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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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之遙精疲力竭地從俱樂部后門走了出去,思考著自己要不要偶爾翹個課?,F在的訓練強度對他一個剛剛變成a的,身嬌體柔的年輕人來說,是不是太大了? 兩只腿都像灌了鉛一般沉重,簡之遙有點擔憂會不會長成肌rou腿。他決定先在路邊的長椅上坐著休息一會兒,晚上回了寢室再做拉伸運動。 然而可能實在是太累了,他坐著坐著,不由就身體往椅背上歪了過去,然后緩慢地倒在長椅上。 他在11月的寒風中睡著了。 直到他模模糊糊的,感覺有人在推他。 簡之遙? 那個人煩的很,讓他想到小時候爺爺家養的狗,早上太陽一出來就跳到他床上叫他起床,讓他帶出去遛彎,狗爪子在他身上推個不停,可他真的很困啊。 樂樂別鬧了,讓我再睡會等會再遛你。 簡之遙?別睡了。 那聲音又出現了,只是聽起來好像比剛剛低沉很多。 欸?狗哪里會叫他名字的?這語音語調,都很像一個人啊。 想到那個人,簡之遙腦中瞪的一聲,警鈴大作,他從躺椅上坐了起來,但是感覺腦海一陣陣眩暈,他想再躺回去。 你怎么在這里,怎怎么睡在椅子上?司鉞站在他面前,彎著腰問他。 對面的路燈籠罩在他的身上,顯得他像被溶在光里。他的圍巾下擺垂了下來蕩在簡之遙面前,刺的他的臉頰有些癢癢的。 腦闊被風吹的有點痛,簡之遙揉了揉頭發,想起來了自己的處境。一時局促不安了起來。 他該怎么解釋他大晚上的不在寢室里呆著,美滋滋的打游戲,而是跑到十幾千米外的一個小街區里來,在這里的躺椅上睡著了呢。 我 簡之遙一出口,就發覺自己的鼻音有點重。 簡之遙吸了吸鼻子,十根冰涼的手指交叉在一起,還在繼續瘋狂的找著借口,腦子鈍鈍的,轉一個念頭都要很久,讓他反應有些遲緩。 你是不是感冒了?一雙大手伸過來,直接摸上了他的額頭,又在簡之遙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摸了摸他耳后的熱度,像是捧住了他的臉一樣。 簡之遙于是忘了自己在想的問題,感受著臉頰上溫熱也有些粗糙的手感,從耳朵到鼻尖都紅了一片。 司鉞彎著腰湊到他面前,仔細地觀察著他的神情,見他像個大號娃娃似的,木愣愣坐著,一動不動,眼睛水汪汪的呆呆的看著自己,躲避似的移開了目光,確實,發燒了吧,燒的臉都紅了。 簡之遙訥訥應了聲就沒有再說話,像做錯了壞事的小孩一樣低下了頭。 一條溫暖的圍巾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圍巾的主人幫他細心地繞好,修長干凈的雙手將圍巾尾穿過了前面的環,規整地束在胸前。 圍巾上,不僅帶有前主人的體溫,還沾上了他溫暖的,帶有一絲絲辛辣的侵略性的香氣。復雜而微妙,令人難以形容。這是司鉞的信息素的味道,他脖子上圍的是司鉞的私人物品,簡之遙從來沒這么清晰地意識到這點。 此前,他從未與司鉞這樣親密接觸過,再加上司鉞很有信息素道德,從來不在公共場合隨意釋放自己的信息素,他一直以為司鉞是非常干凈而平淡的味道。 他不著痕跡地深呼吸了一下,想再仔細感受一下這個味道。 這個小倉鼠一樣的嗅探的動作卻被圍巾主人注意到了,司鉞背在身后的手捏的緊緊的,他狀似看向了別的地方,又回頭來解釋說,你被風吹多了才會著涼的,圍巾你先圍著,會感覺好一點。 哦簡之遙埋在圍巾里,低低應了一聲,想到等會面臨的盤問,他決定先發制人,慢吞吞拋出一個問題,司鉞,這么晚了,你怎么在這里閑逛啊。 司鉞想到剛剛接到的電話中外公對他做出的那些指令,不愉地擰了下眉,語氣輕描淡寫的說,沒什么,在這里做兼職,下班了隨便走一走。 啊,你在這里做兼職嗎,是什么呀?簡之遙裝作驚訝地問道,真巧,我也在這里有一份兼職呢,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我出來就睡著了。 在外面帶機甲cao作。司鉞說,不過他很明顯不相信簡之遙也會做兼職,你呢,什么兼職? 簡之遙的目光在司鉞背后逡巡了一圈,最后指了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吧,就是那里,我在里面做服務生。 司鉞像是有些驚訝的樣子,問,你爸媽同意嗎?我是說這里晚上不太安全。 簡之遙毫不猶豫地把鍋推到了父母身上,就是他們讓我出來找兼職的。你不知道,之前我放假老回家,他們嫌棄死我了,說我上大學了也該自立了,既然分化成了alpha就該比以前有擔當,讓我出去找份兼職見見世面,即使吃些苦也沒關系。 然后我就在網上發首都大學周邊找兼職,有個人可能是看了我主頁的相冊,連面試都沒要就直接讓我來這里上班了。這么輕松我懶得試其他的,直接就來了。 簡之遙發現自己編起謊話來還是蠻有一套的,語句順暢不帶停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