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0章
刑燁堂惡聲惡氣的,“說?!?/br> 阮竹不想聽刑燁堂說難聽話,可也不想像昨天似的再把刑燁堂氣走。 她咬咬唇,輕聲說:“我不是不想你親我,是……” 她貝齒將唇瓣拉出了一片艷色,“是有點不好意思?!?/br> 刑燁堂微怔。 阮竹睫毛輕顫,聲音很小的說:“很害羞?!?/br>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氣突然從刑燁堂的心口一直竄上了耳畔。 刑燁堂撇嘴嘟囔,“就親了一下手腕,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沒做過?!?/br> 阮竹不知道說什么,不說了。 另外一只手無意識的摩擦被刑燁堂吻過的手腕。 刑燁堂掀眼皮看那片手腕rou眼可見的變紅。 抿抿唇。 突兀的有點憋不住了。 膝蓋上抬,置于阮竹身側,手勾起她的下巴落下一個吻。 倆人從前的吻,火辣只在床事開端,后大多是蜻蜓點水。 離婚后再見面,不管是蜻蜓點水,還是火辣辣的,都沒有。 包括那晚,也沒有。 但刑燁堂其實是喜歡的。 喜歡和阮竹接吻。 蜻蜓點水喜歡。 火辣辣的也喜歡。 但阮竹卻總是喘不上來氣,紅著臉迷蒙的眼神,像是快要憋過去了。 于是到后來大多是蜻蜓點水。 這次開始也是。 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就變了。 好像是因為阮竹微微偏了臉,像是在迎合。 也好像是因為阮竹手探出,攥住了他的衣擺,代表是喜歡的。 刑燁堂有點失控了。 手胡亂的去剝阮竹的衣服。 不過一瞬,回神了。 阮竹現在還傷著呢。 刑燁堂手停住,吻卻沒停。 手從放置在沙發靠背上變成輕輕揉搓阮竹細軟的脖頸。 加深到全身像是被火燒后松開,額頭抵著她的,聲音泛啞想說點什么,沒說出口。 猛的推開她,轉身去洗手間。 刑燁堂說的是讓阮竹伺候他,但做飯的還是刑燁堂。 刑燁堂給她擺筷子,悶悶的說吻后的第一句話,“你現在病著,等好了,這些都是你的活?!?/br> 阮竹哦了一聲。 刑燁堂喉嚨滾動找話,“手腕還疼嗎?” 阮竹懵懂,儼然把自己說手腕疼這件事給忘了。 刑燁堂沒注意,斂眉低聲說:“以后不給你綁了?!?/br> 刑燁堂說完有點后悔,想說話彌補。 阮竹突然插嘴:“別?!?/br> 刑燁堂微怔。 阮竹舔了舔唇,“我……” 她說:“我愿意被綁著?!?/br> 刑燁堂皺眉:“你不是胳膊疼……” 阮竹打斷:“不疼了?!?/br> 她搖頭,“現在一點都不疼了?!?/br> 刑燁堂不明白阮竹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卻沒再深究,點了頭。 因為怕說多了,被綁的事再黃了。 吃了飯,刑燁堂洗碗出來,阮竹已經去了床上。 刑燁堂坐在沙發上無事可做。 在天色暗下來后,硬拽著阮竹把藥給她上了一遍。 臉泛紅的爬出來去折疊沙發上躺著,卻因為說不清說不明的熱有點躺不下去。 坐起身沉默幾秒,下床去了阮竹身邊。 阮竹的臉上還帶著被刑燁堂硬按著上藥的紅暈,被子扯到了下巴,眼底水汽彌漫的看著他。 刑燁堂舔了舔唇:“朝里睡?!?/br> 他補充:“那破沙發太硬了?!?/br> 那沙發還是原來的沙發,是阮竹在簽了賣身契,每月只能拿幾百塊錢的時候給他買的。 刑燁堂說完后悔了。 不等找補,阮竹朝里面挪了挪。 刑燁堂沒再說,躺下,本是躺平,幾秒后背對她。 睜眼熬到天色徹底黑透后,悄悄的轉身。 阮竹躺平閉眼睡了,像是睡著了。 刑燁堂抿抿唇,側身看著阮竹。 嘴巴開合間,呼吸重了。 他微微躬身。 阮竹突然側了身,變成側躺著面對刑燁堂。 刑燁堂不自覺的屏住了呼吸。 熟悉了黑夜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阮竹的臉。 幾秒后,像是大狗聞主人的味道。 朝前挪了挪,鼻尖微動,輕嗅她身上淡淡的肥皂味。 再后,和她的唇瓣貼在一起。 輕輕一聲嚶嚀后,像是睡著的阮竹微張。 刑燁堂腮邊漫起紅暈。 很輕的,像是做賊一樣,一下下的輕舐她的唇瓣。 許久后。 刑燁堂抽離開,鼻尖在阮竹臉頰上蹭了一下。 躺平。 像是做賊心虛似的,背過身。 漆黑中,阮竹睫毛輕顫睜開眼,抿抿唇,閉眼睡了。 刑燁堂和阮竹睡覺都是老實的。 晚上睡覺什么樣,早上還是什么樣。 刑燁堂做了飯,強硬的給阮竹上藥。 幾秒后從被子里探出腦袋:“快好了?!?/br> 阮竹羞的臉通紅,喃喃的恩了一聲。 刑燁堂莫名跟著臉紅了。 輕咳了一瞬,起身去廚房做飯。 相對而坐的時候,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叮叮叮的進來不少短信。 刑燁堂拉過來點開,皺眉不吃了,把手機拉到自己面前,一張張的點開梅蘭德發來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