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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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擊證詞呢?晚間七點的區公所大樓前,行人應該還很多才對?!?/br> “可能是太多了。路上的行人多數是購物和下班的人,也很少有店員從店里向外看。我們對鄰近店鋪進行訪查,但目前尚未有死者的目擊情報?!?/br> “從死者失去蹤跡的地點到發現尸體的現場,如果是步行,大馬路上裝設的攝像機應該會拍到?!?/br> “目前正在解析該路徑所有的監控攝像機,但還沒有找到死者的身影?!?/br> “所以也可能是開車到現場,是嗎……” “晚間七點左右的時段正值下班時間,出租車也很多。我們也詢問了車行,但沒有得到發現可疑車輛的說法?!?/br> 由此也可以預見,要找出證人會相當耗時。地震發生之后,來自其他府縣的人力、物資、錢款雖然都集中在仙臺,但換個說法便是外來人口激增。因此車輛中也常見其他縣市的車牌,要找出可疑人物和可疑車輛并非易事。 東云大概也料到了,只見他眉頭開始緊蹙。 “那么,接著報 告尸體發現現場的狀況?!?/br> 這次由縣警鑒識課的調查員作答。 “遺體是在‘日出莊’的三號室被發現的,該室已有好幾年無人居住,殘留了大量的灰塵和毛發。但除了死者的毛發,這些毛發全都沒有毛囊,所以很遺憾,無法進行dna鑒定?!?/br> “鞋印呢?” “從地板的狀況和尸體上附著的灰塵來看,兇手是抬著死者的上半身,拖進屋內的。而離開時,也是沿著拖痕走的?!?/br> “但至少會留下一點平面足跡吧?” “關于這點……” 鑒識課員說到這里話就變少了。 “雖以als(鑒識光源)和dip(化學試劑)驗出了新的鞋印……但似乎是無紋的拖鞋所留下的?!?/br> 一聽這話,東云便半張開嘴。 “公寓玄關雖散亂放著滿布灰塵的拖鞋,但與現場殘留的鞋印尺寸不合,所以拖鞋多半是兇手事先準備好的。玄關的硬泥地上有兇手掃掉足跡的痕跡,經過精密檢查,也驗出是相同拖鞋的痕跡。然而,這拖鞋的痕跡也只到玄關,到路上就消失了。若行兇是在十月一日,那么距發現尸體的十五日已經過了兩周,即使兇手是開車將死者帶去的,也不得不說,要驗出輪胎痕跡極為困難?!?/br> 鞋印之所以有助于辦案,是因為能夠從殘留的鞋底圖案篩查出制造商,縮小嫌犯范圍,然后再從附著于鞋底的微量證據推斷嫌犯的行動和部分生活環境。 但遇 上無紋的拖鞋,能夠得到的證據便大幅減少。 “拖鞋與一般鞋子不同,只套在前端,所以也顯現不出步幅等個人特征;尺寸方面,如果不是完全與腳符合,在身高的推算上也會產生很大的誤差?!?/br> 鑒識課員過意不去似的行了一禮后就座。 坐在前臺上的東云等上司臉上難掩失望之色。無論是地緣關系還是科學鑒識,在初始調查階段線索便如此匱乏,前景堪憂。 “現場附近的監控攝像機呢?” 仙臺中央署的飯田站起來。 “現場若林區荒井香取距離開發區有一段距離,向來是住宅區。近幾年該區的犯罪率一直維持在相當低的水平,在檢查監控攝像機的架設地點時,也很遺憾地都不在重點區域內……” “說重點?!?/br> “……‘日出莊’附近沒有監控攝像機?!?/br> 東云短短嘆了一口氣,視線回到縣警調查員所坐的前排。 “那么,報告一下死者的人際關系?!?/br> 苫篠緩緩站起來。終于輪到他上場了,但不巧的是,笘篠的報告也沒有值得注意之處。 “死者與妻子兩人居住于青葉區的自有房屋。有一個女兒,今年二十三歲,在東京的化妝品公司上班,上一次回家是中元節。死者本人與鄰居的來往僅止于點頭招呼,從未發生過糾紛。一般認為他個性溫厚。在工作地點也是如此,向上司與部下問話的結果都表示他很照顧下屬,也絕不會下達不合理 的指示和命令。風評方面,人人都說他是個好人??傊?,無論問什么人,得到的都是同樣的回答?!?/br> “好人之死,是嗎?” “他也沒有特定的嗜好,每天便是往返于家中和事務所,交友圈很小,但在其中也找不到懷恨或嫉妒死者之人。他是個好好先生,又不深入他人的生活,生活方式也極其平凡,找不到令人妒羨之處?!?/br> “換句話說,仇殺的可能性也很低了。但從殺害方式來看,卻能感覺到非比尋常的殺意?!?/br> 不久前和蓮田的討論在此重現。 “若因剛才報告的人際關系便立刻排除仇殺的可能,屬下認為似乎有些輕率。依屬下之見,有必要與其他動機并行調查?!?/br> “金錢方面的可能性是嗎?” 于是,東云要求負責資產調查的調查員報告,結果也與蓮田所述相同。三云雖然有些資產,卻沒有非于此時被殺害不可的積極動機。若等到三云退休,說得陰狠些,等果實成熟了再執行,顯然更加甜美。 東云再度一臉憂郁。 “所以金錢、財產方面也找不到積極的動機嗎?情況如此,卻選擇如此迂回的殺人方式,到底是基于什么理由?” 這個疑問并非針對特定的人提出,卻也沒有任何人答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