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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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世家之所以能屹立不倒,講究的還是盤根錯節,互相聯姻,守望相助。 一個姑娘的婚事就代表一樁姻親。 要問安國公有沒有后悔為了太子妃之位,將女兒留到二十歲未議親? 答案是有的,早在幾年前,他就后悔了。 只是那時長女癡戀太子的名聲太響,已經再難議到門當戶對的好親事,由不得他們后悔了。 直到今年太子妃之位花落衛家,衛氏女甚至放出話來,不會為殿下納妃。 急怒自然是急怒的,也并不認為衛氏女能受寵一生,現在顏色鮮艷,有跋扈資本,等過上幾年,年老色衰,會有更多美貌小姑娘進入殿下眼里,取代衛氏女的位置。 他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可是取代衛氏女位置的人那不會是他們家長女了。 因為他們家姑娘已經等不起。 同其他人家父母商議婚事會回避女兒不同,劉婉寧從及笄起,她心儀之人便是整個京城公開的秘密。 所以安國公府提及劉婉寧的婚事,當著本人的面。也沒有半分避忌,當事人自己也習以為常。 劉婉寧正要說話,看見兄長對自己使了個眼色,便低頭不語,任由父母商議。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安國公眉頭一皺,開口欲斥,就聽見看守從京城帶來的仆人普通一聲跪倒在地,顫聲道:“國公爺,陳……陳世子帶著禁軍已經到了府門前,眼下恐怕正往這邊來了?!?/br> 什么! 庭院內悠哉談天的一家四口“唰!”的一聲,同時站起,奏樂聲不知何時也已經停下。 這個消息猶如雨后春雷,哐當在耳邊炸響,安國公府幾步上前揪起仆人的衣領,“你說什么?” 禁軍上門,哪里能有好事? “我劉家這些年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從未敢行一絲一毫逾禮之事,殿下還容不下我們嗎!” “你們做了什么心里當有數,不是殿下容不下劉家,而是你們意圖謀害太子妃,以下犯上類同弒儲君?!标愖邮珩R而入,面沉如水,對失去所有體面,急赤白臉爭辯的劉家人懶得再看,向身后禁軍伸手一招,一聲令下:“拿下?!?/br> 行宮內安國公府一共就四位主子,其他的姬妾之流,并不需要著重看管,卻也得悉數帶走。 “陳子戍!”劉婉寧再也維持不住平日里的嬌美溫柔,驚懼道:“定是有什么誤會,我劉家忠心耿耿,怎么會弒儲君!” 她的計謀明明萬無一失,又是對那個賤人下手,怎么就是弒儲君了? 弒儲君? 夷三族都是輕的。 她怎么會為家里招惹這樣的禍事? 同是國公門第,年紀也相仿,陳子戍幼年時期跟劉婉寧也是打過交道的,對于她這些年癡等太子一事,從未發表過任何意見。 但此時,他眼神狠厲,透著幾分刻意露出的厭惡,淡淡道:“陳某奉命行事,你同我說破天,也不會有半分作用,還是省點口舌,留著在殿下面前辯白吧?!?/br> 第173章 安國公夫人原本還端著超品國公夫人的氣勢不肯就范,被一名士卒扯了個趔趄后,有些狼狽的沖著丈夫喊:“老爺,咱們家何時有謀害太子妃的心思,這是有人陷害,殿下定然是誤會了,你快想想辦法??!” 一家四口真要被禁軍拖出這個大門,叫旁人瞧見,那他們以后就不用出去見人了。 安國公年過不惑,已經蓄須,自老國公爺臥病在床后,他繼承父親的爵位,引領家族已經近十年,是劉家說一不二的頂梁柱。 可此刻,他猛地跪了下去,面上流下一行清淚,痛哭道:“蒼天在上,我劉家冤枉??!” “……”劉婉寧痛苦的合上眼,她不明白為什么…… 為什么事情就到了這一步? 蠱毒昨晚才中下,不過一天的功夫,竟然就事發了嗎? 明明是天下奇蠱,兄長說知道這蠱的人,不會超過一掌之數,脈象上更是不會有絲毫展露。 可這究竟是為什么! 按照她的推測,現在蠱毒才中下,那賤人本應該對殿下的親近有些不適,隨著蠱毒入體時間越久,讓她本就淺薄的喜愛逐漸變的虛情假意,直到厭惡之情再也忍耐不住,被殿下發現。 那時,才是衛含章自云端跌落的結局。 難道那賤人身邊有高人,蠱毒根本沒有成功? 她下意識望向兄長方向,卻看見對方滿臉煞白,驚恐萬狀的被禁軍按住胳膊帶走。 將劉家人悉數控制起來后,禁軍開始地毯式搜查,院子不大,卻也搜查了半個多時辰,最后意料之中的一無所獲。 出了劉府,陳子戍面上已經恢復了平日里的無波無瀾,騎在馬上,身后跟著被禁軍押著的劉家四口人。 他知道,無論有沒有搜查出跟蠱毒有關的東西,禁軍既然弒儲君的罪名將人押走,那大概率從今天起,安國公府便成為歷史了。 殿下若想留有余地,便不會如此不給體面,這個道理陳子戍知道,劉家人也知道。 不管這件事跟劉家有沒有必然的關系,都不重要了,太子妃中了蠱毒,而苗疆是劉老爺子帶兵去鎮壓的,這理由足夠劉家倒大霉了。 禁軍的動作毫不收斂,消息靈通些的人家,連夜就聽到了消息,一時之間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