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文秀眼底閃過惡劣。 她把洗手間的門關上,站上馬桶,把人高馬大的二萬推到墻邊,她則手臂抵著他的肩膀,噴香的長發散在他鬢邊。 半響后側臉。 唇挨近他的,若即若離。 倆人最開始的時候也是經常接吻的。 一年多前。 后來二萬性情大變,軟磨硬泡都沒用,依舊改變不了床事后,不讓他親了。 打那后。 二萬就真的沒親過。 文秀一點點的磨他。 在他呼吸越來越重的時候,媚眼如絲,“要不要?” 二萬的床事只在夜晚。 姿勢沒變過,時間也沒變過。 他白天從來不碰她。 說是以前跟著刑南藝學了一個詞。 叫做白日宣yin,他認為這樣不好。 文秀不知怎么的,想起來就窩火。 她唇畔貼著二萬廝磨著呢喃:“要不要?” 腰猛然被掐住。 然后二萬呼吸微重的說:“這樣不好?!?/br> 文秀給了他一巴掌,蹦下來開門,一眼看見打開房門進來的陳遠。 第713章 有蹊蹺 莫名的。 文秀心口猛的一跳。 她下意識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反鎖走近,“你……你怎么來了?” 陳遠還沒和劉可退婚。 文秀覺得她和二萬每晚接著在一起,似乎也沒對不起他。 她都打算好了。 等她大擺筵席,告訴京市,她沒死,還活著,還是從前的京圈格格。 然后等陳遠和劉可退婚,開始追求她的時候。 就想辦法把二萬給趕走。 她認為她沒做錯什么,但卻莫名的心虛了。 陳遠視線在她一反常態心虛的臉上掃了眼,目光越過她定格在她身后的門板上。 半響后越過她走近,握住洗手間的門把手。 洗手間的門被文秀反鎖了,但她這瞬間忘了,朝前抱住他的胳膊:“你干嘛啊?!?/br> “這里面是誰?”陳遠面對文秀常年溫柔的臉上閃過了怨毒,“男人?” 文秀沒注意到他的反常,舔了舔唇,“誰……誰也沒有?!?/br> 陳遠長長的哦了一聲,扯了扯領帶,“既然誰都沒有,那就算了?!?/br> 話音落地。 他猛的一腳踹開了洗手間的門。 文秀看著空無一人的洗手間木愣住,嘴巴開合半響,臉沉了,冷眼道:“你什么意思?” 文秀認為陳遠配得上自己。 家室也好,長相也罷,都配得上。 她也喜歡他,愿意和他成家。 但卻不認為有任何一個人該踩在自己頭上。 她環胸譏諷,“你退婚了嗎?就在我房間擺出一幅主人捉jian的樣子?!?/br> 陳遠沒理會,朝洗手間近了一步。 “陳遠?!蔽男憷渎暤溃骸澳銊e太過了?!?/br> 文秀向來囂張跋扈,為所欲為。 她如果惱了。 整個圈子里都會被她折騰的晃三圈。 就像她成年那年。 被個人起哄酒駕上路,差點撞到人。 文秀把那人的車全都砸了,一張臉扇成了豬頭,整個圈子的放出話,誰跟這賤人玩,她見一個打一個。 文秀惡名昭著,無人不知。 陳遠頓了足。 怨毒的表情收斂,走近哄文秀。 文秀一直吃軟不吃硬,被他輕聲細語的哄了半天,消氣了。 因為那點心虛,徹底軟和下來,甜蜜蜜的和他一起出去。 洗手間的窗戶開了條縫。 探出一只手扒住了窗沿。 半小時后,和陳遠一起去花園玩的文秀才看見二萬。 她多看了兩眼。 陳遠跟著看過去,“你這保鏢……” 文秀心口一跳,狀似無意道:“怎么了?” “沒什么?!?/br> 陳遠上次感覺這保鏢看文秀的眼神有點奇怪,這次感覺更奇怪。 可看看文秀,又感覺不可能。 文秀脾氣差,暴躁易怒,動輒就會生氣。而且眼光極高。 長得丑的,稍微黑一點的,全都看不進眼里去。 這保鏢看著最少比她大十幾歲。 板著臉,嚴肅又兇惡,不可能是文秀會看上,給他戴綠帽子的類型。 可文秀卻沒完,晃他的胳膊接著問他:“我保鏢怎么了?” 男人長成二萬這樣叫做有種粗礦的男人味。 陳遠說:“丑、黑、老?!?/br> 文秀這晚的心情出奇的差。 晚上二萬進來的時候,想起陳遠的話。 丟人的有那么一秒,她都快吐了。 她嘗試推開二萬。 但這晚的二萬卻比平時更執拗。 沒有半分感情,和機器沒有區別。 文秀氣到全身哆嗦,反反復復的重復,“我怎么會淪落到和你這種人廝混在一起,你哪點配,你連遠哥哥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被文秀說了不許親的二萬在聽了不知道多少遍的時候。 騰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吻了過去。 有點扎的胡渣輾著文秀嬌嫩的下巴。 她嗚咽了一聲。 唇舌被噙住。 隔天文秀爬起來一瘸一拐的去洗手間,看見自己下巴那的紅點點。