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微H jile 2.c om
禁欲的白襯衫被她緩慢解開,露出的皮膚冷白,因為低溫低一些碰到的觸感非常良好,線條也流暢好看,明明只是沒忍住用牙齒碰了一下就迅速泛起紅。 抿著唇,宋鶴強調:人體模特的配合一般只是做出需要的姿勢并保持,里面并不包含… 組織了一下言辭,他才說:被咬。 哪有咬,明明只是用牙齒輕輕叼了一下而已。 沒有放開逐漸染上紅色的耳垂,甚至用舌頭撥了撥,因為這個姿勢說話都有些含糊:還沒有開始咬,只是想讓你放松一下。 很理直氣壯:劇情里面躲在大巴車上,要高潮的時候女生不敢叫,當然只能在對面人的身上咬住皮rou來堵住聲音,不讓咬的話要怎么畫出畫面跟齒痕啊。 像是在嘆氣,胸口緩慢地大幅起伏一下,卻沒有說出話。 被無聲的同意縱容,她喃喃自語:就知道宋鶴最好了,你說咬哪里比較好呢?在不同地方能留下的痕跡應該很不一樣吧。 嘴唇抿緊,似乎在后悔答應她胡鬧,他一言不發, 放開用齒尖碾了又磨的柔軟耳垂,開始哄她:脖子好不好? 宋鶴放棄辯駁,偏過頭把冷白的脖頸露出來。 沒有馬上咬下去,先把鼻子貼上去檢查氣味,他皮膚的氣味潔凈又清涼,慣用的香水似乎透著橡木的氣味,組合出了像雪又像樹的復雜香味。 很好聞也很特別。 聞夠了才張開一點嘴巴貼住,脖頸下是汨汨流動的血液,牙齒放上去的時候幾乎能感覺到血管在齒間緩慢地跳動。 跟他一樣,不徐不疾。 怎么到這種時候還這么冷靜啊。 嘴唇順著脖頸上的經脈啄吻一遍然后含住了喉間那顆小小的突起,舌頭緩慢地滑過又吮吸,留了一枚吻痕才放開,在冷白的鎖骨上磨牙似的咬了咬。 不等被問,她主動解釋:模擬劇情。 閉上了眼睛,宋鶴一副隨便她的樣子。 膚白、溫涼、好聞、健碩??锤嗪脮偷剑簊e nianchi. 手掌貼在飽滿的肌rou上,簡直是愛不釋手撫摸著他皮膚。 確認他還閉著眼睛,她借機拉松了肩帶,附身去親他的胸肌,一側的肩膀跟大半胸乳就親密無間地在親吻的過程中擦過他的皮膚。 飽滿的肌rou觸感細滑且軟中帶硬,在腹肌清晰起伏的邊緣蹭得自己的乳尖都緊繃起來,才有意無意地舔了他的rutou。 像是不習慣這種親密接觸,宋鶴下意識地收緊一下,于是不止是舌頭下的乳珠挺起來,她的臉還明顯地感覺到貼著的胸肌動了動。 好敏感啊,她感慨:宋鶴你健身的時候會貼乳貼嗎 語氣如常,他回答:不會 干脆捏住另一邊揉了揉,她信口來了句dirty talk:奶頭這么容易硬又喜歡穿白色,被別人看見了怎么辦?是不是故意要這樣勾引人來吃 無視她衣衫半露的樣子,宋鶴睜開眼睛,沒什么表情地掃了她一眼。 哦豁,自己的人設不對。 快速拉好自己的吊帶,趙淑柔心滿意足又摸了一遍上半身的肌rou才把手指停在西褲的紐扣上。 手腕很快被握住又被放開,是他下意識阻攔又很快放棄。 很敬業。 解開才發現里面穿的也是白色。 勾住邊緣,她頗有期待,不知道白成這樣的人性器會是什么顏色。 就在要拉開的一瞬間,畫面戛然而止。???什么東西。 迷茫又驚恐地睜開眼,扭頭確認完床上只有自己一個人,趙淑柔干脆自暴自棄地把臉埋進枕頭。 倒不是羞恥于做春夢,只是很詫異明明只見過宋鶴兩次,而且自己本來也沒有跟臨時監護人加對接編輯這種復雜身份的人發生什么的打算。 就算這次是過份主動了一點,出發點也只是純粹地想要獲得畫面參考,怎么能…每一次見完面都夢見跟他在床上發生些什么啊… 約了畫室。 幫她在畫板上貼好素描紙擺好,宋鶴示意Shero坐在這里。 很聽話,穿著襯衫跟長裙的她坐下托腮,挑著眉看他。 眼神的意思很明顯,你怎么還不脫。 還來不及說話,就有人推開了門:不好意思,遲到了。 一個、兩個、叁個,進來的叁個人清一色的圓寸、白螺紋棉背心、運動短褲,是他請來的模特到了。 衣擺被拉了拉,宋鶴沖他們點頭簡單打個招呼,優先低頭聽Shero說話:是我的錯覺嗎?怎么還沒消掉。 聽不懂。 宋鶴問:什么? 像是發現了什么新鮮事兒,她放下了防備的表情活潑又鮮活:你沒玩過消消樂?一般叁個就要消除了,然后會出現一個good的音效。 腦洞真的很大,難怪會去畫漫畫,忍住去摸摸她裝滿奇思妙想腦袋的沖動,宋鶴笑:這是我找的模特,有過當人體模特的經驗身材也練得類似,這樣你正好可以看到一個姿勢的叁個面。 嚯了一聲,她小聲嘟囔:該說不愧是成功人士的教學模式嗎?一口氣給我叁個楊桃。 又聽不懂了。 宋鶴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什么? 眨了眨眼睛,她解釋:有一篇叫做《畫楊桃》的課文,有個小孩因為看到了正面畫出了星星。 很能聯想。 幾乎是有點慈愛地看著Shero,他嗯了一聲。 看你們聊了好一會,為首的圓寸肌rou男靠過來:老板,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興致勃勃的聲音迫不及待:就現在!你們可以脫了! 比了個ok,肌rou男鼓了鼓掌招呼兄弟們過來,率先脫掉了衣服。 很清晰地聽到她接連發出了哇哦的聲音,等叁個人在距離她幾步的位置赤裸著站成半圓的時候,突然安靜了。 坐在她側后方的椅子上,宋鶴問:怎么了? 像是幸福極了,她的聲音顫巍巍的:這也太速度了,果然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看著她幾乎不知道先看哪邊的樣子,他清了清嗓子試圖讓她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 似乎有點用,她動筆了。 等了一會,宋鶴沉默地制止她,然后揭掉膠帶拿下這張紙——握著筆的手快速又準確地在紙面上描摹出了叁處輪廓線,但赫然是雙腿間的事物。 哎呀你干嘛,聽到了她有點不高興地抱怨,你以為我之前不畫是不愛畫嗎!明明是根本畫不出! 有點頭疼,宋鶴提供建議:過不了審,你不是想知道有些姿勢要怎么畫嗎?可以過去提需求讓他們擺。 你不早說。 留下這句話,她興沖沖地站起來,語言描述不清楚就干脆上手幫他們擺,忙得幾乎上躥下跳。 沒有借機玩手機,宋鶴雙手抱胸不錯眼地盯著她的動作,余光注意到右邊男人的性器有緩慢抬頭的跡象就冷淡地盯著他的臉。 似乎感覺到了甲方無聲地指責,右邊的男人滿頭大汗,狠下心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靠疼痛鎮壓生理反應。 滿意地移開視線,他重新給畫板貼上第二張素描紙。 終于還算圓滿地結束了人體速寫,Shero過去桌子上給紙稿編號裝訂,遇到覺得畫得特別好的就舉起來向他展示。 在陽光的照射下,看著他的眼瞳顯現出琥珀般清澈剔透又流光溢彩的色彩。 心里微動,想要留下這一幕的想法莫名強烈,他拿起鉛筆在紙上畫下了一只眼睛。 畫得有點專注,署名的時候才發現她已經抱著裝訂好的冊子看他的畫板。 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她突然從背后抱住了自己。 依舊是焚香的煙火氣跟隱約的甜跟無比的柔軟,他一怔,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臉頰被她親昵地蹭了蹭:謝謝你,我很喜歡。 鬧鐘響起的時候腦子里似乎還沒有從紛亂又鮮活的夢境里面恢復清醒。 意識在自己在笑的宋鶴看了幾秒天花板,緩慢地做了個吐息才伸手按掉鬧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