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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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行說光吃蛋糕多沒意思,不如大家一起玩會。 話音剛落,坐在旁邊的兩個年輕男人,一個拿出兩副牌,一個拿出一套粉紅色的牌。 “剛好我這里有副真心話大冒險的牌?!?/br> 巧合得虛假,把自己先說笑了。 溫年并不是很擅長牌類,但看大家伙都興致沖沖的,就點頭答應了。 周齊斯不容置否,完全是縱容她的態度。 溫年大概聽了規則,是積分制,就迷迷糊糊地開始了。 她和周齊斯自然被分成一組,今晚手氣意外爆棚,第一把就抽中了莊。 其他人合伙對打她這個新手,也絲毫不留情面,就算周齊斯實力過于強悍,也托不住她這個第一次玩的拖油瓶。 結局是惜敗。 罰酒,回答真心話或者大冒險。 溫年喝著特意給她準備的白桃酒,才深切地意識到這群人簡直是有備而來。 周齊斯自然沒有白桃酒的待遇,專挑最烈的給他,倒是利落一杯干。 幾乎沒什么反應,看起來酒量很好。 抽中了真心話牌,顏歲率先發問:“你們對彼此的聊天備注是什么?” 溫年一聽到備注,就有些心虛,又有些控制不住好奇,周齊斯給自己的備注,總該不會是默認她的昵稱名吧。 又想起在山城時,被那伙小姑娘纏著玩真心話大冒險,也是被各種好奇八卦情感問題。 果然不論年歲,八卦是人生中一項永久的命題。 迎著多道起哄八卦的視線,溫年緩緩點開頁面,放到茶幾上。 對面的腦袋們,齊刷刷探來。 顏歲難以置信地開口:“周先生?!?/br> 又看了眼旁邊手機:“溫老師?!?/br> 沈一行嘖嘖生奇:“原來你們私底下搞這么正經的?!?/br> 沒探聽到意向中的八卦,眾人又了無趣味地齊齊坐回去。 溫年酒量本來就淺,這會腦袋有些發暈,打牌也開始胡亂一通地打。 其他人更是抓住了她的破綻,各種截她的牌。 于是第二次也慘遭落敗。 溫年剛伸手。 修長指骨握住她的玻璃杯,不動聲色地拿走。 溫年偏頭看到,男人幫她把酒喝了,還是剛剛她喝過的那邊。 眸光像是被灼燙般,挪開視線。 “齊哥你要是代喝,就要自罰三杯!” “對啊對啊,總不能耍賴!” 溫年思緒還在半懵時,男人已經面不改色地喝完了三杯罰酒。 依舊是真心話牌,同時說出對彼此的第一印象。 溫年:“很冷,不怎么好相處?!?/br> 周齊斯:“溫柔,太過客氣?!?/br> 遲硯懶懶笑道:“那你們對彼此的第一印象,算不上太好?!?/br> “不像我對我們家大小姐,美得跟仙女似的,我一見鐘——” “唔——” 話還沒說話,就被唐千雪塞了塊爆漿麻薯進去。 不怎么愛甜的遲硯,差點被齁甜奶油嗆死。 之后的牌局,完全是趁她醉,勢必要把他們的“戀愛史八卦”全都挖出來。 溫年腦袋更昏沉了,唇邊掛著淺淺笑意。 這會看著也不怎么清醒了。 目光掃到什么牌,就打什么牌,完全沒有章法。 俗稱見牌亂打。 而其他人絲毫沒有照料醉酒的人的打算,下手越來越狠,反正周齊斯都會代喝,輪不著他們的壽星大人。 好不容易抽到張大冒險牌,是玻璃糖紙吻。 抽到這張牌的年輕男人,宛如凱旋的騎士,年紀輕輕,臉上就笑出了褶子。 溫年喝了小半杯顏歲給她倒的涼白開,思緒暫時清醒了一些。 要是拒絕這次大冒險,周齊斯就又要加罰三杯酒。 今晚男人已經為幫她攔酒,已經不知道多喝了多少罰酒。 起哄聲又越來越激烈。 “老公老婆不親一個嗎?” “親一個親一個!” …… 溫年微垂眼睫,盯著手里的玻璃糖紙,紫藍色的,閃著瀲.滟光彩。 腦袋鈍鈍間,行動快過思緒,她已經朝著男人傾身。 蜻蜓點水的相觸。 光線昏暗中,臉頰籠上nongnong的晚霞暈色。 明明是她主動湊上來,可最為青澀懵懂的也是她,就連慌亂中吻歪了,也顧不著,只匆匆磕過唇角。 像是頭回學會莽撞的貓咪。 連吻都算不上的輕蹭,自然過不了這群起哄朋友們的眼。 “我剛剛看著了,根本就沒碰著!” “別睜眼說瞎話,明明碰著了,就是不像吻,倒像是嘴唇打架!” …… 耳畔起哄打趣聲不絕,溫年感覺那股昏暈漸重,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時寬大手掌托著她的側臉,力度不容她半分抗拒,裹著濃重侵襲意味的氣息,朝她滿覆而下。 撲著灼熱的鼻息迫近,微澀酒味和清冽木質氣息相撞,濃烈地混在一處。 嘴唇相貼在一處。 竄過鼻腔,混著一絲白桃酒的甜香。 是剛剛從她嘴唇蹭落的。 染上燒云的側臉,傳來掌心guntang。 溫年感覺被男人碰到的所有地方,都很燙,像是騰起異常的高燒不退。 而作為道具的玻璃糖紙,還握在手心,發出細碎清脆的響聲。 眼睫微顫間,抖落幾分脆弱微光。 是下唇被咬了下。 第40章 偷吻 眾人得逞后, 終于大發慈悲地結束,這場目的性極其明顯的真心話大冒險。 紛紛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生日禮物。 這絕對是溫年得到生日禮物最多的一年。 之前帶回家的禮物們,被周齊斯單獨收拾了房間擺放, 透亮落地窗連著半弧形窗臺,正對著盛放著錦簇花木的庭院, 各式玻璃櫥柜里,擺放著精美物件,微風輕拂, 裹來馥郁花香。 這次唐千雪特意下山, 來為她慶祝生日,也準備了份禮物, 是山莊木香居的精美模型, 雕欄畫棟,栩栩如生,還將木香花制成干花, 做了個木香花藤架,聞起來散發淡淡的花香味。 只是剛送完禮物,眾人就紛紛說是有事, 溫年思緒有些鈍地起身, 跟他們一個個道別。 結果所有人看著她笑,完全是被她的反應可愛到了。 所有的禮物都放在后備箱里, 他們都喝了酒, 請了代駕司機開車。 溫年坐進車后座時, 還暈乎乎的, 迷迷糊糊的醉意漸漸上涌。 腦海里不?;胤胖鴦倓偟哪莻€吻, 觸感guntang,下唇被咬時, 尾脊骨竄起一陣電流般的酥麻。 舌尖仿佛還殘留著白桃甜香。 全身騰起的那股燙,怎么都消散不掉,臉頰、耳尖、后頸籠著惹眼紅暈,泛著止不住的灼熱。 醉意暈沉時,溫年又犯困起來,上下眼皮都快要黏在一處,腦袋很輕地點了兩下。 寬大手掌松松托著側頭,將她摟近。 溫年腦袋落在肩膀上,鼻尖掠過清冽木質氣息,相貼處傳來難以忽視的心跳脈搏。 她的側臉很輕地蜷了蜷:“我們是要回家了嗎……” 尾音消融在漸低的輕聲里。 車窗開了一小條縫,清涼晚風拂過臉頰,吹散幾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