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爺每天都想官宣 第1086節
“席家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席玖不跟她廢話,又重復一遍:“小七在哪?!?/br> 許晴雅眸光微閃,仿佛毫不知情的道:“我聽不懂席家主的意思。阮柒小姐不是在家養病嗎?我怎么知道她在哪?” 這時,在場的賓客們終于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有人想做和事佬,試探的問席玖:“席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阮小姐出什么事了嗎?” 此時的席玖,如同即將失去理智的野獸,完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他只死死的盯著許晴雅,扣在程奇喉嚨上的手指又用力幾分,一字一字冷若寒冰:“不想他死,就說實話?!?/br> 程奇雖然年過古稀,可他的古武天賦并不是很好。若非當年弒父殺兄,以他的天賦,根本不可能當成程家家主。 所以,別看他年紀大,可他的古武實力不如席玖多了。 此時,他被席玖困在五指之間,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席玖的手指越來越緊,程奇因為缺氧,臉上已經快變成絳紫色。 許晴雅的臉色變了變。 “席玖,你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嗎?” “有何不可?!毕撩鏌o表情的看著她,“若是小七出事,你以為你們還能活著?” 男人的語氣冷冰冰的,是一種瘋狂到極致的冷靜。 許晴雅沒想到他會這么瘋,偽裝的面具終于有了波動。 怎么會這樣? 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堂堂席家家主竟然為了她瘋狂至此! 許晴雅這一生都在算計中度過,她從不知道一個男人竟然會為了心愛之人喪失理智到這種程度。 可偏偏的,這個男人的心愛之人竟然還是阮柒,她的情敵柳秋雨的孫女! 這憑什么? 憑什么柳秋雨的孫女會這樣命好? 許晴雅心中的嫉恨再一次井噴般席卷全身。 她雙眼微紅的瞪著席玖,冷冷道:“我不知道阮柒在哪。席家主,你無憑無據的冤枉我們,真當程家沒人了?” “放你娘的屁!” 席玖還未開口,一道火紅的身影伴隨著香風撲面而來。 許晴雅還沒等反應過來,一只涂著丹紅豆蔻的手閃電般伸出,一把抓住她的頭發。 許晴雅頓時吃痛的尖叫出聲。 “放手!放手!誰這么大膽子,我可是程家家主夫人!” “程家家主夫人?”一道殺氣凜冽的女聲在她頭頂響起,“憑你也配?” 許晴雅聽到這個聲音,動作頓了一下,緊接著掙扎得更加厲害。 “林煙!你是林煙!林煙你快給我松手!” 許晴雅因為吃痛,尖叫聲大得出奇。宴會廳里本就安靜,這一下,所有人都聽到了她的話。 一些年紀大的長輩們頓時臉色一變。 “林煙?那不是程家二十年前已經去死的兒媳婦嗎?” “啊我想起來了!當年的程家大公子程柏年的妻子就叫林煙!” “這怎么可能呢?那明明是阮董的愛人楊柳,怎么變成林煙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開,就在這時,之前跟阮風眠交換名片的那個花甲老人許部長忽然一拍大腿。 “我想起來了!我就說阮董為什么看起來那么眼熟,他簡直和當年的程柏年長得一模一樣!” 一語驚四座。 所有人瞪大眼睛。 什么? 阮風眠和程柏年長得一模一樣?! 這次來參加慈善晚宴的有許多和席老爺子一輩的人。他們被許部長這么一說,也紛紛恍然大悟。 “怪不得,怪不得我看阮董眼熟!當年程家宴會上,我可是見過那位大公子許多次,真的一模一樣!” 還有兩章,下午更新 第1894章 身份徹底曝光(二更) “除了年紀稍長了些,外貌真的完全相同。楊柳女士的模樣,也跟當年的林煙極其相似?!?/br> 一個人長得像也許是巧合,可一對夫妻都長得像,那就絕不是偶然。 難不成……這阮風眠和楊柳,真的就是當年的程柏年和林煙? 嘶—— 這個猜測讓人太過震驚,在場的賓客們都露出驚駭之色。 當年程家的那些事,但凡是年紀大一些的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程家原配正房柳秋雨所說的兒子程柏年,當初在帝都可是無數千金名媛的春閨夢里人。而他的妻子林煙,雖然是個孤兒,個人能力卻十分優秀,是名震帝都的帝大才女。 這對俊男靚女的結合,在二十年前就引起轟動無數。后來程家宣布他們的死訊,好多千金公子們還傷心落淚,感嘆紅顏藍顏薄命來著。 可現在,那對神仙眷侶般的夫妻,竟然在二十年后,復活了! 那個名震帝都的才女林煙,甚至還殺氣騰騰的抓著許晴雅的頭發! 這、這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賓客們都一臉懵逼。 楊柳卻不在意他人的眼光,五指狠辣的扯著許晴雅的頭發,將她精心做好的發型抓的稀爛。 “小七呢?許晴雅,你把我女兒弄哪去了?!” 一向明艷優雅的楊柳,此時猶如一頭失去了幼崽的雌獸,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桃花眼通紅,死死的瞪著許晴雅。 許晴雅還在尖叫。 “我怎么知道你女兒去哪了?松手!林煙你這個瘋子,我是你丈夫的繼母!你這是大逆不道!” 情急之下,許晴雅終于說出了阮風眠的真實身份。 ——他竟然真的是二十年前被傳出死訊的程家大公子! 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 同楊柳一起趕回來的阮風眠卻冷冷一笑。 “繼母?許晴雅,你配嗎?當年若不是你和程奇聯手,我母親又怎會墜樓身亡?” 嗬——! 大家再次倒吸一口冷氣。 柳秋雨死亡的真相,竟然是這樣? 許晴雅和程奇聯手做的?! 程奇沒想到阮風眠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就將程家的密事說了出來。他被席玖掐著脖子無法說話,只能眼睛暴突,臉色紅紫的怒視阮風眠。 阮風眠卻看也沒看一眼這位生物學上的父親。 他冷冷的注視著許晴雅,語氣冷厲:“我母親的死,我和我妻子背井離鄉二十年,都是你和程奇一手造成。這些事我不會善罷甘休,但是現在——許晴雅,我女兒在哪?” 蒙在程家頭上二十年的遮羞布,被阮風眠無情撕裂。 內里的丑陋與腐朽,毫無羞恥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所有人—— 臥槽??! 程家大公子和他妻子背井離鄉二十年,也是程奇和許晴雅一手造成的? 那可是程奇的親兒子??! 這程家人,還有沒有點人性了?! 大家簡直活久見,看向程奇和許晴雅的目光都染上幾分鄙夷。 程奇感受到眾人的情緒,血壓噌噌往上漲,用盡全身力氣擠出聲音:“我、我……是你……父親!”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大家眼中的鄙夷簡直要凝成實質了。 就這樣還好意思舔著臉說是人家父親? 別侮辱父親這個詞了好嗎? 程奇氣急敗壞。 阮風眠卻沒有看他。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許晴雅,等待她的回答。 許晴雅還被楊柳抓著頭發,她眸光閃了閃,仍舊嘴硬:“我不知道阮柒在哪。我和她無冤無仇,怎么會對她下手!你們冤枉我!” 許晴雅嘴比龜殼還硬。 楊柳見她不說實話,頓時急了。 她扯著許晴雅的頭發,手臂一用力,直接將人甩到地上。 楊柳細長的高跟鞋一腳踩了上去。 “許晴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女兒在哪!” 隔著單薄的衣料,細長的高跟鞋深深的踩進許晴雅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