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后的纏綿
時簌其實沒有起床氣的,但是她很困又被吵醒的時候就會很不高興,比如現在。 “……嗯……阿賜……你不要……嗯啊……” 他又進來了。 時簌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鉛似的。 腦袋埋進枕頭里,背后緊緊貼著一具火熱身軀,粗喘聲在耳邊嗡嗡叫:“怎么又緊了,簌簌,我昨晚都cao你那么久,好不容易松點了,怎么休息一會兒又緊了?” 時簌雙手無力地搭在兩邊,試圖通過抓緊床單來抵消下身野蠻地頂弄,她用不清醒的腦子思考了一下裴賜的話,那么久? 對,是很久,兩天,還是叁天? 反正她醒著被cao,睡了還是被cao,兩個人的戰場從浴室到客廳,從書桌到搖椅,最后甚至回到了那個密室。 家里一片狼藉。 體內的roubang壞心意的故意在花心上撞了撞,然后開始打轉,時簌微微皺起眉頭,終于忍受不住時才會泄露一兩聲呻吟。 賁張的腹肌每次都會撞上雪白的臀rou,一顫一顫地,看得男人眼紅。 他俯下身,在遍布紅痕的背肌上尋找落腳點,然后吮吸出一個又一個有些刺痛的印記。 激烈的抽插之間,聳動的腰臀讓飽受蹂躪的xiaoxue變得更加泥濘不堪,剛換上不久的新床單又變得不堪入目。 時簌雙眼迷離,分不清是困意還是性意居多。微腫的紅唇剛翕動:“……不要再來了……” 男人下一步就吻住她,甚至一只手按壓著她的后頸,開始更用力地cao弄。 情欲充斥得滿滿當當,所以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 這場源于晨勃的性愛在昏天黑地中持續,時簌最后只能強迫自己轉過身抱住他,手指插進他的發根柔聲哄道:“狗狗聽話一點……不要鬧……” 小狗僵了一下,很快發泄出來,抱住主人撫摸。 時簌身子敏感得可怕,但是又沒力氣,只能軟綿綿地輕哼表達不滿。 裴賜又開始舔她,讓她平復呼吸。 “你怎么都不知道累的?” 裴賜哼笑,“簌簌,我都忍了八年了,你不該補償我嗎?” 時簌調整了一下姿勢,更舒服地靠在他懷里,說道:“騙人,我看到了,你拿我的發帶做那種事……” 時簌越說越小聲,不知道是困意又上來了還是害羞。裴賜只是笑,沒有說話,大手繼續安撫著她。 狗狗長大了,又沒有主人在身邊,當然會做一些壞事,這是狗狗的錯嗎? 裴賜正沉浸把玩手里豐腴的奶子時,助理不合時宜地電話就打了過來。他直接掛了,可是下一秒,門鈴聲就極其刺耳地響了起來。裴賜看了一眼溫柔鄉,忍著怒氣去開了門。 助理剛一進門,就聽到自己老板發號施令,“說話小聲點,不要吵到她?!?/br> 助理灰溜溜地進門,看著自己老板愜意地在沙發上坐下,睨眼看他,裸著的上半身全是曖昧痕跡,整個人從上到下散發著一種信號: 我爽了,cao爽的。 昏君吶,昏君。 助理按了一下抽抽的腦神經,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小聲地跟裴賜匯報起來,其中埋怨居多, 比如他曠工的這叁天公司堆積了多少事等他處理,還有今天下午的董事會,他必須得去參加了。 裴賜不屑地揚起下巴,他當然知道那群老頭是為了什么事,整天盯著盛華這片地指望賺他們的養老金。 時簌沒回來裴賜當然不可能讓任何人動,但是現在嘛……他摸了摸下巴,眼色凌厲地說道:“給那群老不死的透個消息,我同意簽字,但是……” 裴賜招手示意助理附耳過來,說了自己的計劃,助理聽得臉色一變,眼神止不住地往臥室瞥。 “再管不住你那對眼珠子,你就去肯尼亞找女朋友去?!迸豳n的聲音惻惻響起,助理連忙收回視線,再次重申了下午會議的時間后,落荒而逃。 他可不想真的去‘追’一只豹子當女朋友。 裴賜重新走回臥室,軟了神情蹲在一旁看時簌睡覺,直到時間差不多了,他才緩緩撫摸時簌的手臂,等待她睜開眼睛。 時簌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軟軟問道:“你要去公司了嗎?” 太好了,終于不用被他折騰了。 裴賜聽時簌聲音有點興奮地樣子,不滿地抿了抿唇,在時簌小臂上不重不癢地咬了一下。 “我開完會就回來,你乖乖在家休息?!?/br> 時簌點了點頭,但這會兒反而沒了睡意,她就半撐著腦袋看裴賜換衣服。 小狗穿上修身的襯衫,充滿了成熟韻味,一舉一動之間盡顯上位者的風范,哪里想象得到這個上位者昨晚的時候還趴在她腿間用力舔她呢。 時簌見裴賜隨著鏡子打領帶,眼珠子轉了一圈,噔噔噔地跑到隔壁,又噔噔噔地跑了回來,將手中的長條狀物體遞給裴賜。 “喏,你戴這個,不要戴領帶了?!?/br> 裴賜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蕾絲發帶,眼神帶著不解,但還是乖乖地又將領帶取了下來,換成了發帶。 禁欲的西裝配上女性化的蕾絲,反倒讓男人增添一絲魅惑氣息,時簌本來搞怪的心思都變成了吃驚,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裴賜看著時簌的傻樣失笑,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用低沉嗓音說道:“調皮?!?/br> 宛如低音炮的男性聲音重重撞了兩下耳膜,時簌這才回過神,歪著頭彎了眼角:“你就戴這個去開會,晚上我就讓你用這個綁我?!?/br> 時簌揚了揚手中的領帶,得意地笑了,再度加磅,“不穿衣服的那種?!?/br> 裴賜眉眼一挑,沒想到還有這種福利。 主人以為要利誘才能調教小狗,其實不是的,不管怎么樣小狗都會聽話的,但是,送到嘴邊的rou,小狗怎么會不要呢? 裴賜抱住時簌用力一攬,貼著她的嘴角摩挲,溢出低語:“那說好了,晚上可不要喊累?!?/br> 危險信號滴滴作響,時簌立刻與他拉開距離,然后像只小老鼠一樣鉆進了被窩, “快去開會,我去補覺了?!?/br> 裴賜寵溺地看著被子蜷成一團,走了過去在被子上落下一吻。 “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不要出去亂跑?!?/br> 臨出門的時候,裴賜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門上的系統改了設置,并設置了一條定時發送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