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Chapter 172
作者有話要說: 4月7日: 存稿箱君曰: 高能重逢戲倒計時:一 也就是說,明天基神登場~~請大家鼓掌撒花~~熱情期待~~ ^^…… 在那個圣誕節之后,約露汀又恢復了自己在中庭的正常生活。 當托爾板著一張臉來通知她“放心吧已經跟海姆達爾說好了”的時候,她終于露出了一點輕松的笑意。而面對托爾“海姆達爾怎么會一直誤以為你已經死了呢他不是能夠看到九界里發生的一切事情和每一個人的存在嗎”的疑問,她只是輕松地聳了聳肩,然后善意地提醒他,當初海姆達爾也看不到那些可惡的、入侵過神域的黑暗精靈;而她,也許就是這世上最后一個帶有黑暗精靈血統的人。 換言之,海姆達爾看不到她,并不是因為他喪失了他那神奇的能力或者他偶爾失職;而是因為她從那一線罪惡的血統里所獲得的形如開掛一樣的能力。 托爾最后終于苦著臉,好像非常痛苦似的捏著鼻子容忍了她的小把戲――正如他很多年以前捏著鼻子忍下他弟弟的那些層出不窮的小把戲一樣;他苦惱萬狀地想著,這個姑娘一定是已經跟他的弟弟學會了這種本事,關于如何在別人容忍的范圍之內很巧妙地做一點挑戰他人神經的事―― 但總之,他和約露汀這兩位來自阿斯嘉德的神o,在中庭的普通人生活,就這樣繼續下去了。 后來,約露汀經過一番長考,還是把上次希芙來地球捉拿羅蕾萊的任務告訴給托爾了。 洛基從一開始就顯然不打算把羅蕾萊跑到中庭來作亂這件事通知給他的哥哥,否則他大可以頂著奧丁的臉孔下令給正滯留中庭的托爾來辦這件事。但是他卻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他哥哥的腦殘粉兼愛慕者希芙,這不得不說是很妙的一招。 希芙基于哪一方面的原因也不可能放過羅蕾萊這個妖婦,她的武力值又確實可觀,而且她是女人,不會中羅蕾萊那種蠱惑男人的陰毒魔法――當真是最妙的安排。 只可惜希芙比拼陰謀值遠遠不是羅蕾萊的對手,竟然中了她的暗算,被反鎖在艙房中,還險些被羅蕾萊控制的那些沒用男人們丟出飛船去。假如不是寇森特工見機得快,在沃德被控制之后的第一時間就把約露汀找來助拳的話,最后事態會如何發展還難說得很。 “……當然,我毫不懷疑假如當初沒有我的存在,希芙也能最后完成奧丁的任務?!弊诮诸^公園的長椅上,暮春的風吹到臉上感覺已經帶著幾分暖洋洋的氣息;約露汀手里握著一杯已經放冷了的咖啡,這樣對托爾說道。 “不過假如能夠早一點解決她也是好的?!彼^續說道,眼角的余光不動聲色地悄悄瞥著托爾那青一陣白一陣的臉龐。 ……怎么,想起了你那難以忘懷的青澀時光么,sao年? 托爾果然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最近聽說他跟簡不知道為什么事吵了一大架,連帶著約露汀也很久沒有登門拜訪了;今天她要找他,最后還是費了一點力氣把他約到公園里來。 現在既然托爾這個當事人兼受害者不說話,那么約露汀從娜塔莎?羅曼諾夫特工那里學來的探聽口風的一招半式也就可以統統往阿斯嘉德大王子身上招呼了。她繼續道:“……因為希芙中了她的毒計,被丟出飛船外,所以我曾經和她正面交手。當時,她跟我說了一些……奇妙的話題?!?/br> 聽到最后那句話,托爾好像不自覺地縮了一下頸子。 這種大狗一樣可愛又樸拙的心虛和自保的反應逗笑了約露汀。她抿著嘴,唇角露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笑渦來。 “哦,別緊張――她多數都在跟我喋喋不休地炫耀她當年如何把你弟弟迷得神魂顛倒的事,倒沒怎么提起別的呢?!彼室膺@么說道,一方面是想安一安阿斯嘉德大王子的心,另一方面也是種試探――關于羅蕾萊當年向阿斯嘉德小王子伸過去的手究竟有多長,這就要著落在他哥哥的身上才能知道了。 托爾梗了一下,似乎沒想到這個姑娘今天來不是為了為難他,跟他翻舊賬,倒是為了打聽他弟弟的八卦的――在他看來,他的弟弟已經不在人世,即使她知道再多他弟弟從前的事情,又能怎么樣呢? 女人的心思果然都很難猜,他想。 而那個年輕姑娘還不依不饒似的,坐在他旁邊,一雙明凈的黑色眼眸盯得他心里一陣陣發虛。 即使是現在,想起那些久遠之前,他和他弟弟都還是無知少年時發生過的事,他都感到一陣陣的羞恥與難堪。 身為阿斯嘉德的王子,識人不清就已經是致命的錯誤了;而他們居然還笨得被這樣用心歹毒的妖婦戲耍于股掌之間!只是小小一個老套的腳踩兩條船的計策,就能激得他們兄弟兩人險些為此反目! 托爾感到自己臉上泛起一陣難堪的熱潮,不甚自在地開口,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想要知道……什么?” 然后他看到身旁的年輕姑娘彎起了好看的眉眼,輕輕笑了。 等到他聽清楚了羅蕾萊那個妖婦對約露汀都說了些什么話之后,他只覺得腦袋里一陣嗡嗡響,整個大腦都混亂了。 “她……她真的……跟你說這個?!”他驚奇而難以置信地反問道。 約露汀笑得更深了,滿面春風一樣,卻不知為何讓他感到一陣凜冽。 “才不止這些呢?!彼┦┤坏卮鸬?,“她說她拿一根小指頭就能勾得所有男人互相為她拼命――從無例外?!?/br> 她那意味深長的停頓,以及停頓之后吐出的字眼,激得托爾一凜,臉色因為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從前的失敗而顯得更沉凝了。 “是啊……”他好像下定了決心一般,不再遲疑地說道:“她打算通過我和洛基……攫取更大的權柄??刂屏税⑺辜蔚碌耐踝觽?,她就能獲得支配更多事情的權力……她的計劃是,先跟我們兩人其中的一個……作出親密的樣子,再讓另外一個人碰到那種場面……” 約露汀仍然在微笑,眉心卻輕輕地一跳。 “然后呢?” 托爾雙手交握放在膝上,身體前傾,漫望著長椅前方的一片草坪,聲音聽上去也好像有點縹緲而毫不真實。 “然后?……然后我們就如她所愿那般打了一架,產生了很多誤會……她當初對我說的是洛基追求她而不得,因為她喜歡的是我……后來我想,大概她對洛基也是這樣的說辭吧……呵,真是幼稚得可笑!我、我們當初怎么就會相信那種一聽上去就是虛假的話呢?……” 約露汀微微側過身軀,注視著托爾頹喪傷感的側顏,不知為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追問下去。 “誰沒有在第一次面對感情的時候犯過錯誤呢……”她出神似的說道,似乎是在安慰托爾,又似乎只是在抒發自己的感慨。 “好像我,還不是做過無數激怒洛基的選擇,最后一步步把他推得離我更遠嗎……雖然說我們也許從來就沒有接近過吧……” 托爾一驚,猛地回過頭來盯著她。 察覺到了他的注視,她也沖著他笑了笑,猶豫了一下,伸手在他肩上安慰似的拍了拍。 “……和你們比起來,我才是那個愚蠢的人?!?/br> 她輕聲說道。 “你們還可以說是因為被那種邪惡陰毒的魔法所惑……可是我,沒有任何理由就走錯了幾乎每一步棋,最后成為了一個可悲的失意者――” “不……并不是這樣――”托爾試圖安慰她,可是又發現自己能說的實在很有限。 幾乎與此同時,在阿斯嘉德最深處戒備森嚴的地牢里,他們正在談論著的那個妖艷嫵媚的女人,正噙著一抹艷麗的笑容,隔著一道刻滿防御魔法的落地玻璃窗,說著與托爾幾乎一模一樣的臺詞。 “不,并不是這樣?!?/br> “在中庭擊敗我的人――在我看來,并不是希芙?!?/br> “說到這個……我不久前才剛剛聽說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和我所知的對照一下,我覺得這件事情就變得更有趣了――” “想要聽一聽嗎,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