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刑罰創立!
不管是叛逃還是部落覆滅,野人都是孤身一人生活在蒼茫大地的人類。 比如鐮就是一個野人。 當然,沒人知道鐮是叛逃的還是部落被毀滅后幸存下來的。 但是不管怎么說,部落還好,除了大荒那種有白蝶爺爺領地效果的,其他部落哪天被精靈叼走一個都不知道,所以叛逃和失蹤沒啥區別。 但是這不是部落,這是聯軍! 也就是說,那些人叛逃就等于當逃兵! 自古以來,所有逃兵都是要嚴格懲處的。 更何況是何晨一直信任無比的昊陽部落有逃兵。 何晨還好,知道一顆老鼠屎的原理。 但是陽就不這樣了。 陽聽說有人逃跑,特別還是他們昊陽部落的,當場震怒萬分。 “啪?。。?!” 陽一巴掌扇那有著黑眼圈的男人。 “你為什么要逃跑??!” 他的昊陽部落,竟然有這種人?! 數百年前,昊陽部落不叫昊陽部落,而是叫作火獅部落。 后來,陽誕生了。 因為具備天賦,所以早早被定位下一任巫。 過了不知多少年。 從一個小型部落到一個中型部落、大型部落,甚至最后吞并了黑魯加部落,成為了草原的霸主。 巨型部落! 陽一輩子沒離開過這片區域,因為部落需要他。 但是當部落強大之后,他就開始滿天下游歷了。 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會忘記當初那段和火獅部落一起披荊斬棘的歲月。 那時候,即使是小部落,從沒人逃跑過。 只有人死亡,不管是因為戰斗、饑餓或者是寒冷和炎熱。 昊陽部落的人從沒有逃避過。 后來,他很少管理部落,只是讓小藍守著。 昊陽部落也十分松散。 外松內緊。 一直以來都是五大巨型部落的頭頭。 而今天,他陽巫,在所有部落人面前丟臉了。 可以想到,等各個部落的人回去之后,會怎么來說他,那幾個巫會用怎樣的眼神和語氣說他。 當然,丟臉事小,部落有人逃避才是大事! 昊陽部落怎么能被人看不起?! “我殺了你!” 陽眼中兇光畢露。 作為巫,他從來都是“心慈手軟”并“殺伐果斷”的。 但是一般都是對外人。 今天,他很想一道砍了這個逃兵。 “陽大叔,慢著!” 何晨連忙叫住了陽。 殺了一了百了,但是對其他人無法形成威懾。 他們行進已經超過一個月了。 士氣這種東西,前世老祖宗講的很清楚。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過了那么久,士氣都消耗的差不多了。 所以這種時候就需要軍法來威懾人心。 軍法處置! “陽大叔,正好,我們再次強調一下刑罰的規則?!?/br> 何晨勸住了陽,但是陽依舊狠狠瞪著那個逃兵。 那逃兵畏畏縮縮地在地上顫抖。 看得出來,他平時吃的就少,身體并不是特別健壯,只能算是薄肌。 如果在前世,這種薄肌簡直是眾多少男少女為之瘋狂。 但是現在,這點肌rou只會讓人覺得尚可,而陽那種渾身肌rou像頭熊一樣的,就被很多人喜歡了。 “嗯……” 陽聽著何晨說的話,覺得有道理。 刑罰! 同類的哀嚎才是最令人恐懼而又害怕的。 對同類遭受的刑罰,總會讓人把受罰者代入自己的角色。 物傷其類。 所以,刑罰是必須的,讓人知道犯罪成本大小,才能盡量遏止再犯。 所以,軍法處置! “而且這件事情不能瞞著,要讓所有人都看到,知道有一個昊陽部落的人逃跑,然后再知道逃跑后被抓到是什么后果?!?/br> 何晨想要刑罰示眾。 至于是什么刑罰,這個還要他考慮一下,畢竟前世也不是了解很多。 像什么宮刑還好,是個男人都怕。 但是為了不削減戰力,只有弄一些看起來很恐怖很痛,但是實際上不會傷筋動骨的了。 比如……炮烙之刑? 這種刑罰會很痛苦,讓觀看者不寒而栗,但是其實只是受皮rou傷而已。 就這么辦! 于是何晨用波導之力把想法傳達給了陽。 “啊這……” 陽渾身抖了抖,眼神有些害怕。 這么恐怖? 那還不如殺了呢。 不過他知道何晨自然是有自己的考慮的。 而且他當初就說過,他會追隨于何晨。 不因為何晨的年齡,也不因為何晨的力量和潛力,當然,陽承認也有那么一點因素。 但是最重要的是何晨的知識、格局和理想,這才是陽愿意追隨的原因。 這么嚴酷的懲罰,但是既然是何晨說的,必定有他的道理。 他相信何晨不是那種折磨別人為樂的人。 見陽承認,何晨立刻就將聲音傳遍整個營地。 “貍當了逃兵,原本應該殺了,但是人在聯軍之中,自然應該按照軍法處置?!?/br> “今晚,將對貍進行軍法處置,炮烙示眾,并且將其身份改為奴隸,和云角部落奴隸一致!” 宣讀完,聯軍一片嘩然。 有人逃跑?! 大多數人神色震驚和不解,少部分人則是目光閃爍。 “另外,因為毛發現了這個懦弱的逃跑者,所以獎勵肯泰羅腿兩只!” 有懲罰就要有褒獎,這樣人人監督,可以加大逃跑成本。 以后要逃跑,就不是躲避根這個狗腿子,也不是躲避他和陽了。 而是要應付整個聯軍的眼睛。 “謝主人??!” 根激動的原地打轉。 兩條獸腿,夠他吃好久了,而且他沒記錯的話,何晨就愛吃獸腿rou。 根現在已經有“做奴隸的,當然要為主人著想”這種觀念了。 畢竟如果何晨看他順眼就沒什么,如果看他不順眼讓他去大軍第一個沖鋒怎么辦? 而且何晨還掌管生死通道,死了以后還可以cao縱他的靈魂。 不聽話怎么辦。 “嗯,一定要以主人為首?!?/br> 根的老臉綻放出笑容,皺紋擠在一起,像一朵老菊花。 …… 當晚,聯軍眾人再次聚到一起,最中間是燃燒的火堆,和一個綁在木架上的人。 正是那名叫作貍的逃犯。 而此時,何晨專門派了一個人,來做聯軍的行刑人,當然,是兼職的,主職還是士兵。 此時,駒刀小兵尸體的刀刃被燒的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