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H)
橘白貓咪在洗手間的門打開瞬間逃竄。 嘴唇在進入房間的時候重新纏綿起來,接吻的間隙脫掉礙事的衣物,終于赤裸相擁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從喉間溢出點嘆息。 他的身體健康又漂亮。 鎖骨淺淺地陷在頸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肩膀、胸膛與小腹沒有過多的壯碩感,流暢的線條看起來既清雋又有力量感,像是在陽光照耀下蓬勃生長出的植物。 抱住自己腰背的手臂穩定又有力,脖頸上的青筋隱約可見,被舔過的時候因為繃緊浮現出細膩的紋理。 最開始是生疏的,但稍微用言語指導幾句,手指就在濕軟的水幕里試探地撫摸過身體的每一處,最后插入了xiaoxue。 軟rou能感受到甲面的弧度、關節的一點硬繭跟指節的形狀。 擅長極了學習的人,靈敏地捕捉到激發更巨大生理反應的敏感點以后反復去揉,唇舌也吻住她。 后背頂到了花灑開關,于是被遮擋的水聲逐漸清晰,來自交纏的唇舌、進入xiaoxue與按揉陰蒂的手指。 浸潤在愉悅里面,趙淑柔輕輕含住他的舌頭吮吸,換來手指攣縮般地屈折。 碰到了。 贊許地揉一揉他的后頸,她從接吻的縫隙含糊地表達:“還要?!?/br> 于是手指曲起,因為折迭凸起的指節與傾斜的指尖摸索著重新尋找剛剛碰觸過的興奮點,甚至轉著手腕試探性地碾磨。 他的手很穩,有條不紊地捋過xue內涌動的軟rou,體液沿著手掌流淌到手腕又順著手臂垂墜到肘。 水越磨越多。 直到她才高潮中回過神才發現宋延浩含住了她無意識吐出的舌,離開xue扶住她腰的手臂與手掌是滑膩膩的,就連下巴到脖頸也沾染了她的口涎。 距離近得幾乎能看到他烏黑眼膜里面的遲疑。 白紙一般的人就這么被她浸透了,不知道是因為她激烈的生理反應還是不知道如何繼續,正在不知所措。 舔了他的嘴唇才離開,她打開花灑沖凈自己跟他,溫柔地擁抱他。 不論是出于良好的家教還是嚴格的自我要求,宋延浩的人生幾乎是預設好的程序,按部就班的成長、學習、社交。 甚至未來的工作、結婚、生子,也早已被規劃在時間表的最佳節點上,妥帖而周全。 他是被贊許的別人家的孩子、被同輩羨慕又忍不住調侃的榜樣更是長輩口中理想的模范。 沒有變數,沒有失控,沒有不可抗力,井然有序得像一座精密的儀器,每個齒輪都嚴絲合縫,運行得毫無偏差。 這樣的人生他從未抗拒,甚至完美地習慣了。 但偶爾,在深夜獨處時一種無形的壓抑感會悄然侵襲,像某種看不見的枷鎖,沉重卻又難以形容,令人無法掙脫。 直到那場真心話大冒險,迫使他逐條翻看了S的動態。?沒有敷衍了事,多年來根深蒂固的習慣讓他如看教材般認真審讀,結束后才發現原本以為早已揮散的某種隱秘渴望竟然一直潛伏在內心深處靜靜等待被喚醒。 怎么會有人,能如此理直氣壯地展示著自己,哪怕不夠完美? 不迎合、不討好,不在乎主流的審美、規則與規勸。 不刻意修飾或隱藏身體的豐腴與隱約的贅rou、生動到仿佛每個表情都躍然紙上的臉龐,還有直白又情緒化的文字。 她忠于欲望與自身、不羈、張揚、率直,不在乎他人是否會感到不適,也不刻意修飾任何瑕疵,明亮卻得幾乎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最后他放棄了所有無謂的理性掙扎,任憑隱秘的渴望徹底吞噬,用力地擁抱住她就像擁抱住久違的自由與欲望,甚至忍不住探索與取悅她。 被高潮滋養得饜足又紅潤的臉靠近,曖昧地輕聲跟他說話:“都怪你,爽到我都要哭出來了?!?/br> 嘉獎般地舔過他的皮膚,被她觸碰過的地方迅速炙熱起來:“用嘴巴cao我好不好?” 仿佛被點燃的火焰正順著皮膚燃燒并惡劣地灼壞他本該精密運轉的程序,他說不出拒絕的話,輕輕點了頭。 白紙不懂得情愛也遲鈍,根本顧不上解決自己的情欲只會模糊又懵懂地迎合著她的欲望。 就像家養的寵物被人教好、吸慣了以后不僅不會拒絕還會主動翻出柔軟的弱點取悅主人一樣,她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好讓姿姿后面能有更好的體驗。 趙淑柔這么想著,惡劣地選擇了最最色情的姿勢,教他俯在腿心舔xue并伸出手揉奶。 先用指腹再揉一揉再用濕潤的唇舌與潮濕的xiaoxue連系,交合處逐漸從溫暖變得guntang,掌心里的乳團也軟極了。 xue像泉眼,源源不斷地往外流淌。 不知道是否是心理因素,他甚至覺得嘗到的部位甚至有一絲奇異的甜,猶豫片刻后還是咽下了從她身體內持續泌出的汁水。 吞咽聲與唇舌攪動的聲音都清晰極了,摸到她激烈的心跳后他抬眼看趙淑柔的臉,確認她是享受的以后又含住了陰蒂深深淺淺地吮吸許久。 敏感極了,沒有太久。 當舌頭又一次重重舔過xue口軟rou的時候幾乎感受到要把舌尖抿進去的收縮,她又高潮了。 爽到后背都是酥麻的。 跟直起身的宋延浩接吻,她終于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性器。 硬且熱,潤又滑。 幾乎豎著的器官比在洗手間倉促揉捏時候的更粗更長,顯然是完全勃起了。 手指劃過自己的身體,趙淑柔故意問他:“嘴巴、胸部、xiaoxue、手掌、腿、腳,你有特別指定的部位嗎?“ 很難控制,視線跟著她的手看過這些部位,白紙遲疑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