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戲
夜色融融,微風輕輕吹動枝葉,樹影晃動。偶爾有細碎的城市霓虹燈光閃過,抹去最后一點喧囂。 時簌依偎在裴賜胸膛上,緩解身體的潮熱。兩個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時簌跟他說著醒來之后的事,裴賜就靜靜地聽著,吻一下歇一下,直到時簌體力不支她才被放開。 靜靜地抱了她一會兒之后,又開始舔她,時簌就任由他吻遍全身,只是在他逐漸向下吻上秘地的時候,才小聲地哼了一聲。 “阿賜,你怎么都不跟我說你這八年發生了什么?” 裴賜舔舐的動作忽然停下,短暫的沉默后,他才啞著嗓子開口。 “也沒什么好說的,就是每天都在想你而已?!?/br> 語氣淡然,像是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那顆曾經躁動不已的心隨著她的離開被強行冰封。 時簌被冷凍了八年,他的心也冷凍了八年。 時簌屈起腿,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臉頰,“對了,怎么不見阿福,它到哪去了?” 裴賜露出不高興地表情,握住她的腳踝在小腿肚上咬了一下?!耙稽c都不專心,你現在先別管其他的狗了,你自己的小狗都沒安撫好?!?/br> 裴賜帶著她的腳心貼上自己蓬勃的欲望,自己放肆地在大腿根沉迷吮吸。 xiaoxue早就因為他的挑撥變得急不可耐,潺潺流出yin水。他一邊舔一邊用手指在甬道里扣動,耐心地進行擴張。 時簌的腳掌摩挲著他青筋凸起的roubang,因為海綿體充血而愈發可觀的yinjing叫囂著宣告主人的欲望。 裴賜的動作越來越急,舌頭繞著陰蒂不斷挑逗,直到第一次高潮來臨,滿足地吸入所有流出的yin液后,裴賜才露出微微饜足的表情。 時簌沒想到第一次來的這么猝不及防,久未情動的身子經不起任何試探,更何況小狗早就熟悉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幾乎是用最短時間讓她率先到了頂點。 “這么著急嗎,那你怎么不直接插進來?” 裴賜已經用硬得發疼的roubang抵住xue口,緩慢地打圈。 “你太緊了,不讓你放松點怎么進得去?”裴賜帶著笑意挪逾。時簌沒好氣地反駁,“明明是你太大了,cao了那么多次也沒見你磨細點?!?/br> 裴賜聽到這話微微挑眉,鉗住時簌的下巴覆上一吻?!拔疫@可不是鐵杵,不帶磨細的?!?/br> 時簌看著他的眼神驟然變得危險起來,roubang借著潤滑一把往里面送入。 時簌被他堵著嘴,只能悶哼,小手下意識地開始推搡他。 裴賜哪里在乎她顫顫巍巍的力道,手在奶子上抓了一把就開始頂弄,將甬道撐得滿滿當當的jiba即使只是直進直出都能直接戳到她的敏感點,時簌雖然有些疼,但還是酸爽居多。 大腿根部的肌rou開始匯集乳酸,她整個身子都開始抽搐,被迫承受饑餓已久的小狗久違的熱情。 下身被插得汩汩作響,時簌腦袋也開始發暈。男人勁腰像電動馬達一樣快速甩動,透明的水被他一下一下的cao出來,噴灑在大腿和床單上。 時簌咬著手指嗚咽,渾身都脫力的感覺讓她只能無助地偏頭,看著燈光在視野里晃蕩。 “嗯……你輕點……” “輕不了……簌簌……你的水太多了……” 裴賜將她的雙腿高高舉起,跪著上前一步開始更用力地搗弄,完全不顧時簌已經近乎瘋狂的呻吟,像撞鐘一樣往她身體里撞。 時簌只感覺快感如滔天巨浪襲來,一下子將她送到頂端,她張著小口,貪婪地呼吸空氣,以緩解極致的高潮。 裴賜用手一摸,滿手都是滑溜溜的水,他俯身去吻她,roubang也沒停下,緩慢地在甬道抽插。 兩人性器交合出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水聲,時簌閉上眼睛,等待著快感過去,可是裴賜吻過她后,又掰過她的身子,側躺在她身后,抬起一條腿又把jiba插了進去。 還出在敏感狀態的xiaoxue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又是吐出一泡yin水,時簌雙眼失神,還在抻著脖子喘息。 裴賜進得不深,只是在入口處小幅度的頂弄,等到時簌的身子漸漸平緩下來后,他才從背后抱著時簌,把自己完整地送進去。 時簌疑惑地哼了一聲,裴賜含著她的耳垂模糊說道:“簌簌,我還沒夠……” 時簌這時候冒出的第一個想法竟然是,對,他都還沒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