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字幕消失之后,倒計時開始。 隔壁床的左今明對蘇禾笑,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br> 蘇禾摸了摸自己的臉,還好,夢境的行為不會影響到小鎮里的狀態,她的南瓜頭面罩還好端端戴在頭上。 她隔著面罩 問左今明: “你是怎么死的?” 蘇禾的提問讓房間里所有玩家的眼神都投了過來,看向左今明,一屋子人都等待著他的回答。 左今明“嘖”了一聲,無奈嘆息: “我啊……我死的挺丟人的,被紙人拿著槍掃射,大概撐了幾十秒,我就死了。雖然夢境里可以使用異能,但還是扛不住它那把無限子彈的槍?!?/br> 在左今明說話的時候,蘇禾一直死死盯著他的表情。 從表情上分析,左今明應該沒有說謊。 聽到左今明的話,其他幾個玩家也紛紛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附和—— “我也是被槍掃射……” “我也一樣!” “難道大家都是這么死的?其實還算是無痛通關的吧,槍掃射的痛苦還挺小的,還沒來得及感覺到疼,身體就被打爛了……” “可是,這樣太簡單粗暴了吧?完全猜不出兇是誰?!?/br> “對啊,這……兇會是誰?!” 這一次,就連之前特別高冷的那對小情侶也加入了討論之。 而那對光頭壯漢雙胞胎,還是保持著冷漠,悶不吭聲。 左今明站了起來,提議: “只要有個人能猜出兇是誰,我們就能結束這一夜的游戲,還是挺簡單的。這樣,我提議——我們每個人單獨站出來回憶一下自己夢境的經歷,每個人限時分鐘,在這分鐘的自白時間里,其他九個人就是監督者,從自白者的表情來判斷出誰說的是假話?!?/br> 對于左今明提出的這個方法,其他玩家都沒有任何異議。 見眾人一致認可這個方法,年婦女宋瑤第一個站了出來,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 “那我先來吧!” 左今明自覺做起了“主持人”: “好,宋姐,為了證明你的清白,你盡量把每一個你能回憶起的細節都說出來?!?/br> 宋瑤點頭,神情凝重的開始回憶: “一開始我變成了一個小姑娘,在一個畫室里,畫室里面有很多油畫,還有一個沒完成的素描,我站了一會兒,墻角里就出現了很多臂,就像是長蘑菇一樣,越冒越多!然后,房間里的那個素描畫變成了一個紙人,它畫了一張槍的畫,然后就開始對著我掃射!槍打在我身上特別的疼!那個槍的子彈每個都有小拇指那么大,每一顆打在身上都能把我的rou炸爛,打出一個大洞!不知道了多少子彈,反正都打在了我胸口和肚子上,然后沒一會兒,我就死了?!?/br> 在聽宋瑤說這些的時候,大部分玩家都表現出了對她的認同。 左今明也站到了房間正,神情嚴肅的將自己夢境里的遭遇描述了一遍。 而他的經歷也和那個宋瑤沒什么太大差別。 接著,穿校服的少年、穿騎行服的女人、病弱的少女、那一對小情侶,他們五個人也逐一描述出了自己所經歷的一切。 他們的經歷雷同的可怕,同樣是以鬼開場,很快又以掃射終結,每個人都死得很快,很慘,堅持最久的那個人也沒有超過兩分鐘。 這種現象證明一個問題:蘇禾可能是比較早接觸那個兇的玩家,那時候兇也在試探規則,所以暴露的信息比較多。 后面,兇要么是想不出復雜的殺人法了,就簡單粗暴的用槍掃射。 要么,兇就是認為這種方法不容易暴露自己。 很快,就只剩下了蘇禾和那對光頭壯漢雙胞胎沒有站出來說話。 蘇禾看著那對壯漢, 那對壯漢也冷冷看著她,個人誰都不想站出來說話。 在經過了半分鐘的眼神對峙之后,蘇禾妥協,走到了屋子正間,坦然: “我的夢和你們不太一樣……” 接著,她將自己在夢境的所有遭遇,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眾人聽,不過,她刻意模糊了自己的異能。 尤其是關于紙人所畫的“烏鴉金迪”,蘇禾著重強調了一下。 但是,蘇禾說完之后,在場的所有人卻都用質疑的眼神看著她—— “為什么只有你自己的經歷和我們不一樣?” “你這……也太可疑了吧?” “如果你就是‘兇’,那你肯定無法感受到被槍掃射的那種痛苦,你編不出來,所以你就故意說了另外一種經歷,企圖蒙混過關?!?/br> “畫室外面是能吞噬一切的深淵?你就編吧!好假!” 他們嘴八舌的質疑蘇禾在編造。 由于蘇禾一開始就隱藏了自己的臉,其他玩家對她充滿了不信任。 所以,當嫌疑人是蘇禾和宋瑤時,對比之下,那個熱情為他們做飯的年婦女顯然更容易博得他們的信任。 蘇禾倒是無所謂。 她已經將自己掌握到的線索提供了出去,就算他們因為懷疑她而猜錯了,她也不過是有九分之一的幾率被踢出這局游戲而已。 大家被踢出游戲的幾率都一樣,愛信不信。 反正,看了一圈他們的自述,蘇禾還是認為第一個站出來的宋瑤嫌疑最大,因為通常情況下,越心虛的人越急于表明自己的“清白”。 lt;a href= title=揉蹄 target=_blankgt;揉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