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化敵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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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被黑的事,隨著警方的通報,算是徹底得了個清白。但是岑思遠根本不想那么輕易放人,人都還在刑拘呢,岑思遠就和夏瑜一起,起訴了人一個故意傷害罪。錢岑思遠出,官司夏瑜去打,二人都賠償多少不在意,但我就是要給你個教訓。 為此,岑淼淼嘖嘖稱奇,難得岑思遠找到個愿意與他同惡勢力斗爭到底的,畢竟在岑淼淼看來,這事過了就過了,就不要再節外生枝了。但岑思遠和夏瑜想法不同,打了我刑拘就完了?不放你點血我這么多年白混了! 值得一提的是,江城的這次sao動,是背后有人cao縱,但具體是誰cao縱的,一時間難以抓出兇手。 岑淼淼以為是常啟興,岑思遠去找過常啟興,結果被常啟興臭罵一頓。 酒吧的音樂震耳欲聾,昏暗的燈光下,小??偰弥氡?,一臉不解地看著岑思遠,生怕他聽不見自己說話,大聲喊道:“岑思遠,你.他.媽腦子進水了?老子老婆都不要我了,還有心思設計你?你比我老婆重要?” 岑思遠:“……” 所以,這就是你深夜買醉的理由? “大話誰不會說?”岑思遠顯然是不信,“您??傔@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性格,難得說?!?/br> 常啟興聞言有些無語,“得得得,就算是我做的,你想怎么樣?網上帶節奏黑我?省省吧,你真以為那些云法官給你主持公道?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你要是想報復,可以啊,今年年三十你拉一堆人在我家工地門口坐著,說我們拖欠農民工工資,比什么都管用?!?/br> 岑思遠:“這個不錯?!?/br> “你.他.媽是不是欠收拾?”常啟興怒道,轉念一想,覺得岑思遠有些不對勁,“哦,我明白了,你就是來看我笑話來了是不是?好,老子現在很慘,你滿意了?” “欸,說這些做什么?來,喝酒?!贬歼h哥倆好地攬著他,笑道,“怎么,是我給你支的那些招不管用?” 聞言,常啟興的臉色就更差了,“管用,管用得很,老子一邊說一邊把自己感動得稀里嘩啦的,人家說這是苦rou計?!?/br> 聞言,岑思遠不由得有些驚訝,“這么鐵石心腸的女人,我也是第一次見?!?/br> “你說什么呢?”常啟興斜了他一眼,岑思遠只好笑著說沒事。 “所以,你就答應她出國了?你傻???” “不然呢?能怎么辦?”常啟興郁悶地喝了一口酒,“人家說,不放她走她就跳樓,我給你說,她真的敢跳?!?/br> 岑思遠嘖了一聲,贊道:“是個要干大事的人?!?/br> “所以啊,我就答應了,隨便她了,萬一她娘家說我逼死她了,我還沒地方說理去。外邊的花花世界,能像我對她好的又有幾個?” 聞言,岑思遠忍不住笑了起來,心說,就你處處留情,還對她好?這種福氣怕是給你,你也受不住。 “你家那事真不是我干的,我哪兒來的心情???我和你們斗來斗去,每次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為了挑撥你和岑淼淼,把老婆都搭進去了。我算是看淡了,以后啊,咱們就算扯平了,就這樣吧,不要再生出什么事端來了。老子要恢復本來面目了,什么深情專一,老子去他媽!” 岑思遠:“???” 這次看來真受傷了,都說出生死看淡的話了。 岑思遠正欲說什么就見遠處搖搖走來一個女人,那女人生得明艷,濃密的卷發,深紅的嘴唇,特別是目空一切的眼神,令人心生臣服。 都說岑淼淼氣場強大,岑思遠覺得,這女人才是真正的具有壓迫感,不敢直視。 他認慫地收回目光,而女人好像看到了什么,徑直地朝他走過來,走到他身前,看了他一眼,對常啟興道:“跟我回家!” 常啟興看了女人一眼,皺眉道:“我自己會回去?!?/br> “常啟興,我對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再說一遍,跟我回家!”女人看著他,冷聲道。 常啟興罔若未聞,對調酒師喊道:“再給我來一杯!” 女人一把搶過酒杯,臉色愈加嚴肅,“最后一杯,喝了趕緊跟我回家!” 常啟興吧酒杯奪過來,“你別管我了,省得自己心累?!?/br> “你再說一遍!” 岑思遠眼看局面要朝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忙笑道:“您是常啟興jiejie吧,您好,他喝多了我送他回去,您別擔心?!?/br> 常啟凌,常啟興jiejie,常氏表面上的二當家,其實早已是大當家了。 常啟凌看了岑思遠一眼,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不麻煩了?!闭f著,轉身走了。 常啟興以為jiejie真的走了,有些不敢相信地往后看了一眼,結果就看見四個身材魁梧,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進了酒吧,直直地朝這邊走來。 他起身欲跑,那四個男人早就看見了他,前后將他圍住。他暴躁地吼了一聲,卻也只得悻悻地跟著那四個男人回去。 岑思遠被這一幕驚呆了,他早就聽說常家大姐常啟凌是個說一不二的狠角色,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 他好奇地跟出去,就見常啟凌站在車旁抽煙,四個男子把常啟興送上車常啟凌也丟了煙頭,上車走了。 見常啟凌這般作風,岑思遠忽然間明白了什么,臨南的事可能不是常啟興做的,但絕對和常啟凌脫不了關系。 “帥哥,搭車嗎?” 岑思遠聞聲,就見岑淼淼開著他那輛sao包的法拉利,笑盈盈地看著他。 “臨南那件事,應該是常啟凌做的?!鄙宪嚭?,岑思遠道。 岑淼淼瞥了他一眼,“確定嗎?” “常啟興老婆跑了,正在emo,沒心思管咱們。我看啊,估計是常啟興為了老婆的事沒心思工作,常啟凌恨鐵不成鋼,去臨南看了一眼,然后一手促成的?!?/br> 聞言,岑淼淼不由得地笑了起來,不屑道:“本事不怎么樣,小手段倒是多得很?!?/br> “我覺得那女人不好惹,手段陰險又下作,常啟興和咱們斗,最多是大家相互惡心一下,常啟凌可是招招見血,惹不起還躲不起嗎?”岑思遠沉聲道。 岑淼淼嗯了一聲,轉而問道:“李嫻就真的不回來了?” “這就不知道了,”岑思遠靠在椅背上感慨道,“感覺走得挺決絕的,把咱們小??倐冒?,挺深的?!?/br> “我忽然間想到個好玩的事,”岑淼淼笑道,“說起來有點扯,但是萬一是真的呢?” “什么事?”岑思遠也來了興致。 “千金夫人帶球跑?!贬淀嫡f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岑思遠:“???什么意思?” 岑淼淼:“……” 這個無趣的男人! 見岑淼淼沒有搭理他,他低頭拿出手機查了半天,才知道“帶球跑”是什么意思。 “我覺得你說的這個很有用,欸,我這就給常啟興說,讓他抓緊過去把事辦了?!?/br> 岑淼淼聽得一頭霧水,“你和常啟興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什么叫抓緊把事辦了?” “這叫團結廣大人民,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吧?”岑思遠語重心長道,“今天我和常啟興談了半天,忽然間覺得斗來斗去有什么意思?我都看淡了?!彼吭谝伪成细锌?。 “你這語氣,是悟道了?”岑淼淼覺得有些好笑。 “我覺得我是有這個慧根的?!贬歼h看著她笑道。 岑淼淼停了車熄了火,笑道:“好啊,我這就給你聯系個道觀,”說著她認真看了看他,“算了,還是去當和尚吧,頭都不用洗了?!?/br> 岑思遠:“……” 他跟著她下車,蹭到她身邊,一把攬住她的腰,笑得極不正經,“我倒是想出家,這不有你這個妖精阻擋著我的嘛?!?/br> 岑淼淼白了他一眼,“神經病?!?/br> …… 且說常啟興被jiejie帶回家,自暴自棄地坐在沙發上,常父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我聽你姐說,你和岑家那小子挺好的?!?/br> “就那樣?!背⑴d皺眉道。 常父聞言,差點氣個半死,“要不是他那個缺德媳婦兒,你和李嫻會走到這一步?” “這和人家沒關系?!背⑴d皺眉道。 “行,沒關系?!背8疙樦脑挼?,“但是你什么時候能給我振作起來?你看看你成天混在酒吧里,萬一李嫻回來,看著你這個樣子,估計又得氣回去了?!?/br> “我這不沒事嘛?!背⑴d不耐煩道,“有事兒我能這樣?” “有事!”常啟凌道,“江城夢里江南旁邊那塊地,上邊準備出了,你去接洽接洽?!?/br> 聞言,常啟興有些不明白,“你們拿那塊地干什么?巴掌大一塊兒,干什么都不成,別白費那心思了?!?/br> “嘭——” 常父拍了一下桌子,“廢話那么多,叫你做點事你還討價還價,什么都是你jiejie做,你想當廢物嗎?” “這家就讓jiejie當唄,我喜得當個廢物?!彼员┳缘?。 常父:“……” 我的棍子呢?看我不抽死這小子! “你再說一遍!”常父怒道。 常啟興被嚇得虎軀一震,妥協道:“好好好,我去我去,我這就回去準備材料?!?/br> 常父還想說什么,但見他一臉萎靡不振的樣子,也沒有再說什么。 常啟凌亦是頭疼得不行,揉了揉太陽xue,跟在他身后上了樓,沉聲道:“為了一個女人,你看看你現在成什么樣了?!?/br> 他回頭看了jiejie一眼,“我的事你別管了,你的事我也不管?!?/br> “說得好笑,我的什么事了?” 他轉身看著jiejie,面色也嚴肅了起來,“姐,那塊地我覺得咱們沒必要拿,燙手!” “你就這點出息!”常啟凌看著他,“活該老婆跑了!” 常啟興:“……” 你們就不能換句臺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