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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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桌上的茶杯,也從原來擺放的位置偏離了,而他倒是睡得香甜。折 外頭的月光透過窗戶細細的撒在他身上,中和了不少他那一夫當關萬夫莫敵的威風凜凜,反而多了幾分隨安城中貴公子才有的慵懶和愜意。 不得不說,她這夫君確實生了一副好皮囊。 細長的鳳眼,高挺的鼻梁,唇薄似刀鋒,身型也魁梧。 正當杜景宜苦惱要怎么把人喚醒的時候,卻見原本閉眼的商霽突然睜眼了。 一睜眼,那深邃的眼眸中就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杜景宜從未與自己的夫君直視過,被他這如狼似虎般的狠戾眼神一掃而過后,略有驚慌的后退了兩步。 這一幕剛好落在了商霽的眼中。折 他也略略有些驚訝。 還以為這回,韋夫人給他求來的大約是個“命硬”的無鹽女,沒想到,竟似月下仙子一般。 若是外頭人瞧了,只怕要意亂情迷,可惜,商霽這人多年在軍中摸爬滾打,是個油鹽不進之人。 于是坐起身來略喘了兩口氣,臉色又恢復如常的便問道。 “你就是杜氏女?” 一句話就將杜景宜給拉回了現實中。 好皮囊又如何?折 他這話問的不似是屋中夫人,倒像是軍中下屬一般,于是杜景宜收起了自己剛剛的驚訝和慌亂。 攏了攏自己的緋色睡袍,便雙手合在腹前,屈膝行禮說道。 “妾身杜氏見過將軍?!?/br> “嗯?!?/br> 商霽坐起身后隨意活動了一下筋骨,酒勁兒還是有些打頭,左手的拇指和食指掐了掐睛明xue的位置,便開口說道。 “三年前離家實乃軍情緊急,委屈你了,我在陛下面前討要了不少首飾衣裳的,等明日就能送來,算作我的賠罪之禮吧?!?/br> 他的這話,原本是為二人緩緩尷尬的。折 誰曾想杜景宜連個眼皮都沒抬,便毫無感情的回答了一句。 “妾身謝過陛下,謝過將軍?!?/br> 而她身后的兩名丫鬟也跟著行禮說道。 “奴婢櫻桃(驪珠)見過將軍?!?/br> “嗯,起來吧?!?/br> 他在軍中見慣了那些個粗魯的漢子,貿然聽到這么句軟乎話倒是有幾分不習慣了,咳咳兩聲,便問道。 “書房呢?”折 “還在右側屋?!?/br> 聽到這話,商霽便起身下了榻。 櫻桃和驪珠見此,本打算上前伺候他穿靴子的,誰知卻被商霽揮手制止了。 他在軍中早已習慣自己管自己的吃穿用度,所以一點貴公子的驕奢都沒有,不需要婢女近身伺候。 自己穿好了靴子,而后才開口說道。 “我今日飲了酒,怕熏著你,就去書房睡吧?!?/br> 杜景宜面色略有錯愕,倒是沒想到他會這般說,但愣了片刻后,也立刻得體的回道。折 “好,妾身讓人將醒酒湯送到書房就是?!?/br> “嗯?!?/br> 說完這話,就大步流星的走了,步伐卻沒有酒醉之人的虛浮。 直到背影散在黑暗之處后,杜景宜似乎才反應過來,人走了。 “少夫人,怎的不留將軍在正屋宿下呢?” 說話的是驪珠,她一向有些快人快語,此刻會說這種話,也是為了杜景宜好。 畢竟自家小姐嫁入國公府三年了,還只是名義上的少夫人。折 外院那些嘴碎的婆子沒事就拿這個來打趣,驪珠明里暗里都聽到過好幾回。 可自己梗著脖子上去與人爭吵,總是落了下乘。 眼下若是能留將軍在正屋歇息,豈不是光明正大的打了那些婆子們的臉,故而才這般說道。 只可惜,皇帝不急太監急。 杜景宜絲毫沒有什么想要留下夫君的動作和態度,等他離開之后,才波瀾不驚的說道。 “把月明香拿出來點上,散散這屋子里頭的味道?!?/br> “是,少夫人?!闭?/br> 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后,杜景宜的心思才沉了下來,對于這個剛打了照面的夫君,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他們二人雖說是名義上的夫妻,可實則相處不會超過半個時辰。 若他今晚當真是留下來了,自己還不知道要如何“服侍”呢。 不知為何。 心中對于他剛清醒過來之時的那眼神記憶猶新,就好似狼群之首盯住獵物一般。 雖然只是稍縱即逝,但杜景宜看到了他眼中的兇狠和勢在必得。 也難怪,若無些真本事,又怎么拿得下邊關十三城呢。折 哎…… 躺在那紫檀嵌象牙海棠花的架子床上,久久沒有入眠,明日,還不知要如何面對她這既熟悉又陌生的夫君呢。 輾轉反側,直到后半夜了,她才熬不住的睡了過去。 可惜,翌日一大早。 杜景宜就被外頭婆子故意揚大了的聲音給吵醒了,有幾分不爽的皺著眉頭醒來。 這熙棠院上下伺候的所有丫鬟,婆子和小廝,都是踏實能干且從不多言多語之人。 全是因為何管家和竇嬤嬤有御下甚嚴。折 與他們相處三年之久,院里還從未有過這般大早上就來“鬧事”的情況。 第5章 淺交手 于是杜景宜自顧自的起身,披了外裳就坐定在床榻之上,隨后揚了嗓子便說道。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