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故事中那些原型
這是青春小說《畢業季》的番外。 老實說,我沒寫過番外,但作為曾經的網絡寫手,也知道這回事。但正經的,這的確是我第一次寫番外。 所以,我想和大家聊聊這本書背后的故事。 寫這本書之前,我已經寫了兩本。一本是處女作《北京不眠夜》,于14年9月簽給一家文化公司,由于運作周期的緣故,不知道這會兒是否上市了,但它應該會與大家見面,只是時間問題。另一本是《婚姻》,是在15年,我網聊認識了一位北京的姑娘,原本以為會成為戀人,但兩個月后,她突然消失了,我奮筆疾書,在兩個多月時間里寫完了這本書。 《畢業季》是在這期間寫的。當時我還待業在家,閑來無事,回憶起高中和大學時候的一些美好記憶,我寫了它。 最初,《畢業季》并不叫這個名字,因為想投出版,改過兩次名字,但由于個人人氣及出版市場的不景氣,它未能出版。后來機緣巧合,我就簽給了磨鐵。 首先來說,《畢業季》是有真實背景的,在故事需要的前提下,我做了一定的藝術升華。 我姓隗,筆名叫米樂,高中就讀于房山實驗中學,大學畢業于北京青年政治學院。我是北京人,土生土長在遠郊房山。這篇故事,是在一種完全回憶和高度幻想的狀態下寫出來的。 我本人是故事主人公“韋宸”的原型。我是那種比較內向的人,別人都說我很內斂,同時很幽默。我個人覺得,我是那種悶sao型的。我至今沒有固定的女友,但我喜歡戀愛,或者說,我一直在戀愛。一是因為我沒有遇見那個讓我覺得想要穩定下來,想要成家的人;另外,我需要不斷為我的小說積蓄靈感。 我并不是什么壞人,我只是有點奇怪的想法,所以我在外人面前成就了有點高冷的印象。 韋宸就是這樣的人,他暗戀夏菡,沒能禁受住李曼文的情感誘惑,他對袁夢琪感到好奇,同時有對姜瑤有所希冀,而當方妍姍靠近她時,他又不覺浮想聯翩。 韋宸,或者說我,其實是個人緣不錯的人,但不知道為什么,到最后,身邊的人總是都默默遠去。 我在現實生活中承受著這樣的苦惱,韋宸在故事中同樣經歷著如此的痛楚。 夏菡是真實存在的一個女孩,打高中開學第一天,我們準備軍訓出發前,我第一眼見到夏菡的時候,我就被她深深吸引了。 那時候,我是個靦腆而自卑的男生,我不敢向她表白,只有在心里不斷的思念,如此暗戀著她。 她是黑膚色,齊耳短發,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笑起來像是在說話,特別迷人。她個子不高,很瘦,開朗愛笑,身邊總有幾個閨蜜陪著。 軍訓期間,男女生分營,我們不曾見面,但我一直思念著她。 結束軍訓,一開學,關于她的種種不絕于耳。有追求她的,也有傳言她喜歡著誰,但都與我無關。只是沒想到,沒過多久,我暗戀她的事情就不脛而走。她和她的閨蜜都知道我喜歡她,因為我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都會特別緊張。同時,我又知道別的班有幾個很優秀的男生在努力追求她,而她又喜歡著我們班一個帥氣的男生。這一切,于我,無疑是一種打擊,強烈的挫敗感讓我久久不能平靜。 李曼文,這個故事中另一個主角的原型是在這期間闖入我生活的。她個子很高,胸很大,也是偏黑色的皮膚,但長得實在一般。當然,起初我對她并無感覺,只是在機緣巧合之下,我們坐了同桌,她很能說,是個名副其實的壞學生,慢慢的,我就和她混熟了。 她是我少有的可以當哥們兒一樣相處的女生,所以我們平時從來都不拘小節,吵吵鬧鬧,被人說三道四。但我不在乎,我喜歡和這樣的女生在一起,僅僅是作為朋友的那樣在一起,可以聊聊心里話,而且還有一種在戀愛的感覺。 我想氣氣夏菡,讓她知道,不光她有人追,可以明目張膽的喜歡著一個人,我也可以。 從李曼文的原型第一次向我示愛后,我慢慢開始轉變了對她的感覺,從習慣打鬧的朋友,逐漸變成男女生之間的那種純純的愛情。我相信那是一種愛情的萌芽,我好像喜歡上了她,她可以讓我忘卻夏菡,忘卻失戀般的痛楚,是她,給了我一種久違的溫暖。 后來,我們就不言其說的在一起了。我們從不說我喜歡你,只是彼此心里裝著彼此,然后一起上晚自習,一起回宿舍,一起說笑打鬧,一起承受別人異樣的目光,一起承受學校制度的約束,一起幻想,一起甜蜜著,無法自拔。 陸風華是我真實的舍友,他在開學第一天就坐在我前面,他看上去有點愣,長得像魯智深,思想簡單,行為有時候有些粗魯,沒什么真心朋友,除了我。 那時候,我和他也算是形影不離,后來他換桌到我旁邊,我們坐了同桌。 不知道為什么,他喜歡寫現代詩,還總喜歡在我面前賣弄。而那時候我和文學還誰都不認識誰。但就是在這時候,無形中激發了我寫古詩的潛能,趕巧我們又在學古詩,老師留作業沒人賦詩一首,于是我成了別人的幫手,一連寫了六七首七言絕句,并且一并被語文老師收錄打印成文在同學間傳看。 這期間,還有一個人對我影響很大,但我沒有把他寫成故事的主角,他只是在高中生活的尾聲,以一個喜歡哈狗幫的怪咖形象寥寥數筆勾勒了一番,但他誠然也是我當時的好朋友之一。他喜歡寫小說,并且把我帶了進來。我們一起寫文,一起給校外雜志投稿,一起獲得了某文學比賽三等獎……只是后來,他因為我在班里的轟動性更加強烈,后來改為研究中醫了,我們的關系也就此疏遠。 還是說回陸風華這個人。他其實確實喜歡我們班上一個姑娘,但不是李曼文,可我不能把太多人物帶入故事中,所以就把那個姑娘身上的一些故事移植到李曼文身上了,所以才有了陸風華喜歡李曼文,并與我成為情敵的橋段。 但真實的事件,是陸風華喜歡著一個女生,并且很快因為他招搖的性格,弄得路人皆知。不巧,班主任把這個女生安排在了我同桌,而我一個靦腆的人,竟然被李曼文*得不成樣子,于是幾天工夫,我就和這個女生攪合到了一起。從此,我和陸風華的關系漸漸疏遠。 我并不喜歡陸風華喜歡的那個女生,但我很是享受被人追的感覺,所以,我一面和李曼文勾三搭四,一面和這個女生不清不楚……說到這里,你一定會說我是個實足的混蛋。我承認,我這個人并不怎么樣,可這也不完全是我自身的緣故,如果你知道了我的家境,或許會理解我一些,但我在這里就不一一贅述了。我只說,我的童年充滿陰影,但那是另一個故事,我早晚會寫出來,呈現給大家。 下面說說毛毛和十五君吧! 毛毛確有其人,而且用的就是他的外號。他黑瘦黑瘦的,喜歡打籃球,不知道為什么大家叫他毛毛,好像初中時候就這么叫他。 我們班,一共有三個毛毛初中時候的同班同學,陸風華、十五君和夏菡一直喜歡的那個帥氣男生。他們能考進同一所高中,又是同一班,同一宿舍,也真是沒有誰了。我只能說,造化弄人。 十五君是這樣的,這個原型是真實的,但人名是另有其事。這個人跟我說他們中學一個同學叫十五君,同音不同字,我覺得有趣,就放在他身上了。 十五君是個有趣的人,他性格有些極端,典型的壞學生,喜歡和老師對著干,但相處下來人又不壞,所以說,我還是很喜歡他這種人的。 說到毛毛,就得順帶提一下姜瑤。 姜瑤確有其人,但她身上的故事都是虛構的,劇情需要,我就不解釋了。 開學第一天,姜瑤就和毛毛、十五君他們打成一片了。她很白靜,個子很高,長得不說漂亮但也挺迷人的,身材是一等一的好。毛毛一直對她存有非分之想,所以開學后他們坐了同桌,毛毛就經常摸她的屁股和胸。我親眼見過一次,更多是聽十五君肆意渲染的。 我對姜瑤有過非分之想,夢里夢到過她,但我和她鮮有來往,高中三年就說過有數的幾句話。但這其實并不稀奇,記得高三那年,我們班尖子生一個女生,竟然不知道我叫什么,也真令我無語了。 然而我就是這樣的人,一面在班里有著不小的名氣,甚至被外班女生神秘追求,一面又顯得十分低調,很多女生都沒有講過話。 我們說回毛毛。 毛毛籃球的確很好,體育老師很是喜歡他,而且高考他也走的是特長生。在我們困擾在題海之難時,唯獨他可以做著喜歡的事情,在籃球場接受專業訓練。 那時候,陪他打球的時常有十五君,以及邵志澤。 邵志澤是個奇怪的人,他有一米九高,很瘦,靦腆害羞,每次課上回答問題都會面紅耳赤。他的家境一直很神秘,據毛毛他們說,中學時候他就深居簡出,家教十分嚴格。而且他經常更換籃球鞋,一水的李寧,每雙都在七八百塊。 邵志澤長得很帥,像是動漫里的人物,很多女生喜歡他。 有一次,在食堂門口,十五君和邵志澤吃完飯出來,迎面撞見兩個陌生女生,其中一個當面塞給邵志澤一封情書。這樣的事情簡直不勝枚舉。而邵志澤在高中并未談過戀愛,他把所有情書都當著我們的面給撕毀了,十分囂張,又很帥氣。 關于邵志澤,他的故事并不是很多,相比毛毛和十五君,他簡直太過低調了。 因為學校組織的籃球比賽,和毛毛泡在籃球場上過長的時間,喜歡毛毛的女生也不少。這就不得不提到我們班的袁夢琪。 袁夢琪的原型在小說中的情節基本屬實,她的確莫名其妙追求過毛毛,而且是在籃球場上,當著眾多女粉絲的面。 袁夢琪長得很有特點,她臉又圓又大,幸而長著一雙大眼睛,不然一定會是一場災難。我們私下常說,如果她的臉型不是圓球,而是鴨蛋,那她的美色大可與范冰冰相媲美?;蛟S正因為這個原因,學校喜歡她的人并不多。雖然她時常和一個丑態的女生形影不離,以襯托她的美,但她依然沒能掀起什么風浪。 倒是她和毛毛混在一起那個短暫的時間里,她時常成為我們茶余飯后的談資。但后來,她們莫名其妙就劃清界限了,其中的緣由,鮮有人知道。 后來,袁夢琪喜歡過我們班上的學霸。既然是學霸,他自然無暇顧及什么早戀的事情,但他卻莫名保留著袁夢琪寫給他的那些情書,都藏在書包里,后來是被陸風華調皮的翻出來,并且大肆宣揚的。 其實,毛毛和李曼文也有段親密的時光,他們經常坐在一起翻閱那些時尚雜志,毛毛毫不遮掩的和李曼文聊著那些燈紅酒綠的事情。而李曼文又曾跟我提起過,她對毛毛的體味十分敏感。毛毛總是打籃球,自然一身臭汗味。 李曼文和我的事情實在跌宕起伏。先是我們坐了同桌,因為她的熱情,感染得我也由絕對的靦腆變得活潑起來,我們上課聊天,下課打鬧。后來,她還明確追求過我。 記得那天是個大清早,六點,我們是封閉式學校,全體住宿,早上有很多時間。我們宿舍基本都起了,除了個別不合群的。我們去籃球場打球,其實那不過是幌子,因為袁夢琪、李曼文還有另外幾個女生也去了,我們的行為只能算是泡妞。 那時候,毛毛還和袁夢琪在一起,他們在一起膩歪。其他人散落在各處,邊打球邊聊天。我玩了一會,就坐到一邊了,李曼文便湊上來,和我攀談。 因為我們有早cao,時間差不多就回宿舍了。李曼文就一直跟在我身旁,我們相對無言,但大家都看出來她喜歡我了,我心里也明白,但我當時對她興趣不大,心里依然想著夏菡,對她有些不冷不熱。 后來,李曼文就經常和班里,其他班一些壞孩子來往,他們在校園里扎堆帶著,我經常路遇他們。我每次都會莫名偷偷看著李曼文,而她卻不曾看我。 那段時間,我的情緒有些低落,我和李曼文進入了冷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