奔。 留下他這么個大哥,聽說早年有一門親,幼時姚灼母親還在時說下的,后來因為姚老爹在姚母去世才半年后,就迎了吳氏進門,那家人看不慣他的做派,更瞧不上這個不知從那里冒出來的吳氏。 當初說親可是因為姚母喜歡自家小女,又覺得小女嫁過去得這么個婆婆,不會受委屈,眼下親娘變后娘,算是什么事? 硬是退親,還了彩禮錢。 后面這事是姚灼跟嚴之默講的,講時兩個正分一盤嚴之默做的糕點。 用紅豆和綠豆分別熬了紅豆沙與綠豆沙,糯米粉也還有剩,就一樣做了一半。 余下的一些搓成了小圓子,晚上還能做碗紅豆圓子羹。 嚴之默見姚灼愛吃,便打算明日去鎮上送貨時再買上一些回來。 第二日,一早眾人給蠟燭盡數脫了模,難免有些損耗瑕疵的,就放到一旁便宜賣給村里人或者自己用。余下的都十根一捆,扎好摞進竹筐。 那五根香薰蠟燭也小心脫了模,出來的效果驚艷了在場的幾個人和彈幕里的觀眾。 “竟沒想過蠟燭還能做成這樣式的,聞起來還是香的?!狈蕉锖徒蕉疾桓疑焓?,離著一段距離看著,覺得真是做得漂亮。 “過去以為鎮上千明樓門口擺的龍鳳燭就是最好看的蠟燭了,我看這個倒不比龍鳳燭差?!边^去姜越因為常去鎮上給布莊送繡品,所以常從千明樓門口經過。 本以為蠟燭如此精致便到頭了,沒想到嚴之默又拿出一個新買的成品雕花木盒,將蠟燭并排放了進去。 此外,下面和蠟燭與蠟燭之間,還墊了一些曬干的白霧草*。 這種草是一種漫山遍野處處可見的野草,入秋之后開始枯萎,卻不會變黃,反而會變成白色。 嚴之默偶然得見,覺得這個東西墊在包裝里,很像禮物盒里的拉菲草,于是就采了一些擺弄一番。 最后,看了看覺得還差點什么,遂又在上面灑了一些曬干的花瓣做點綴。 這一盒東西,姚灼看著就金貴。 嚴之默出門前他又找了一塊干凈的包袱布,把木盒包在里面,這樣嚴之默也好抱在懷里,免得趕路時磕碰。 除此之外,還有那封好的香水與純露。 因為不似蠟燭,這些要分開售賣,因此便放在一個手提的小籃子里,上面蓋了一塊布,也墊了一些白霧草防震,拿出了村里人去鎮上賣雞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